了手,不然,球場上打球,圍欄處‘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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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崎教練回頭看了圍欄處一眼,搖著頭看回球場上。她有點擔心越前龍馬,雖然越前鬥志昂揚的樣子,但是他從一開始就把真田君想像成是手冢國光,想像成那個他一直追逐的男人,這樣,光是氣勢就低了一等,十有八九要輸球了。或許讓越前輸一場也好,只有輸過再能爬起來就好。
“呵呵,龍崎教練在擔心越前君嗎?”幸村精市轉頭對龍崎教練說。
“有點。真田君是個很強的對手。”龍崎教練毫不避諱的說。
“如果越前君看得更清,那麼真田就是贏球也會有一場硬戰的。”幸村精市笑道。
“這場比賽或許能讓越前成長得更快了。”龍崎教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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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比賽結束,立海大真田勝出。”裁判高喊。
手冢帝怒趴在圍欄上,心中無奈的嘆了一聲,比賽沒他的份了。他往越前龍馬望過去,龍馬的表情很平靜,不緊不慢的收拾網球袋。
越前龍馬感受到身上的視線,回望過去,是圍欄邊的手冢帝怒,金眸閃了一直,繼續低頭把球袋的拉鍊拉起,背到肩膀上,慢慢的走到手冢帝怒的面前,說:“我輸了。”
“那你看到了嗎?”手冢帝怒問。
“嗯,下次,我不會再輸給他了。”越前龍馬說。
“呃?小怒,你問越前看到什麼呀?”菊丸英二跳過來問。
“對啊,龍馬,你看到了什麼呀?”桃城武問。
“秘密。”手冢帝怒和越前龍馬同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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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東大賽全部結束了,立海大連續三年在關東大賽上稱霸,青學是亞軍。
領獎之後,兩校人馬相約去哪裡好好的慶祝一番,最後想來想去,還是河村家的壽司店吃壽司。雖然手冢帝怒不想去,但是他的理由能說出口嗎?
青學的人除了小怒,都被芥末壽司放倒了。至於小怒,他雖沒有吃芥末壽司,但是,怎麼說呢,跟那些吃了芥末壽司倒地的人差不多,一樣的軟在神太郎的懷裡。那是因為他根本就不能聞魚腥味,光是看著飯糰上的生魚片,小怒的肚子就犯惡心了,捂著嘴巴跑洗手間狂吐。所以,嚇得三個男人心甘情願做‘替死鬼’,代替小怒吃下芥末壽司了,反正他們會在某件事上從小怒的身上扳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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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紗織一邊和不二由美子聊天,一邊吃東西,還一邊不忘抓拍各美少年的相片。她覺得和不二由美子挻說得來的。然後,不知怎麼說著說著就說到現在國會出臺的那條同|性婚姻法了。
“雖然不知國會為什麼會出臺這個,但是我還是覺得不錯。”不二由美子略帶惆悵的說,“要是早出來了,我的那對朋友也不會私奔去國外,然後遇上飛機失事。”
“那妳的朋友真是可惜,節哀啦。”芝紗織說。
“什麼節哀?他們可沒死呢。只是住在國外,怪想他們的。”
“那妳就不說得那麼含糊不清嘛。”芝紗織抽搐著說。
“吶,那個手冢君真的有五個?”不二由美子站起來一點傾身湊到芝紗織的耳邊,問。
“嗯,是呀,當時聽他說我還嚇一大跳呢。有時候我還會想,那個剛推出的同|性婚姻法是不是就是他們幾個背後搞出來的。如果那樣的話,那他們幾家的權力,嗯,不是我們這些小老百姓能想像的啊。”芝紗織說。
“呵呵,就是現在看手冢君與他們相處也一點不會讓人覺得難受呢。反而覺得他們很融洽很溫馨。”不二由美子回頭悄悄的看了一眼四個坐在一起毫不做作的人,她是真的感受到了他們之間的溫柔;不過,在她收回視線的時候,她好像看到自家弟弟的目光落在了手冢君的身上,只是弟弟的眼中有種疑惑的神情和淡淡的難過。呵,周助不會是對手冢君有好感,然後看到手冢君身邊的三個男人,所以,難過了吧?只是,看那三個男人對手冢君的緊張勁,周助註定還未開始就要失戀了。回家去安慰一下他吧。
“沒錯,絲毫感覺不到那種彆扭感,我覺得他們幾個在一起,有種理所當然的感覺。”芝紗織說完拿起相機偷拍,這回可不能被手冢弟弟把儲存卡給拿走了。
“我說妳們兩個,不要隔著我說話了,好不好?”井上忍不住了,額角掛滿黑線,無奈的說。
芝紗織和不二由美子同時說:“不好意思,我們沒有看到你。”
這話太傷心了吧!井上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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