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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揉一揉後腰,死衰仔,推得她撞上桌角,明早一定是一片揉不開的淤青。近來諸事不順,應當去廟裡敬神三炷香,求庇佑,等他日否極泰來。

走到大廳才發覺,朦朦朧朧一個影立在酒櫃後,不知是否看滿全場,不買票,也不見喝彩,厚顏無恥。

她當他不存在,握著水杯低頭行路。

但他一雙眼太過銳利,牢牢鎖住她每一步,如芒在背。她胸中氣悶,恨他無聲無息拿走她的快樂,看多少《老夫子》都補不回,一回頭,咬牙說:“看什麼看,回家看你老母。”

陸顯從陰影中走出,站在階梯下,望住她,嘴角一抹譏諷的笑,祝賀她,乾乾淨淨甩開包袱,口口聲聲講,同他不是一路人,要劃清界限各走各路,一轉眼做起名媛交際花,價高者得,“秦四爺算我契爺,你一心要勾住他,不就是我老母?”

溫玉怒極反笑,抬眉挑戰他忍耐極限,“原來如此,謝你提醒,不如你叫一句阿媽我聽聽。”

陸顯的臉色好精彩,赤橙黃綠青藍紫,五彩燈變了又變,只怕下一秒就要氣得撲上來掐死她。

“怕羞喊不出口?十一點了喔,媽咪要睡美容覺,明天見,乖仔”她轉過臉,抬腳向前,留他一人,在背後氣得腦充血心梗塞,即刻就要七竅流血身亡。

水杯落地,跌倒在厚厚地毯上,沒聲沒息,湮沒。

他是一隻隱藏在夜色中的獵豹,潛伏無聲,迅猛出擊,猛然間握住她後腰向下一撈,思念許久的身體便落入他懷中,只需收一收手臂,低一低頭,他想要的樣樣有,不是夢,是真實的觸感,灼熱的體溫,淺淡的芳香,絲絲縷縷,來來回回,牢牢勾住他的心。

二層階梯,將她撐起來同陸顯一般高,便於他埋首在她頸間,微涼的鼻尖觸碰她細軟的長髮,以及耳後敏感脆弱神經,每一次短促呼吸,都是對她的深切折磨。更何況他張開嘴咬她後頸,似洩恨,不留情,咬出一圈深深牙印,“遲早要被你氣死。”

溫玉的身體,止不住細微顫抖,但仍嘴硬,不服,“滾開,忘記我是你阿媽,敢對我動手動腳?”

“那更好,偷*情勁到爆!”黑暗中,他興奮異常,撩開裙襬,推高,露出一雙白嫩香軟的乳。

他輕輕呵一口氣,行前警告,“阿媽,讓我嘗一口”

溫玉踢他下盤,聲音已帶哭腔,“你滾,陸顯,你放開我!”

“他們做得我做不得?你要錢?美金還是英鎊,你要多少我給多少,錢我有的是。”

她不敢高聲,只得在他耳邊說:“省下你的錢賣香燭,我賣給乞丐都不賣給你。”

“你敢!”

“我同你早就講清楚,乾乾淨淨一刀兩斷,我是做妓*女還是做交際花,都同你大D哥沒關聯,你少多管閒事。”

這些話多多少少似曾相識,大約是從前他甩開舊女友時,不耐煩語調,講一刀兩斷,付錢兩清,上幾次床而已,要不要這麼認真?

天理迴圈,報應不爽。

“溫玉你聽清楚,只要我陸顯活一日,你跟我,就沒可能一刀兩斷。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沒機會逃。”

溫玉勾唇,無不嘲諷,“這句話你留到我四十歲滿臉皺紋,乳*房乾癟,面頰塌陷再同我講,那是雪中送炭萬里求一,現在是錦上添花,可有可無,我聽得雙耳滴油,沒感想。你忘記我伺候過秦家兩父子,好髒好下*賤,如何配得上將來的龍興話事人?拜託你行行好,放我一條生路——”

他抬手捂緊她的嘴,摟著她,一閃身藏入酒櫃之後。

秦四爺扶著溫妍從書房走出,低聲細語。

秦四爺聲線沉穩,滄桑凸顯,“明早叫司機送你去,近日要注意休息,不要學長輩打麻將打的入迷,不吃飯不睡覺拖垮身體。”

溫妍的聲音清脆似銀鈴,叮叮咚咚藏多少輕而易舉的快樂,“我知道的啦,只是過三個月還未有結果,中還是不中,好麻煩。”

“阿妍就要過生日,想要什麼禮?”

“呀,你不講我都快忘記,女人的年紀不需記的啦,但禮物一定不能少,我聽人家講,珠寶一定要買‘辜青斯基’,‘卡地亞’是暴發戶,沒格調。”

“你自己挑。”

“謝四叔——”誰說快樂買不來,他點一點頭,出一點資,她便送上甜蜜蜜笑容,這樣的男女關係才最牢固,只要你不破產,我便始終快樂。

作者有話要說:特別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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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bl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