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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擦鞋仔唯唯諾諾答:“要做空雙番東,今後東區都歸大佬B管,上個月大佬B接一批軍火,不進龍興,他同太子爺三七分賬,私吞。”

“貨在哪裡?”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大佬B不差我做事的。”

“雙番東他老媽不是要做壽?正好多份禮送人。”踢擦鞋仔一腳,“看看你大佬什麼樣,記住閉緊嘴。”

“我明白我明白,多謝大D哥發善心。”

蝦餃腸粉菠蘿包,熱氣騰騰趁早,天明鐘響,開啟窗又是繁華都市新開始,黑夜掩藏、拖走所有罪孽。

放輕鬆,我們從頭開始。

回家路上,段家豪興奮地纏住溫玉,嘰嘰咕咕老阿婆一樣不停嘴。

“溫玉溫玉,天下居然有這樣巧合的事情,我與你做鄰居,三五十米距離,早晨我可以等你一起去學校,下午再等你一起回,啊,你教我功課,我請你吃牛扒好不好?”

溫玉低聲提醒,“我們不同校的。”

段家豪不在乎,“這個好解決,我每日提前半小時醒,先送你去學校。”可否叫段太太來聽一聽,真是奇蹟,日日叫不醒,一睜眼有起床氣的小少爺段家豪,居然捨得早晨三十分鐘睡眠時光,你不得不信,愛情好偉大。“溫玉溫玉,溫玉溫玉——”說什麼都先是溫玉溫玉開頭,叫她名字還是叫她魂,實在傻,傻得可愛。

溫玉另換問題,“你說老夫子是不是好壞心?大番薯那麼大顆頭,一看就知不健康,腦積水大頭症,還是得Cancer?老夫子同大番薯很多年老友了,居然不帶他去看醫生?老夫子有什麼陰謀?”

“溫玉溫玉,我們週末去買魚好不好?”

這個人,根本不聽她講什麼。

彎道分手,溫玉提著書包腳步沉重。

一進門,阿金接過她手邊重物,領她去餐廳,難得少爺回來,還有陸先生同來拜會。

一頓飯食不知味,在座各懷心事,秦子山不改本色,針對陸顯一而再再而三言語挑釁,但陸顯修成佛,隨他如何如何討人厭,他只吃他的飯,挑他的魚骨,老僧入定還是忍辱負重?誰夠膽誰來猜。

秦四爺心煩,懶得多看右手邊敗家仔,轉而同溫玉說話,“阿玉就快期末考?”

溫玉點頭,“下個月就考。”

秦四爺笑容親切,“好好準備,拿全A送你去歐洲度暑假。”

溫玉沒來得及致謝,已聽到秦子山冷嘲熱諷,“去歐洲不如回大陸,探親訪友,追根述源。”

她原本就是港人眼中“大陸妹”,沒什麼可掩藏,倒是秦四爺先發聲,“專心吃飯。”

沒人再敢多話。

餐後,男人進書房談正事,溫玉回臥室溫書,看漫畫。一本《老夫子》從封皮翻到封底,笑不出來,她大約是史上第一位看漫畫看得抑鬱的青春少女。

天漆黑,她腹痛,想要下樓倒一杯溫水,還未走出廚房,便遇到滿臉仇怨的秦子山,她想一想,不記得曾經欠過他三百萬不還。

睡裙略大,鬆鬆掛在身上,更顯她腰肢細軟,柔韌,輕易翻折,一雙白皙瑩潤的腿,裙襬間遊動,開雪櫃,牛奶在頂層,她還需踮一踮腳,露出纖細腳踝,小小腳掌不夠男人手掌長,可憐可愛,勾得人想要伸手去,將這隻小腳握在手心。

憑她這雙腿,他多給她十分。

“你什麼價?”

溫玉橫他一眼,懶得理。

秦子山上前一步,攔在她身前,“人人都有價,我爹地出多少?我出雙倍。”

溫玉道:“你再多說一句,我就不止‘跟住’你老爸這樣簡單。”

秦子山伸長手,勾住她後腰,令她貼住他胸口,一時間馨香滿懷,燻然欲醉,“威脅我?你能怎樣?”

溫玉未改面色,冷冷答:“等我做你阿媽你就知道後悔,到時分你二分之一家產,你找律師哭還是求法官同情?”

“你當你自己是誰?我爹地沒腦的?”

“你可以試試看。枕邊風多厲害,嘗過就知道。不過現在,放手,不然我叫非禮,等你爹地來收拾你,還是等那位陸先生來看你笑話?秦少爺不信?我們試試,救命——”還未喊出口就被秦子山捂住嘴,他瞪圓眼,吃驚且憤怒,鬆開手,一把推開她,“神經病,不知羞恥!”

反而怪她,是是是,是她不長眼,敢在淫*魔眼前走過。

溫玉不在意地笑一笑,同他說晚安,拜拜,明天見。

等他走遠,她才皺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