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這是咱中國人的東西,咱不能當賣國賊,所以你拿了也沒用,還是放下吧!”
但猴子卻抱得緊緊的,怎麼也不肯撒手。“虎頭,沒事的沒事的,我不賣還不行嗎,我就留著自己玩兒總可以吧!”
我看他那樣就知道讓他放棄是不可能的了,最後只能任由他去,不過我還是勸了他一句,我說這東西既然是神器,其中可能會有一些道道,拿著它可要萬分小心才是。就算是帶出去了,最好也是捂得緊一些,千萬別露了風聲,不然誰都保不了你。
猴子趕緊點了點頭,說虎頭你放心吧,會去我就拿它當親爹親媽一樣供著,保證誰也不給看,這樣總成了吧!
就在這時,我們突然聽到神臺的後面傳來一些響動,當下趕緊過去看了一下,結果卻發現,在神臺後面與古樹之間還有一個夾層,一個黑乎乎的小東西正趴在那裡扭動著。
竟然是一個小猢猻,我們三人面面相覷,很明顯這隻小猢猻是外面我打死的那隻的孩子,沒想到它們竟然拿這神臺當窩了。
小東西只不過一尺來長,但是卻毫不怕生,看到我們走過來絲毫沒有閃避的意思,反而蹲踞在地上齜牙咧嘴的作威脅狀。
猴子嗤笑一聲,緩緩走過去想把它逮住,結果那小猢猻卻先撲了上來,一口咬住他的褲管,一邊撕扯一邊用兩隻小爪子使勁的抓來抓去。
“孃的,小東西還挺兇,看小爺我不弄死你。”猴子怪笑一聲,揚起手中的長柄刀砍過去。我阻止不及,只見手起刀落,小猢猻的腦袋一下被削掉半拉,在地上扭了幾下便死了。
“猴子,你把它弄死做啥?一個小玩意而已。”我驚愕的看著他,如果換成我的話,肯定下不去手。
猴子卻咧嘴笑了一下,說虎頭你心太軟了,正所謂斬草除根,這都是害人的東西,等它長大了又是一個禍害,忘了剛才那個大的了麼,能披衣著人皮裝人,你說這東西該有多邪,我們現在可身處險地,哪怕有一點風險都要扼殺在搖籃中。
旁邊的水月這時也站在猴子那邊了,她說的話更加有信服力。現在這裡有個小的,如果外面死的那個是個母的的話,說明這裡起碼還有個大的。這東西靈敏的很,對生人的氣味很敏感,留下這個小的,指不定就會帶來更大的威脅。
我明白她的意思,是說那個大的如果回來,很可能會順著我們的氣味追上來複仇。但話雖這樣說,我這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警察抓人還要講究證據,又沒有肯定這個小東西會害人。也許是我太仁慈,我總覺得這樣在擁有絕對力量的時候便不在乎弱小者的感受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哪怕只是一隻動物。
我嘆了一口氣,人性永遠是最難了解的東西,我無法將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別人的身上,能夠做到的,只是守住自己心中的一份堅持而已。
猴子將那小猢猻的屍體弄到了一邊,這時,我們卻發現在這裡面的神臺上面竟然還有一個洞口,是因為時間太長而破損的,但卻完全顯示出這神臺其實是一箇中空的。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秘密?我心中升起這樣的想法。
我看了他們一眼,他們同樣露出疑惑,顯然跟我有一樣的想法。
“要不要弄開看看?”猴子提議。
我點了點頭,遇到這樣的情況當然要弄個明白,不過我覺得這其中應該有什麼玄機,我說咱們找找看,或許不需要硬來便可以開啟。
我們將整個樹窟都找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最後我們將目光都集中在神臺上的那個青銅像上,如果要說這裡最特別的東西,就應該是這座銅像了。
果然,當猴子將那青銅像轉了一圈後,神臺的左側猛然裂開一個洞口,高寬都有一米多,有一道階梯筆直向下。
我心中有些激動,看來我們已經找到了秘密的入口。但當我伸頭往裡看了一眼後便呆住了,我有些無法相信我看到的是真的。
這道階梯是木頭做的,而且就在這個巨大鬼槐樹的身體上開鑿出來的,下面黑乎乎的看不到盡頭,但顯然空間非常的大,也就是說我們看到的鬼槐樹只是其中的一截,下面還有更為粗壯的地方。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趕緊回身跑到了外面,水月和猴子不知道我發現了什麼也都緊緊的跟了出來。
我走到其中一顆碗口粗細的鬼槐樹前,拿出工具在根部挖掘起來,這上面是一層硬土,但當我挖了半米深的時候,卻露出了堅硬的岩石,這鬼槐樹便是從岩石底下冒出來的,因為其生長,四周的岩石都被擠得開裂了,形成蛛網一樣密密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