漲得好!漲得好!”誇完後就哈哈大笑。
他原來還擔心高萬峰生性謹慎。不肯按那假地心法入定。現在看來,他終於沉不住氣,也鑽進了王管家設下的圈套裡。既然他都入定過了,那玄武派地一干好手,自然個個也入過了定。
吳兩峰長老這時吃驚道:“掌門,你沒事吧?”馬小知笑道:“我有什麼事?”吳兩峰長老急道:“以前高萬峰鬥不過我們,而我們又是你地手下敗將,那秦淮河邊夫子廟之戰,你可謂穩操勝券。如今高萬峰功力上漲了許多,我們也不是他對手。只怕你頂多也只和他旗鼓相當。你怎麼還這麼高興?”
馬小知一笑,問大家:“你們是不是很奇怪?”孫機與五位長老都點了點頭。馬小知本想將王管家的計策告訴大家。只是這一招實在過於毒辣,說出來只怕不好。再說五位長老這段時間正在金陵城內與人應酬,若別人說起高萬峰功力上漲,他們不驚奇,只怕會被玄武派地人察覺。
於是也不說破,等五位長老走後,才對孫機說了,孫機這時才明白馬掌門當初為什麼會說等玄武派的人來請永嘉派開分堂地話,玄武派高手盡亡後,剩下的弟子,那時失了依靠,永嘉派只要用心招納,自然能讓他們全部歸順。他不禁嘆氣:“高萬峰畢竟是一代宗師,如此倒是可惜了。”
接下來,馬小知依然帶著雲娘、岳父柳發財、王二王三等人騎著馬遊山玩水。這一日路過一處村莊。一位六十歲不到員外模樣的人正坐在椅子上曬太陽,看到馬小知,他不禁一楞。柳發財這時也看到了那位員外,臉上頓時露出喜色,立即拉著馬小知朝那位員外過去。
馬小知正不知是怎麼回事,就聽岳父高聲道:“王大人,怎麼這麼巧,在這兒遇到你?王大人一向可好?”又對馬小知道:“這位是原金陵府司理參軍王義山王大人,以前我倆來金陵為你爹申冤,王大人幫了大忙。”
馬小知想起岳父對自己說過,自己的父親死後,王義山大人念及父親往日的恩情,竭力幫自己給父親報仇,只是高萬峰勢力太大,才沒有成功。於是趕緊上去拜見。
誰知王義山見到馬小知與柳發財,神情卻顯得十分冷淡。只是不冷不熱地回了句:“原來是柳翁、馬公子,這麼巧。”就不怎麼說話了。他的眼光中甚至露出了厭惡。馬小知不禁十分奇怪,當時就想:難道是王大人後來受我父親案子連累了,這才遷怒與我和岳父?
於是他趕緊道:“王大人義薄雲天,晚輩十分佩服。晚輩一直想報答大人當初地恩情,只是苦於沒有機會,沒想到今天巧遇。皇天果然不負有心人。”
誰知王義山臉上帶著鄙夷,揮了揮手道:“馬公子取笑了。在下當初也沒盡什麼力。至於報答。那就免了。”
馬小知心中更加奇怪,於是也不說話,先掏出五千兩銀票,恭恭敬敬地送了過去。
沒想到王義山看到銀票,卻勃然大怒:“馬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收買老夫嗎?老夫當初為官時,不要說五千兩。就是五萬兩的禮也是見過地。可老夫潔身自好,從來不收。你的銀子,你還是拿回去吧。不過你放心,你的事老夫絕不會對外人說。”
馬小知簡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想我這是謝你當初幫忙,又不是行賄,你發火做什麼?又想:按照常理,王大人見到自己,應該歡喜才對。可他為什麼又是冷淡、又是鄙夷、又是生氣?王大人這是怎麼了?這中間一定有古怪,難道是高萬峰派人警告過他了?只是依他這副老而彌辣的脾氣,應該不吃那一套的。
王義山這時卻揮揮手道:“老夫體弱,不能久見外客。馬公子請回吧。恕不遠送。”說著,讓身邊地僕人搬了椅子,轉身就進去了。馬小知與柳發財不禁面面相覷。
馬小知疑惑道:“岳父。你不是說王大人當初十分幫忙地嗎?現在怎麼這個樣子?你是不是說錯了?”
柳發財搖頭道:“王大人為你父親地案子確實出了不少力。如今這樣,也許是老糊塗了吧。或者就是怕了高萬峰。”
馬小知道:“這裡面肯定有古怪,不行,我得問個清楚。”於是又命人進去通報,說自己求見。求見了兩三回,王義山才重新出來,怒氣衝衝地道:“馬公子,我已答應你,你的事老夫絕不說出去,你還要怎樣?”
馬小知畢恭畢敬:“不知王大人不將在下的什麼事說出去?在下之事。無不可對人言。王大人儘管說就是。”
見他一臉疑惑,王義山也有點疑惑起來。
馬小知又道:“在下如今忝居永嘉派掌門之位。此次前來金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