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麼大地膽子?對了,”我連忙轉移話題。“你跟他說清楚了嗎?” 洛顏不好意思地道:“這種事情,總得慢慢來” “還要慢慢來?”我調侃道:“到時你的情郎跑了。可不要跟我訴苦。” 洛顏羞得滿臉通紅,不依地跺了跺腳,一溜煙的跑走了。我輕笑著搖搖頭,明明有著那麼細膩地心思。可舉手投足間還像個小孩兒一樣。 洛顏走了。我也無心再在這光禿禿的御花園中駐留,剛一轉身,一個小小地黑影在我眼角閃過,我好奇地朝著那個方向看了看。“踏雪?”我驚呼一聲,樹底下那隻全身墨黑。四腳雪白的小貓扭頭看了看我,我驚喜地朝它走去,若說我這個飼主可真是不合格,貓兒不見了也不去尋找,這不,現在距它上次出現在坤寧宮隔了快一個月了,要不是今天偶然碰見它,還不知什麼時候再見到它。 踏雪歪著小腦袋看著我,輕輕叫了一聲,接著朝樹後一躥,我快走兩步,待看到踏雪之時不禁驚訝了一下,只見那顆樹下還臥著另一隻貓,小小的身子,淡黃色地虎紋毛皮,可愛極了,踏雪走到那隻小貓跟前,伸出舌頭舔了舔它的皮毛,那隻小貓也用同樣地方式表現著它地親暱,踏雪回頭看了看我,我這時才發現,那隻虎斑小貓的肚子漲鼓鼓的,竟然是一個“孕婦”,我不禁笑道:“好哇,我說這些日子都沒見著你,敢情是娶了老婆了。” 襲人在一旁笑道:“主子,這天寒地凍的,不如將它們帶回去。” 我笑道:“相比它也是這個意思罷,怕老婆吃苦,呵呵。” 襲人連忙吩咐身後跟著地宮人將這兩隻貓兒抱回坤寧宮去,這時,在小樹林的那頭,影影綽綽地有兩個人影站在那邊,走得近些一看,竟是湘雲和秋水,湘雲自打中秋之後便對秋水頗為不滿,今日大概終於要和解了吧,我一時好奇,讓其餘宮人留在原地,朝著襲人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帶著她悄悄地想湘雲二人靠近。嘿嘿,這兩個丫頭,被我逮到偷懶,看我怎麼懲罰你們! 離得近了,漸漸可以聽得她二人的對話,秋水好象在哭,湘雲卻不勸阻,只是陰著臉將一隻包袱扔在地上,冷聲道:“主子的夾襖我自會做好,誰用你來裝好心!” 我皺了皺眉,到底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值得湘雲這麼久了還沒過勁?我剛想出去斥責湘雲,她的下一句話卻使我頓時僵在原地。 “當初你勾引皇上時怎麼不見你惦念著主子!” 襲人驚恐地瞪大了雙眼,她抬步就要上前,我一把抓住她,朝她搖了搖頭,這時只聽見秋水急道:“我沒有!那日皇上醉了,我我也十分後悔” 湘雲冷笑一聲,“皇上醉了,你也醉了麼?當時主子就在屋裡,你不會領著皇上去找主子麼?還有,你說你後悔,那這又是什麼!” 湘雲冷一個物什狠狠地扔到秋水臉上,秋水看清了那樣東西,身子一顫,連忙俯身拾起,小心地撫了撫上面的灰塵,那是一隻荷包,上面繡的什麼不得而知,不過想必定是十分精巧,湘雲哼道:“一面說著後悔,一面又繡了這種東西,我從沒見過你這麼不知廉恥的人,你你比滄海更加不堪!” 秋水的臉上一片慘白,成串的淚水順頰而下,想必我也比她好不了哪去,秋水和順治?他們到底什麼時候 襲人見著我的樣子也顧不得我們正藏身樹後,急喚道:“主子。” 我回過神,湘雲和秋水也發現了我們,我定了定神,慢慢走過去,秋水見到我面如死灰一般,身子不停地顫抖,湘雲連忙跪下,臉色也是相當難看。 我走到秋水面前,盯了她半天,伸出手淡淡地道:“拿來。” 秋水的頭垂得更低,無意識地將手中之物緊了緊,襲人板著臉上前一步,拉起她的胳膊,硬將她的手指掰開,拽出那隻荷包遞給我。 我面無表情的接過,哼!鴛鴦戲水!怎麼?定情物只能繡這個麼?洛顏繡的這個,她也繡的這個,不僅如此,其中一隻鴛鴦的嘴部居然是用明黃色的絲線繡成,這隻鴛鴦的身份昭然若揭了,那另一隻毫不起眼的,便是她了? “哪來的絲線?”我的聲音中聽不出一絲怒氣。 秋水明白我指的是什麼,她的聲音抖得厲害,“回回主子的話,是是用皇上衣服上的線頭擰擰了一跟。” “手倒挺巧,也用了心思。”我冷冷的望著她,一鬆手,那隻荷包落在地上,秋水望著那隻荷包,終是忍不住伸出手去,她的手剛觸到荷包之上,我猛地抬腳重重地踩住她的手。 我的怒火已在爆發邊緣,看著秋水痛得緊蹙的眉頭卻又不敢痛撥出聲的樣子,心底不禁升起一股快意,深吸了口氣,我穩住情緒,“先回去,別在這丟人現眼!” 回到坤寧宮,我的情緒已平復許多,沒理會跪在那裡的秋水,我朝著湘雲問道:“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湘雲道:“奴婢只知那日本應是秋水值夜,可奴婢第二日清晨並未見到她,而後又不經意的瞧見皇上從偏殿出來,之後她便也跟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