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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的事,我沒有權利說什麼。不過,寧次君,請不要被仇恨矇蔽了雙眼。”我不可能再對你說命運要靠自己去掌握了,寧次,我已經沒有那個資格了。苦笑,夜風一直記得寧次說自己有一雙好眼睛,可事實卻是自己看錯了太多人。
“怎麼,想跟我說父親只是做了他該做的事嗎?”譏誚的口吻,日向寧次完全忽略了夜風並非日向一族的事實,只是下意識的認為對方是在勸自己不要怨恨宗家。“憑什麼我父親就要被犧牲?!憑什麼分家就該死?!”
“在我眼裡,日向日差只有一個身份,木葉上忍。宗家或者分家,那是你們日向一族的標準,不是我的。”曾經說要改變日向家族的自己還真是很天真呢,完全不瞭解這個家族的歷史,卻能說出那麼放肆的話。恍恍惚惚覺得似乎又看到了昔日那場中忍考試,憤怒的拿下繃帶展露籠中鳥的寧次就像一隻困獸。彼時的自己,不過是無知而無畏罷了。忍界從來沒有公平這個詞的存在,有的只是無情的公正。得到什麼,失去什麼,都不是你能左右的。即使拼盡了一切,也做不到盡善盡美。總有一些東西,是必須要捨棄的。“寧次君,不要只看到自己的姓氏,也不要把眼光侷限在一個家族,你應該是可以飛得更高的人。”
這回日向寧次茫然了,不要只看到自己的姓氏,不要侷限在一個家族,什麼意思?被打上了籠中鳥的自己,應該是可以飛得更高的人?說笑話吧?
重新將日向日差的人頭封印回捲軸,鄭重的收在準備好的盒子裡,夜風能夠感覺到日向寧次的目光一直跟隨著自己動作。“一個人能有多大的成就,其實和姓氏出身沒有太大的關係。如果想成為一個強大到能讓整個忍界記住你的忍者,那就得把自己的目光放在整個忍界而不是一個小小的家族。同樣的,如果只想當一個普普通通的忍者過平凡的生活,姓氏什麼的也沒什麼好在意的了。”
疑惑,日向寧次不是很確定夜風究竟想說什麼,可自己的憤怒和不甘在對方平平淡淡的語氣裡開始收斂。從對方的一系列動作,他能看得出夜風對父親的尊敬,也想起集訓開始後夜風從未對自己和雛田有什麼區別對待,即使對方早就認識雛田。那麼,夜風剛才所說的宗家分家是日向一族的標準而非他的,父親在他眼中只有木葉上忍這個身份,而現在又對自己說這樣像是鼓勵的話,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今天的行動你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雙手將盒子放到寧次手中,夜風撤除了結界。
覺得手中的重量有些不堪承受,日向寧次死死的盯著手中的盒子,對於夜風明顯的逐客令毫無反應。半晌,才像是回過神一樣站起來衝夜風鞠了一躬轉身。
“籠子能囚禁的只有翅膀,可如果連自由的心都失去了,就真的再也飛不起來了。”
拉開門的時候,聽到身後夜風如同自語一樣的話,日向寧次覺得自己好像有點明白對方的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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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昨天睡得不太好。”早飯的時候,看著一個一個掛著黑眼圈、沒什麼食慾的下忍,夜風平淡的開口。
“習慣了就好了。”已經從佐井那裡知道了昨晚的行動目標是研究所,香磷想起了曾經的自己,對於眼前這些下忍難免有了一種感同身受的情緒。“我記得自己被帶到研究所的時候,看著那些容器裡裝著什麼,我下意識的就想逃跑。可實際上,我害怕得連腿都挪不動,只能跟木頭人一樣被推著走。被綁在手術檯上,我想我一定會死的,胡思亂想著自己會被裝進什麼樣的容器。”
驚愕的看著比他們大不了多少的紅髮女人,下忍們不敢相信眼前竟然有一個曾經親身經歷了那樣的事的人。
“可我活下來了,後來我才知道我只是一個實驗品,為了驗證某種方法是否行得通。作為成功的案例,我獲得了生存的權利。每天看著更多的孩子和我一樣接受試驗,有人活下來,更多的死去,漸漸的就麻木了。那時候我沒什麼夢想啊目標啊之類美好而奢侈的東西,活下去就是我唯一的念頭,如果能夠活著走出去看一看那些沒被抓去做試驗的普通人是怎麼生活的,就更好了。”完全無視了下忍們或同情或震驚或若有所思的目光,香磷覺得曾經那些黑暗現在已經有了最好的回報——她有一個家和很多很多的家人了。“你們很幸福,真的。”
是的,很幸福。儘管家裡有囉嗦的老媽麻煩得要死的老爸,但我一直都知道其實這也是很幸福的事。耷拉著眼皮,奈良鹿丸自嘲的覺得自己竟然怯懦的會因為一個研究所而吃不下飯,比起親身經歷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