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些麻煩的事根本就免不了。
林五妹平時不管場子裡的雜七亂八的事,她責任場子的正當運轉,以及財務和分配小姐資源這些事物,人家稱她為‘媽媽桑’也不為過,雞頭鳳姐更是恰當。
當警察趕到現場之後,一場混亂也就平息了,當事人給抓了幾個,又從場子裡抬出幾個受了傷的,被隨後趕來的救護車一起拉走。
林慎和三泰、五妹在這邊看到警方帶走了四寶和幾個場子裡的打手。
“你們先坐坐,我去問問怎麼回事。”
林三泰還是坐不住了,他過那邊打問情況,林五妹倒沒太多擔心,這樣的打鬧場面每天都有,她早就司空見慣了。
“來,林慎,咱們再喝一杯,今天能說動我哥哥轉換觀念,也是你的功勞,說心裡話,這些年在道上混,我早就身心疲憊了,真想找個安靜的田園過幾天悠閒日子。”
曾經的燈紅酒綠,曾經的激揚青春,都似離她遠去,留下的不過是一段段殘破的回憶。
煙薰妝掩蓋了林五妹的天生麗質,但是底子好,怎麼掩蓋也掩蓋不了,說她是極品妖精也不為過,若是醜八怪,打扮出來仍然是醜八怪。
林慎舉了舉杯,和她喝了一杯啤酒,林五妹又給個斟滿下一杯。
“今兒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心驚肉跳,不曉得有什麼事要發生?”
這樣的感覺在林五妹來說也不是第一次,但是這次份外的強烈。
林慎道:“是福不是禍,是禍也躲不過,喝酒吧。”
“那麼,姐要是出了事,你會不會幫姐?”
“你肯聽我的黑洗白,我變樂意幫你。”
兩個人又碰了一下杯,林五妹點點頭,“也許這次是我為轉變的機會也說不定,要不你認我當義姐好不好?”
“呃,不是我太帥把你勾到了吧?我自己也不信啊,是不是我爸是縣委書記的緣故?”
林五妹也不作做,坦然一笑道:“你所說的可能性都有,這些因素綜合到一起,就是你對我的吸引力,再說你這麼嫩,肯定也是好勾搭的,我也自負容貌與性感,年齡是大了一點,但姐姐我是絕對純正的貨色,我今年二十七了,這些年混在道上,怕沒人相信我還保留著處子之身吧?”
噗,林慎差點沒把酒又噴出來,倆眼睜的溜圓盯著林五妹。
“二十七歲的老處女?”
林五妹眼裡掠過一絲極罕見的羞澀,又不想在林慎面前表現的太弱勢,便瞪了他一眼。
“怎麼我看上去很老嗎?”
“那倒不是,但二十七歲的處女又是你這麼漂亮的,象國寶一樣罕見啊。”
“給我個機會勾搭你,我不會放過的,你的各種優勢都令我心動,但我感覺我沒機會了,好象有一張無形的網要把我網走,心裡面有一股莫明其妙的恐懼。”
倆人正交流著,林三泰闖了進來,鐵青著臉。
林五妹心裡咯噔一下。
“出事了?”
“出人命了,郭局長的公子被砍成重傷,但郭公子砍死了我們一個人。”
林五妹的臉色頓時灰白,人命出在《新世界》,那麼場子不可避免的要遭受被查封的命運,她這個場子的法人也要承擔相應的責任,躲都躲不掉。
林慎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沉吟著不語。
“小妹,你拿點錢跑路吧,一但給弄進去,再想脫身就難了,出去避避風頭兒,這邊我撐著。”
事已至此,林五妹在經過最初的震驚反而平靜下來。
“我不走,哥,場子在我的名下,不好把你和二哥拖累進去,有什麼責任也是我來承擔。”
“說什麼混帳話?”林三泰一瞪眼,擺出了大哥的面孔,“你哥哥我曾在父母面前起過誓,只要我活著還有一口氣在,絕不叫弟弟妹妹受半點委屈,你走,不要管。”
林慎這時道:“三泰哥,你錯了,你叫她走是害了她,有些責任不是別人能夠替代的,和老公家的債最好是一清兩便,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人又不是五姐殺的,架也不是五姐打的,她承擔的責任並不大,反而能借這個機會跳出火坑,躲的話再叫逮住就罪加一等,咱們也不是找不到局子裡的關係,這時候躲的話容易攬罪上身,被別人栽贓都沒得冤喊,為什麼要躲呢?”
聽了這話,林三泰望著林慎,“慎公子肯定出手相助,我兄妹一定銘記大恩。”
他改變了對林慎的稱呼,語氣中也隱含了一絲敬意,有些層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