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林慎現在變聲也是正常的。
他出浴時才發現連小弟都變粗了一圈,尼瑪的,會不會把御姐嚇壞啊?搞什麼嘛。
離開三泰樓時,不少服務小姐瞅著林慎都眼冒小星星,這才叫帥哥啊。
當林慎回到陳家院裡時,旺財、來福一齊撲上來,一週沒見它們,幾個小傢伙好象又長了一些,狗狗成長是較快的,七八天沒見很容易發現它們的變化。
芝媽媽幾天沒見林慎也怪想的,拉著他的手問長問短,同時也發現了他的變化。
“聽芝華說你和林三泰練什麼功,好幾天不吃飯,怎麼感覺你長高了不少?”
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他,越看越喜歡,真有點丈母孃看女婿的意思。
“氣質都變了呢,練的這是什麼功夫呀?”芝媽媽看了還不夠,在他胳膊腿兒腰背上又摸又捏的,“真壯實呢,一般十五六的少年怎麼可能有你這樣的體魄?”
她的驚異之情溢於言表。
換過是別人這麼捏巴他,林慎會感覺怪怪的,但是芝媽媽這麼做卻令他產生不了任何彆扭的感受,她言中間含著關愛與關切,象母親關懷兒子那樣。
這天下午,林慎沒有去學校,就在陳家陪著芝媽媽,一個坐在屋簷下,一個在院子裡逗狗,那景象極為和諧。
約摸快四點的時候,院子外傳來汽車聲。
會是誰來到陳家呢?
林慎望了眼院門,又轉頭看看屋簷下的芝媽媽。
而芝媽媽的臉色有些陰沉下來,這叫林慎猜到是誰是來了。
院門給推開後,走進一箇中年男人,氣宇軒昂,衣冠楚楚的,大約四十七八歲,沒錯,此人正是這家的男主人陳旭,長州市數一數二的大富豪,著名的民營企業家。
他入來一看到俊逸的林慎,便是微微一楞。
屋簷下的芝媽媽只是瞅了他一眼,便移開目光,反而朝林慎腳邊的旺財叫,“旺財,來。”
她這種態度讓陳旭都有點尷尬,自己進來了她沒打招呼,反而去吆喚一條狗,那意思是說‘你連條狗都不如’。
林慎也沒有說話,劍眉微微蹙起來,一手抓著旺財返身走到了芝媽媽身邊,把旺財給了她。
旺財鑽在芝媽媽懷裡,討好的伸舌舔著芝媽媽。
“你就是林慎吧?”
陳旭這時候大步過來,語氣很不善的道,包括他盯著林慎的目光都顯出了不善之色。
“是我,怎麼了?”
“你,從今天開始不要邁入這個院,我家不歡迎你。”
陳旭冷冷的道。
林慎笑了一下,正欲說話。
芝媽媽騰一下站了起來,冷冷盯著陳旭道:“要不要我和芝華今天也搬出去?”
陳旭臉色一變辯解道:“你參和什麼?這小子藉著芝華撞車的事,拿雞毛當令箭,打著陳副市長的名,把市政法委的人都打斷了鼻樑骨,他這是要壞陳家的名。”
“陳家的名這麼重要?人家罵你女兒連做小老婆的資格都沒有,開著奧迪招搖撞騙,還叫她洗乾淨屁股準備去坐牢,那時候你這個當父親的在幹什麼?林慎幫他老師出頭有什麼錯?他說芝華是陳道臨的侄女說錯了嗎?這是不是事實?芝華她認不認你是一回事,但她是你的骨血這點事實誰可以改變?你陳家要臉,是不是芝華就不要尊嚴了?就可以任人辱侮了?你可以不是一個好丈夫,我不怨你,但你要是連自己的女兒都擅護不了,你有什麼臉來指責替芝華出頭的林慎?”
這話有夠犀利,把陳旭說的臉色變了又變。
“我不知道具體情況……”
半天他才憋出這麼一句,一張臉因憤恨而變的有些扭曲,即便他愛惜陳家的名聲,但他女兒仍舊是他的逆鱗,那個王八旦居然這樣羞侮芝華?他不想在長州混了?
“你不知道情況進來就瞎嚷嚷?我不管林慎有其它什麼用心,我只知道他維護了我女兒的尊嚴,替我女兒討回了公道,這就足夠了。”
“事情沒那麼簡單的……”
陳旭苦笑著還想說什麼,本來心中有愧於妻子,所以和她說話根本硬氣不了。
“別和我說這些沒用的,我不想聽,現在要不你滾出去,要不給我一張離婚證書,讓我掃地出門。”
平素溫柔的沒有一丁點的脾氣的芝媽媽,此時此刻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
犀利的有如一把刀鋒,林慎都怔住了。
“我滾,我滾,你彆氣壞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