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來了,我把她弄新華社了。”
“聽聽,新華社,楊大公子還是有辦法啊,”林慎不由感慨的道:“也幫我家御姐安排個地方唄?”
“去一邊……你家的還用我安排啊?我想換個地方還不得看首長你的臉色?”
幾個人說說笑笑,也不怕那個秘書和副主任聽見,因為他們站的比較遠。
“這是有點荒涼的感覺,不過咱們是臨時住,大首長你要是滿意,我去和那個副主任說一聲,就定下來。”
“暫時就這吧,這一排七八個獨院呢,西把邊那套好象有人住似的?你去問問那個副主任。”
楊肖點了點頭,就朝那邊過去了。
專職秘書姓劉,迎了二步上來,笑呵呵的問,“怎麼樣,小楊,還滿意不?覺得荒涼就換地方。”
其實這正是林慎滿意的地方,他可不想穿著少將服在老百姓的地頭上晃來晃去的,省得叫人家罵他臭顯擺。
“挺好,就要這個荒涼勁兒,我朋友喜歡安靜,對了,陳副主任,西把邊那家煙囪好象冒煙,有人住了?”
那陳副主任忙笑著解釋道:“是啊,這七八套院子就西把邊這套住了人,是個革命家屬,也算是困難戶,那房子他家老頭在世時就住著,後來說要房改拆遷把他們請走了,但後來不拆了,人家鬧著要回來,老革命家屬嘛,該照顧也得照顧,我們街辦書記親自點頭,同意他們住這裡的,其它院子都是空的,楊公子的朋友看上哪套就住哪套。”
楊肖點點頭,事件就這麼定了下來。
實際上林慎對中間那套院落很滿意,陳設都是舊式的,床椅桌子都是那個古樸味兒,置身其中好象回到了舊社會那會兒。
而且家裡大多數的傢俱什麼都沒有動,好象只是人走了,日常用的東西都沒有動的跡象,這一點透著很奇怪的味道。
最後說看上了中間那套,陳副主任臉上流露出了欲言又止的神色,但他最終也沒說話。
劉秘書眼力十分敏銳,自然是看到了他的異樣,但當著楊肖的面也沒問。
“租房手緒什麼的,我去和陳副主任辦,小楊你們看是該填什麼家用物什就去準備好了,辦妥了我給你回話。”
楊肖點點頭,劉秘書就上了奧迪,載了陳副主任走了。
在車上,劉秘書就問了,“老陳,是不是中間那套房子有什麼問題,我看你一付欲言又止的模樣。”
陳副主任苦笑道:“劉大秘你領來的人,肯定不簡單,我不敢亂說話,其實,中間那套房子是有點問題,前情我也和你們說了,是個文革時期受冤罪的老革命,平反後他就住那裡,八五六年的時候他去世,房子就是他伴兒和兩個子女住著,好象是八七年的時候,那家兒子犯了事,那房子就被公安局給查封了,屋裡的一切用具什麼的都沒有動,為的是保護現場,後來案子判決下來,房子才解封,但那家人再沒回來過,似乎那房子不太吉利,但剛才我不敢說啊,劉秘你看這事……”
奧迪車哧的一聲就停到了路邊上去了,陳副主任心裡咯噔一下。
劉秘書臉色一變,“老陳啊,我說你什麼好呢?你提前交代清楚不就結了?這時候了你叫我怎麼去和小楊說?”
“我、我、我這不是怕你也不好說話嗎?反正這事別人也不知情……”
“你知道他是誰嗎?”
“我尋思著,他也姓楊,八成是楊市長的什麼親戚吧?”
“親戚?是楊市長的親兒子,你得罪的起,還是我得罪得起?啊?”
陳副主任當場就傻眼了,然後就給自己臉上抽了一巴掌,“我的劉哥哥啊,這麼大人物,誰得罪的起啊?你救救我吧。”
“你說說,就找你辦這屁大點事,你還給我惹一堆麻煩?”
聽了這話,陳副主任噤若寒蟬,真得罪了楊家人,自己的好日子就到頭了,回家奶孩子去吧。
他嘴唇哆嗦著,半天沒崩出個屁來。
劉秘琢磨了一下,就掏出手機給楊肖拔了電話。
“小楊,說個事,這不,我在去街辦的路上和陳副主任聊起中間那套院落,原來這裡面還有故事,那房裡家仫不是一用俱全嗎?原來啊……”他就把情況說了一番,末了道:“……小楊,情況就是這樣,你問問你那位朋友,挑其它的行不行?畢竟那房東出了些事,用民間的話說,那屋不太吉利了,呵呵……”
楊肖這邊聽了也勃然作色,“怎麼搞的?剛才怎麼不說啊?”
他回過頭把情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