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聽說是一個膺品,倒是挺高興,笑道:“算你小子有心了,我看看。”便接了過去。
寒子從另一個袋子裡拿出了一個精緻的小盒子來,遞到了王之秀的面前,微笑道:“這是小侄的一點小小心意,還請阿姨笑納。”
王之秀笑道:“看你說的,買了這麼多東西,花去不少錢吧?”說著接了過去,卻並沒有開啟。
劉欣怡知道那裡面是她媽媽一直想買卻不捨得買的東西,便催道:“媽媽,你開啟來看喜不喜歡。”
其實王之秀以為寒子一個普通農村家庭的孩子,就算是怎麼買也不會買得什麼很明貴或是稀有的東西,她怕當場開啟了弄得寒子尷尬。此時見女兒期待的目光,心想:“欣怡如此緊張,難道真是什麼名貴的珠寶首飾不成,若是那樣可不成。”
心中想著,便將那盒子打了開來,突然驚叫道:“玉觀音!這不是玉寶軒的那塊鎮店這寶玉觀音嗎?”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個渾身通透,在外面的陽光反射下散發出詳瑞光澤的玉觀音,手有些微微顫抖,眼中露出了極是喜愛之色,她不知道到玉寶軒去看過這個玉觀音多少回了,只是那價格卻不是她這樣的家庭能夠買得起的,每次去也只不過是過過手癮和眼癮罷了,現在這東西就在好的手裡,當真有些愛不釋手。
不過她旋即便又放回了盒子之中,氣道:“寒子,這東西阿姨不能收你的,這可是值好幾萬的玉,你說吧,你去哪裡得錢來買這東西?趕快給阿姨退回去了。”
劉明春正在那裡十分不解地端詳著那個寒子所說的“仿宋朝丹鳳朝陽硯”,眉頭深鎖,似乎在思索著什麼。此時一聽王之秀說“值好幾萬”他突然清醒過來,走過來問道:“什麼東西這麼值錢,值好幾萬?”一看到王之秀手中盒子中的那塊玉觀音,他亦是呆住了。
“寒子,你說吧,你去哪裡得這麼多錢來買這些東西?還有那個丹鳳朝陽面硯臺,真的是膺品嗎?”劉明春突然嚴肅地道。
寒子知道瞞不過他的法眼,對這方面有愛好的人肯定會做過不少的研究,是不是膺品不說一定看得出來,但還是會有一定的鑑賞能力的。便道:“那個的確是真正的宋朝的丹鳳朝陽硯,是小侄叫宇晶珠寶L市分公司的一位朋友今天上午差人送來的。”
原來問了劉欣怡這兩個未來岳父岳母的喜好後當即便給谷湘湘打了個電話,知道宇晶珠寶在L市分公司有一個宋朝的丹鳳朝陽硯,不過是拿來做裝飾擺設的,原則上是不賣的,不過他們已算是朋友,而且寒子現在又是宇晶的大客戶,谷湘湘便自親自給巫馬飄雪說了此事,巫馬飄雪二話不說便同意以當時收購到的價錢賣給了他。並派了人專門驅車文心閣首傳送到了L縣給他,為了這個丹鳳朝陽硯,他可是花費了不少心思的。倒是那個玉觀音,劉欣怡聽她媽媽提過好多次了,每次提到眼中盡是嚮往之色,有一次她還跟母親去見識過一次,便帶了寒子去看,寒子便買了下來,錢是花了三萬六,卻簡單得多了。
寒子說到這裡微微一頓,又道:“至於錢的問題,叔叔阿姨你們不用擔心,都是小侄從正當途徑得來的,不是偷來或是搶來的,至於小侄做些什麼,還真是不大好說,也不是三言兩語說得完的。叔叔阿姨你們相信小侄的為人就行了。小侄現在正在籌備開一個公司,估計過關年就能掛牌成立了,到時叔叔阿姨若是有興趣小侄再帶兩位去看看。”
王之秀看了劉明春一眼,意示問他的意思。劉明春眉頭微皺道:“寒子,我們是相信你的為人,只不過這兩份禮物也太大了些,我和你阿姨心裡都有些不大能承受。你看你弄的那個丹鳳朝陽硯,你給叔叔說說,究竟花了多少錢。”
寒子也不瞞他,道:“我聽宇晶珠寶的那個朋友說了,這個丹鳳朝陽硯是宋朝的極品端硯,極為罕有,是他們很久以前無意中典押斷當的,這個朋友與我很熟,她說當初那人典當的時候只是押了六萬,因此她賣給我也只不過是八萬,不過這東西,錢倒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能夠得到賞識的人賞識,那才叫做物有悠歸,不然放在那裡擺設著,也只不過是一件死物。現在到了叔叔你的手上,相信你定然能善以待之,充分發揮其作為極品端硯的優勢,讓它繼續發光發熱,這才是物有所值。”
王之秀奇道:“寒子,你現在很有錢嗎?這麼幾萬幾萬的花,也不見你皺一下眉頭?”
劉欣怡在旁邊笑道:“他呀,現在可是一個大財主了,幾千萬他還是有的。”
劉明春和王之秀不禁為之動容,他們如何也想不明白,為何一個剛剛坐了幾個月牢出來還不到半年的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