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看著這個毫不起眼黑不溜秋的木牌,覺得甚是奇怪,但卻想不出奇怪在哪裡。他也不客氣,當下說了聲謝謝,想要收起,謝雲天道:“這個牌以後你就掛在頸上吧,兄弟們一見就認識了。”
這個木牌上鑽有一個小洞,連著一條黑色的繩子,也看不出是什麼材料做成的。繩子不長,剛好合適掛在頸上。
當下他將繩子打了文心閣首發個結,便先戴上了,心想:“待會兒天亮了再叫詩柔幫我掛好。”
謝雲天站了起來,道:“以後我雲天集團的人馬任你調配,只要你用得著的不用跟我商量,他們見到這塊木牌就知道了。用錢也沒有問題。”
走過來拍了拍寒子的肩膀,道:“三年,這是一個艱鉅的任務,你好自為之吧。我祝你好運!”
寒子自信地微笑道:“伯父放心,我相信我一定能夠做得到的。”
謝雲天看著他臉上那淡淡的笑容,這話從他的口中而出,沒有豪情大壯之感,反而顯得那麼的淡定從容,給人一種信服之色。心中暗道:“我定然不會看錯人的,此子定為金鱗池中之物,佳穎交給他雲天交給他,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他看著寒子的神情,那是一種欣然之情。
雖然睡得很晚,寒子還是很早就起來了,因為說好了要跟劉欣怡回家,拿謝佳穎這丫頭的話來說就是見家長。
謝佳穎這丫頭眼尖,寒子一出來之時便看到他的頸脖之上掛著的那個黑黝黝的木牌,當即便想尖叫起來,不過旋即掩嘴,露出了吃驚之相。跑到寒子身邊偷偷地問道:“寒子,我老爸把這個送給你了?”說著指了指胸口上的那塊木牌。
寒子見她反應如此之大,便知道此牌一定沒有謝雲天說的那般簡單,便問道:“是啊,你知道這塊牌的來歷?”
高詩柔此時也過來了,寒子便叫了她過來幫自己重新把這塊木牌的繩子綁好。
謝佳穎站在他旁邊悄悄地道:“這是我老爸的心肝寶貝兒,以前一直是戴在他的脖子上的,小的時候我想摸一下他都不給。後來我偷偷問過丁哥他們,他們說那是雲天的信物,在誰的身上那個人便隨時可以調動雲天的一切資源,包括人物資金,好寒子,你終於同意接老爸的班了。我好感動!”
寒子大吃一驚,想不到謝雲天竟然是這個意思。他剛想著怎麼把這木牌轉還回去給謝雲天,便聽到“咳咳”兩聲,謝雲天已然出現在他們面前。
“寒子,你別聽佳穎那丫頭胡說,那是信物確是不錯,我昨晚已經跟你說了,不過沒有這丫頭說的那般嚴重。”他說的很隱晦,也不知道他說的“沒有這丫頭說的那般嚴重”這個度究竟是如何。
不過謝雲天這樣說了,寒子倒也是個爽朗之人,心想要想達到目標,光靠自己一個人的力量確是不可能,這塊木牌確是有用得著的時候,不然以後每用一次人都要向這個未來的老丈人請示一次,那也是煩得緊。當下便笑道:“是啊,這小丫頭什麼事就愛大驚小怪。”
不過謝佳穎可不理他,因為其中還有一個秘密在裡面,她可沒有跟寒子說,反正她的心裡是甜滋滋的,笑嘻嘻地一會兒看著父親,一會兒看著寒子,就好像在看兩個寶貝一般。
遊若琳則是在遠處靜靜地看著他們,臉上露出了頗有深意的笑。
第二五一章意外
寒子要去見家長,他自己倒不是很緊張,可是除了劉欣怡緊張之外,謝佳穎和高詩柔兩女亦是如臨大敵。昨晚三個丫頭商量了一晚上也想不出會發生什麼樣的事來,更加想不出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她們幾個女孩同時跟寒子在一起的事。三女昨晚商量到很晚無果後實在太累才睡去。還好她們身上都有血晶護體,補充能量,不然肯定每一個人都變成熊貓眼了。
不過寒子一出謝府之後卻也有些犯愁,按說他一個學生哥,去見劉欣怡的父母是不應該買什麼東西去的,但是自己此時卻真的可以說是腰纏萬貫的大財主了,過完年後也要開始自己的事業了,這些卻是實實在在的,總不能忽略不計吧。若是不買些去,似乎顯得有些虛偽。
他把自己的想法一說了,劉欣怡思忖半晌道:“你拿主意吧。”
寒子道:“買!”他突然想到,人家說醜媳婦總要見公婆,他這個俏女婿總歸是有浮出水面的一天,現在雖然不能公開自己與幾個女孩的事給劉欣怡的父母知曉,但是先給他們打個預防針那也不錯,至少不會在以後落得個“故意隱瞞真相”之罪。
王之秀見到寒子手中大包小包的一大堆東西倒還罷了,劉欣怡還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