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來到了這裡,他們就是帕瓦里奇和安德拉。
帕瓦里奇仔細的看了看地面的,很奇怪的說道:“這裡發生過戰鬥,凱瑟拉和那個人都出手了,但是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連一點血跡都沒有,這很奇怪,因為無論雙方誰勝誰負都肯定會有一方被打敗或者被殺死,可是很顯然這裡只是有打鬥的痕跡其他什麼都沒有。”
安德拉是從來都不願意為這種事情煩惱的,不耐煩的說道:“你走一路分析一路,還有沒有完”。
帕瓦里奇呵呵笑了笑,也不介意:“習慣了,習慣了!這都快成職業病了!”
“什麼職業病,你那點小伎倆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你根本就不是靠什麼分析來追蹤,而是特殊的能力”。
帕瓦里奇臉色微微一變,他最不想讓人知道的能力之一就是這個追蹤的能力。這才能顯示出他的高深莫測來,可是這個安德拉竟然連著也知道。
不由得乾笑一聲道:“哪裡,哪裡!你真的搞錯了,我不靠分析對方的動向怎麼去追蹤啊!,小
安德拉傑傑怪笑一聲:“你就編吧!反正你怎麼編都無所謂,我從來就沒信過就在他們接近小溪的瞬間,小溪裡面的怪物竟然再次從溪水裡面跳了出來,與陶飛遇到的那個怪物如出一轍,只不過體型略微小了一點點。
安德拉和帕瓦里奇都是頂尖的進化者,而且戰鬥經驗極為豐富,對於這樣的突發事件顯得都額外的鎮定,而且鎮定的有些過頭了。
就在怪物馬上就將他們給纏住的時候。兩個人同時暴了一句粗口:“我靠,你真等我出手啊!”
說完,安德拉和帕瓦里奇同時出手。
“下來吧”。安德拉大吼一聲,怪物騰起的身體如同遭遇空中重擊一般,砰的一聲直挺挺的跌落地面,帕瓦里奇則是大手一張,變成了一把鋒利的金屬刀,在怪物身上橫著一切,陶飛都無法破開的防禦竟然在帕瓦里奇的刀下變得如此的脆弱。
當然這也怪不得陶飛,冰刀和金屬刀的鋒利程度本來就有著天壤之別,根本就是比不樂的東西。
怪物的身體隨著金屬鋒刃的劃過,瞬間被破開,如果陶飛在的話,他一定會以為怪物體內的液體肯定是會如同水一般流淌出來的,可是怪物體內竟然沒有絲毫液體流淌出來,而是如同膠水一般很快又重新融合到了一起。
帕瓦里奇並沒有吃驚,很顯然他對於這種怪物似乎早就見過了,金屬鋒刃閃電般的再次從怪物身體上劃過,一刀一刀又一刀,眺二幾秒鐘的時間,就出過了數十刀之多,怪物的癒合能是沒有趕上帕瓦里奇的攻擊速度,在下一刻竟然發出一聲哀鳴,轉身就想跑。
可是安德拉根本就沒有讓它離開的意思,笑著高喊一聲:“哈哈,既然出來了就留下吧!”
本來想要跳回到小溪裡面的這個怪物竟然再次毫無徵兆的跌落地面,帕瓦里奇手中的鋒刃瞬間長長,在怪物的身上一連橫斬了數十下,如果換成其他人,肯定是要切成無數段才罷休的,可是帕瓦里奇顯然很瞭解這種生物的秉性,只做橫切破壞它的身體,而不將它切斷。
已經在這個地方生活了四年多的帕瓦里奇還有安德拉對這裡的每一種生物都瞭若指掌,相比凱瑟拉這種只在窩裡橫的女人,永遠都不會明白外面其實更加危險。
這個陶飛眼中很難對付的怪物在這兩個人的手中如同待宰的羔羊,沒有絲毫的抵抗力,不到半刻的時間就化作切成了肉泥,最詭異的是,它的本體竟然重新化為一灘水,最後縮小成只有一條長一尺左右的細線,如果陶飛看到的話,肯定會驚呼,這不是他曾經見到過的水線嗎?傳說中蝗蟲肚子裡面的很噁心的腸子。
這種東西本體並不是透明的,誰知道突然變成那麼巨大之後竟然變得透明瞭,而且還如此難以對付,當然了,難對付也只是相對陶飛而言的,對於帕瓦里奇來說對付這種東西簡直是太容易了。
當然了,對於陶飛不好對付,陶飛終究是有對付的方式,但是對於安德拉來說,如果沒有帕瓦里奇在旁邊的話,那他最多也就是跟這個怪物玩一玩,其實還是沒有絲宅辦法對付它的。
而凱瑟拉倒是可以對付這個東西,只不過她似乎對這種東西感到恐懼,不怎麼敢下手。
安德拉用一根小棍挑起這個細線狀的東西,看了看感慨萬千:“這麼小的東西,在這末世的時候竟然進化得那樣的厲害,大自然的神奇真是不可思議啊!”
很顯然,他也是沒有見過這種東西的本體,帕瓦里奇笑著說道:“小心點,它還沒死呢小心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