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不忍再看的樣子。
車子帶著準備的行李,和我們很快就出發了。
沿途風景還是那麼的美好,只是前路會是什麼樣的,誰也沒有把握。
強尼告訴我們,要去的是恆河,只是具體是恆河的哪裡,強尼並沒有說明。
之前,我們在加爾各答,我也見過這條印度母親河的支流——胡格利河,那也算是恆河的一部分吧?所以說,恆河那麼長,那麼大,強尼到底要帶著我們去哪兒?可惜,強尼並沒有給我們一個答案,我們也只能靜靜的跟隨著強尼上路。
這一路,彷彿行駛了很久,從郊外到城市,再從城市到郊外,途經了許多的鄉村和鎮子,大概是行徑了兩天左右,車子才停在了一個看起來很偏僻的地方。
這裡具體是屬於印度的哪個邦,我不是很清楚,畢竟這裡不是華夏,我對於這裡的地理弄得不是很清楚,不過這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在穿行過一個看起來很貧困的農村以後,我們來到了恆河的岸邊。
強尼穿著一些野外服裝,首先就走下了車,他對我們說到:“這裡就是我和李當年來過的地方,很久了,和現在比起來,那個時候,這裡更加的荒無人煙,連那個村子都沒有呢,感謝有了這樣一個村子,讓我們上船之前,還可以採購一點兒新鮮的東西。”
“很遠嗎?如果很遠的話,我們為什麼要選擇在這裡下車?再說,我們要怎麼出發?”我站在恆河的岸邊,這裡因為人跡罕至,長著長長雜草,並沒有因為冬季而枯萎,只是有些泛黃。
風吹過,雜草簌簌的作響,伴隨著眼前的恆河水靜靜的流淌,有一種恆古寂靜的味道,我怎麼看也不知道我們該如何在這恆河上冒險。
強尼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說到:“你是笨蛋嗎?去到水上,當然要船,不過我們來早了一點兒,船應該一個小時左右就到了。至於遠不遠,我沒辦法給你答案!當年我和李是在這裡鎮壓某些東西的,但事實上這個陣是鐫刻於目標上的活陣,就是說目標在哪兒,陣在哪兒,我無法給出你答案。”
“什麼意思?”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還是承心哥先反應過來,立刻說到:“你的意思是,我們的目標是一個活動的目標?”
“就是這個意思。”強尼從身上摸出了一個鐵皮酒壺,暢快的喝了一口,神色很輕鬆,彷彿只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可我們的心情就不同的,活動的,一般在我們的腦海裡就等同於活的,再聯想一下活著的,被鎮壓的,還存在著的活物,那不是強大的逆天嗎?想想就是很很怕的事情,可強尼還能如此的輕鬆。
看著我們一臉震驚的表情,強尼擰上了酒壺的蓋子,把酒壺塞進了褲子的後包裡,說到:“看你們的表情,就知道你們一定是想到某種生物了,事實上並不是這樣的!這個被鎮壓的東西。。。額,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總之你們到時候見到了就知道了!它會移動,但速度不會很快,由於某種原因,它也只會在這恆河的範圍內,它是我們第一個要克服的困難,去到蓬萊之前,一共要克服五個這樣的困難。沒有關係,李教過我怎麼找到它的。。。我有辦法。”
強尼語焉不詳的說了一大堆我們不太能理解的話,然後在我們目瞪口呆,像看火星人一樣不能理解的看著他的目光下,打了一個‘哈哈’,然後說到:“趁著現在去採購吧!如果想在船上還能偶然吃到新鮮的肉食,我指的不是魚!事實上,恆河裡有許多地方的魚很噁心,如果你們要吃的話,我也不介意。”
說話間,強尼朝著車子走去,看樣子,他是要開回之前那個看起來很貧困的村子,買點兒什麼。
我們只能無奈的跟了上去,慧根兒枕著腦袋說到:“真麻煩,額又不吃肉的,記得多買點兒雞蛋。”
而承心哥則扶了扶眼鏡說到:“河裡釣起來的新鮮魚,多好吃啊?為什麼不能吃魚,噁心?我最愛吃魚了。”
強尼看了一眼承心哥說到:“這裡的喪葬風俗你不知道嗎?和你們華夏西藏某一些喪葬風俗是一樣的,水葬啊!而且是不經過任何處理,一整個人就這麼拋下去的水葬!懂嗎?西藏人少,印度人多,西藏的水葬會經過一些特殊的處理,這裡不會!所以,恆河的很多河段裡,魚是吃死人肉的,你確定你要吃這樣的魚?”
“額。。。”承心哥的臉一下子扭曲了,然後蹲到了雜草叢裡,求饒似的對強尼說到:“強尼大爺,我求你,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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