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算計什麼陰謀,但我隱約能知道這個廣場早已不是我們所看見的廣場,如果我所算無錯,在這廣場還隱藏著兩個和你同樣的鬼物,而不分別擊敗你們,我們就會深陷類似於‘迷宮’廣場,永遠不得前進。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就算把你們各個擊破,也只不過能前進一小段,拖著這段時間,大陣就會徹底發揮作用,我們會被困在這裡很久很久。”
說這番話的時候,承清哥揹著雙手,氣定神閒,剛剛到肩膀,隨意用皮筋捆了一下的灰白長髮隨風飄舞,像極了一個古代清冷的翩翩書生,氣度不凡。
而面對承清哥的這番話,那紅袍鬼物只是冷哼了一聲,說到:“你知道的倒是不少,還真是一個厲害的算命的,可是你有辦法破嗎?”
承清哥微微一笑,揹著一隻手,另外兩根手指輕輕的敲著鼻尖說到:“你這可是把我考倒了,破陣我是真的不擅長,可是做為一個破算命的,能攪亂天機,看得一絲真實,拿不出破解之法,那就是自砸招牌的事情,就算命定之事,還可逆天改命,你說對不對?”
“哼!”紅袍鬼物似是懶得再囉嗦,在那一瞬間,全身的氣勢開始攀升,那些黑袍鬼物也上前逼近了一步,看樣子是馬上就要動手了。
“這個陣法特殊,他們三個紅袍人守住的只是臨時陣眼,就可讓這個大陣發揮作用,再拖得一段時間,真正的大陣就要發揮作用,陣眼藏在那大殿之中,那時再來破陣就已經麻煩了!唯一的辦法,就破壞一小部分陣紋排列,讓三個紅袍人同時現身,我們快速的滅殺它們!承真,我助你看得一瞬的真實,你可有把握壞一小部分陣紋排列?”承清哥忽然急促的說到。
那個紅袍鬼物哪容承清哥再說下去?忽然鬼魅的就消失在原地,在這一瞬間,承清哥就只來得及說出兩個字:“陶柏!”
陶柏不是那個害羞的陶柏,他是如今冰冷陌生的陶柏,在剛才休息的時候,大家都已經收術,唯有陶柏站在一旁,身上的紅色能量依舊燃燒,讓人迷惑。
我不明白承清哥為什麼在此時只是單單叫了一聲陶柏,雖然他不再是那個羞答答的樣子,可我怕他反應不過來,一直以為陶柏給我的印象就是羞澀而木訥的。
可不想,承清哥的話剛落音,陶柏竟然閃電般的伸手,一下抓住了那隻從虛空中伸出的手掌,手掌還在掙扎,在頂端長長的指甲就彷彿五把鋒利的匕首,還要兀自不死心的指向承清哥的胸口。
這時,紅袍鬼物的身影才慢慢的出現在我們的眼前,實在太過陰險,看出了承清哥的威脅,竟然這樣無聲無息的就想殺掉承清哥,掏他的心口。
‘哧’在陶柏抓住鬼物的手和那個鬼物的手腕間,忽然冒出了大量的蒸汽,就如同水火的相遇,火被熄滅的同時,水也被蒸騰成了水蒸汽一般,在陶柏和那個紅衣鬼物之間散開。
風吹過,如同吹走霧氣一般,吹走了這些蒸汽,那個紅袍鬼物發成了一連竄哼哼的冷笑之聲,承清哥卻微笑以對的對它說到:“玩水的?那個讓個玩陽火的與你玩,如何?看是水能滅了火,還是火能蒸乾了水!”
承清哥說話間,陶柏已經伸手要摘開那個紅袍鬼物的面具,他沉聲說到:“鬼鬼祟祟的躲在面具之下做什麼?你是害羞嗎?”
我吃驚看著陶柏,你是當真好意思說別人害羞?路山卻在旁說到:“能量帶來的不止是力量,還有速度,說不定也能影響性格?天知道。”
我望了一眼路山,總覺得這個傢伙太過神秘,說話也只說一小半,不過看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哀傷,我也不忍心再追問。
面對陶柏伸過來的手,那個紅袍鬼物繼續詭異的笑著,喊了一句:“你們還愣著做什麼?身為校官,難道要看著將軍先死嗎?”
“除了承一和承真,其它人自由的戰鬥吧。”承清哥淡淡的說了一句,其實那十個鬼物在我們的全力出手之下,真的是不夠看的。
詭異的是那個紅袍鬼物,竟然在我們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忽然融化了,然後化為了地上的一灘紅水,接著再消失不見!
‘哧’,這個過程極快,讓人來不及反應,陶柏的手一空,手中又蒸騰起了一股子水蒸汽,下一刻,陶柏開始飛奔起來,跑到了覺遠的後方,那速度幾乎連我的眼睛也追不上,然後我看著陶柏揮出了一拳。
又是一陣水蒸汽,陰冷的冷笑聲,還有突兀出現的紅袍身影,這傢伙還知道柿子揀軟的捏,竟然找覺遠的麻煩。
這一下看似是那個紅袍鬼物吃虧了,實際上,我發現陶柏出拳的那隻手臂紅光黯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