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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怎麼發作的?在哪裡發作的?”我開口問到。
“他是在他公司,就他那辦公室發作的。怎麼發作的沒人知道,總之是他們公司一秘書發現的,我x,一進去,就看見安宇邊笑邊用一把裁紙刀劃自己玩兒,那樣子就像小孩兒在玩什麼好玩的玩具似的,把那秘書嚇慘了,然後才叫來得人。”酥肉給我說到。
“那你咋知道訊息的?”
“後來,安宇不就開始發瘋嗎?秘書叫來人的時候,他在辦公室大喊大叫的,還吃盆栽裡的泥巴,然後人們去拉他,好像他就清醒了一下,叫人們把他送回家,還拿出手機叫人直接聯絡我。你看見那幾個人,就是他們送安宇回家的,可折騰了!”酥肉無奈的說到。
能不折騰嗎?送這樣一個典型被上身的人回家。
是的,透過酥肉短暫的敘述,我大概已經猜測出來了安宇的情況,幸好是白天的人多,一般情況下,是男人身上陽氣較為重些,幾個男人身上的陽氣衝撞了一下上他身的‘東西’,讓他得到了短暫的清醒,才得以通知酥肉。
估計安宇一定是自己清楚遇見了什麼,才會趁著清醒的時候,讓別人聯絡酥肉,聯絡酥肉的目的也就是為了聯絡我,在他那裡只知道我的工作電話,那個電話我已經關機了,也只有酥肉才能聯絡到我的私人電話。
由此可以判斷,安宇在被控制以前,說不定是打了我的電話的。
就這樣和酥肉邊走邊談邊思考,我們很快就來到了安宇的臥室門前,在那裡很搞笑的掛了一把大鎖,酥肉一邊掏出鑰匙一邊說到:“沒辦法,臨時買的鎖,臨時弄上的,誰知道他臥室鑰匙在哪兒?”
我沒接話,而酥肉已經輕輕開啟了鎖,握住了門的把手,然後又對我說到:“我開門的時候,你小心一點兒,這可真比狂犬病還可怕!”
我認真的點了點頭,而酥肉則一下子拉開了這間臥室的大門。
門剛一開,我們都還沒回過神來,一個身影就猛地竄了出來,怪叫著朝著酥肉就撲了過去,酥肉這小子很胖,身手原本就不靈活,被這個身影猛得一撲,一時沒反應過來,一下子就杵在那裡,眼看就要被他撲到身上。。。
而我則看清楚了,那個撲過來的身影不是安宇又是誰?其它的也不打緊,可我分明看見他手上握著一把水果刀,估計是放臥室裡的,酥肉他們大匆忙,加上他又發瘋,也沒注意把這些危險品拿走。
如果這一下,酥肉被撲實了,少不得就要挨一刀子!
於是,我再也顧不得許多,抬腳就朝著安宇踹去,在著急之下,也顧不得力道的問題,安宇一下子就踹了出去,狠狠的撞在門框上,生理上的痛苦讓他神情有些難受的彎下了腰,可他的意識上好像完全不怕疼似的,怪叫了一聲,又衝了過來。
可那裡還能讓他得逞,衝上去用小時候練功的鎖人的方法鎖住了他,可是被上身的人一般力氣都奇大,因為上身之物壓榨你潛力可沒有什麼顧忌,我一時還鎖不住,只得對酥肉吼到:“快來幫忙,順便叫下面的人也上來。”
第二十一章 鬼上身與神經病
最終,安宇被我們用撕碎的被單牢牢的綁在了他臥室裡的那張大床上,為了防止他咬舌,酥肉還在他嘴巴里塞了一團床單撕成的碎步,因此還沒咬了一口,幸好我及時扣住了安宇的下巴,否則絕對少不了鮮血淋漓的下場。
看見安宇就這樣五花大綁的被綁在床上,他的一個員工有些擔心,問到:“這合適嗎?我看安總這樣子,還是送醫院好了。”
這情況怕是送醫院才不好處理,一耽誤安宇好一點兒的下場就是徹底變成瘋子,不好的下場就是被控制著把自己玩完,我只能敷衍到:“這種病我有土方法可以治,你們安總讓聯絡我,就是不想上醫院,讓我治。去醫院他丟不起那個臉。”
那員工不放心的問到:“你有把握嗎?”
“還算有把握吧,這樣,你們出去幫我辦點事兒,行嗎?”我說到。
此時,我身上除了幾件衣服,並沒有帶什麼法器在身邊,當然還需要一些東西來輔助解決這件事情。
其實,也不是沒有其它的辦法,面對這種上身的情況,手訣也是可以的,但是我的手訣並不像我師父那麼純熟,在用特定手訣逼出鬼物時,我怕也傷了安宇此刻脆弱的靈魂。
要是這樣,就算解決了這件事,安宇也會變成腦子不太好用的人,那樣就不能算救他了。
面對我的要求,那幾個員工雖然有點兒猶豫,但還是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