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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的,大家都坐這嘛,莫妮卡先過去裝裝樣子找座位,等侍從不注意我們這邊了你再回來呀,行不行?”一直忙著聊天的情姐姐趕緊中斷閒聊,□□來出主意。她說話的聲音異常嬌柔,小嘴微微嘟著,狀似撒嬌。

當然,這撒嬌的物件肯定不是莫妮卡。

黎曼情說完後眼睛眨巴著環視一圈,這下原本想站起來給莫妮卡解圍的章卉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了。而卓紹儀也不好再堅持,面無表情地坐下又開始一言不發。

萬寶寶是大姐,這種時候通常該由她拍板作決定。“我看,誰都不用走。莫妮卡坐下,這怎麼就不能多坐一個呢。”大姐發話了。

莫妮卡剛想坐下,侍從又走過來,依舊是彬彬有禮的態度,分別用西班牙語、阿拉伯語和英語重複了一下關於座位的要求。

沒辦法厚著臉皮留下來了,莫妮卡衝大家指指吧檯,“我在那邊,等會要走的時候叫我。”

越過擁擠人群,她獨自一人坐在吧檯前的狹小高腳凳上,心裡悶悶的,有種沒處使力的感覺。算了,她寬慰自己,反正從上輩子開始她就孤家寡人慣了,不也挺過來了麼。重要的是,難得出來玩一趟,千萬不要因為些小事影響了心情。

要了一杯由淡奶油、薄荷利口酒和白可可利口酒調配而成的綠色蚱蜢。莫妮卡輕酌小口,跟著鋼琴曲調哼唱起來。遠處的六人桌上爆發出一陣陣大笑聲,而她也自得其樂。

“嘿,夥計,給這位美麗的小姐來一杯ic,算我的。”旁邊一個爽朗的男聲說道。

莫妮卡起先並沒在意,直到那杯漂浮著檸檬和冰塊的金湯力出現在她視線範圍裡,莫妮卡這才回過神來那位美麗的小姐竟然指的是她自己。

側過四分之三的臉斜瞟了一眼,“勞倫斯?”一聲不大不小的驚呼。

沒錯,旁邊這位慷慨的先生正是莫妮卡曾經的合作者,他摸摸鼻子,唇角的八字鬍隨著抖動的嘴唇忽上忽下。“親愛的,坦白說我更喜歡你叫我千山。”

“你怎麼會在這?”

“怎麼,難道因為我長得像塞了滿嘴的倉鼠,上帝就該剝奪我進小酒館喝酒的權利嗎?”勞倫斯風趣地說。

莫妮卡忍俊不已。“你對自己的定位有些偏差,我親愛的勞倫斯。比起可愛的倉鼠來你更像金花鼠。”說完自己先咯咯咯地笑起來。

勞倫斯投降地舉起手,“好了好了,我可分不清什麼倉鼠金花鼠之類的,我只知道它們都是老鼠。”

一個醉漢從他身側橫□□來,將勞倫斯擠到了一邊。“該死,這些醉鬼。”勞倫斯小心地護住酒杯。“這裡可真受不了。跟我走,親愛的。我們去沒人打擾的小房間慢慢閒聊,我剛從那裡過來,想點一杯喝的來著。我不喜歡這裡,真是太擠了。噢,天吶,比整個瑞士的人還多。”

勞倫斯在前面帶路,推開一間房門,勞倫斯作了個女士先請的動作。莫妮卡剛踏進去,一個冷靜內斂的聲音響起,“你如果再回賭桌的話,你的籌碼就要被我贏光了。”

裡面坐著一個瘦高個子的男人,白色襯衣的衣角繡著兩朵小小的矢車菊。他的手握著酒杯,雖然坐得像個紳士,但眼睛裡明顯流露出些許不耐煩的神色。看到莫妮卡進來,一瞬間的疑問過後立刻走向她,禮貌而剋制地握住那雙柔軟的小手。

“又見面了,巨資捐贈者小姐。很高興在這裡遇到你。”

對面的盛嘉言社交禮儀堪稱完美。

“世界上有那麼多的城鎮,城鎮中有那麼多的酒館,她卻走進了我的。能夠重逢在異國他鄉的小酒館,盛,這是上帝的指引。”勞倫斯是虔誠的基督徒。

“比起上帝來,我更相信精確的計算和超凡的能力。一起坐下來喝一杯吧,巨資捐贈者小姐。”盛嘉言走回去,默默拉開了一張高背椅。他微微彎腰,顯得恭敬而客氣,但臉上依舊帶著上位者的冷淡倨傲。

“盛先生,勞駕,我的名字是莫妮卡。”她現在忽然能體會到幾分鐘前千山的心情。

“如果您能賞臉坐下並且和我們度過一個愉快的下午,我將不勝榮幸,女士。”這句話從他嘴裡說出簡直毫無誠意。一個連談話都要計秒的銀行家,你能想象出他揮霍大把時間與絕無利用價值的人促膝閒聊麼,甚至連他出現在這個小酒館,都顯得不可思議。

“兩位先生難道是專程從瑞士過來喝酒賭錢的?”她臉上浮現出社交標準假笑,整個人瞬間顯得虛情假意。

盛嘉言和勞倫斯對視一眼。

“我想我們沒走錯吧,這裡難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