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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我超級霹靂BH無敵情傾天下之神勇小金剛之年度優秀金牌小強白小千還有誰夠能力夠人品夠IP、IC、IQ卡挽狂瀾於既倒?

第五十九章

十三阿哥不睬十阿哥,我款款走前一步,斯斯文文道:“十阿哥見笑了。曹子建思捷而才俊,詩麗而表逸,什麼煮豆子啦,煎包子啦,真正可謂天才流麗,譽冠千古,反觀玉瑩,只得‘臥梅又聞花’之奇葩一朵,我可拿什麼跟人家比?”

見眾人均在靜聽我發言,我便有意拖長尾音,半側臉給了十三阿哥一個眼色,接著悄轉尾指,將手中一枝紅梅悠悠凌空一劃,忽然走出一個小邊,在近康熙身前位置虛手做一伸萼式,張檀口,淺吟清唱:“真情像草原廣闊——層層風雨不能阻隔——總有云開日出時候——萬丈陽光照亮你我——”

康熙注目於我,我輕巧轉身,接上三阿哥前段評價裡用過“真心”二字繼續清唱:“真心像梅花開過——冷冷 冰雪不能掩沒——就在最冷 枝頭綻放——看見春天走向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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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穿著旗裝,我沒法做過多動作,連步伐也只能在有限範圍內挪移,然而奇異的是,身體上的限制反讓我的心思無比安寧明晰,平日很難代入情緒的高潮段落一下就拿捏妥帖,自然而然唱上去:“雪花飄飄北風嘯嘯——天地一片蒼茫 一剪寒梅——傲立雪中——只為 伊人飄香——”,然後我忘詞了,我順手改了最後一句歌詞,“我行我秀無怨無悔——此情~此清——長留~長留——心~間~”

本著做人要低調的原則,唱完一個高潮段,我就要收手,但為了照顧從我唱出第一句就開始奮筆疾書的十三阿哥,我還在猶豫要不要把後面可能他來不及聽清的段落多唱一遍,忽的角落裡就起了一陣悠揚笛聲。

那笛聲正配合了我的曲調,讓我想起殘雪庭陰、輕寒簾影,卻又彷彿看見來年野花閃亮、流水光耀,似出塵未出世,飄渺空靈,把我的軀殼、我的靈魂在瞬間帶回寂寞此人間、正我逍遙處。

時光荏苒,往事依依,再回首,人是物非,唯有此心依舊——此心此意更與誰人說?

如果說十三阿哥揮灑書字是在傾吐著什麼,十四阿哥的笛聲就是傷感背後的那道光亮,然而我們共同演繹的故事裡沒有人物,也沒有線索,只有綻放著平靜之美的一剪寒梅。

“雪花飄飄北風嘯嘯——天地一片蒼茫 一剪寒梅——傲立雪中——只為 伊人飄香——啊啊啊啊無怨無悔——此情~此清——長留~長留——心~間~”這是我頭一次把自己溶化在了一併非很難唱的歌裡。

歌唱本來就是另類喘息,是我貪心麼?我究竟想要誰:聽我一次,記我一生?

最後一個手姿停住,笛聲亦止,紙筆分離。

康熙率先輕擊掌心,道出一個字:“好。”隨之滿室內豔羨喧譁聲四起。

十三阿哥上來將墨跡尤鮮的卷軸呈給康熙御覽,康熙召我同看。

我眼風瞄到十四阿哥含笑將手中玉笛交還給他身後的十六阿哥,心中微微瞭然,卻低了頭,不做聲。

待諸阿哥將我這“歌詞”統統傳閱一遍後,康熙仍命三阿哥做點評。

三阿哥這次的態度卻與上回不同,特意站起身,連氣也不帶喘一口就說出一大篇話來:“好,好一首《一剪梅》,據我推測,玉格格此曲意境當是化自南宋易安居士之‘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蓮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漂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一詞?易安居士此詞之妙,前在虛實,後在詞工,上片一句‘雲中誰寄錦書來’甚妙,不然,‘玉簟’‘西樓’俱元所借力。下片‘才下眉頭;卻上心頭’,把相思寫得有模有樣,有動有靜。遍觀古今詞,只有李煜的‘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堪敵;然又不如,剪不斷理還亂的是紛線亂麻,有形而無意,有靜而無動。反觀玉格格新作之詞,寒梅一剪兩殘香,調聲幽雅,百轉千回,平實中見不凡,頗得梅花清雅高節,冠冕群芳之真韻,尤其最後一句‘此情長留心間’,正合我大清年年吉慶,瓜瓞綿綿之兆。妙絕,妙絕!”

康熙聽這一席話聽得直樂呵,眾人總算見到康熙再露笑臉,立時紛紛揚揚什麼馬屁都拿出來拍。

我也沒料到三阿哥的扯淡功夫居然如此高明,一見康熙高興,就往我頭上扣了七八頂高帽子,當然最高的那頂還是獻給了“大清”,也就是康熙。

總之上下嘴唇皮一翻,好話全給三阿哥掰光了——我就不信,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