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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第二天清醒時,兩個人都有些不好。
凌夏肯定自己在清醒時絕對不會跟一個認識不久的人上床,哪怕他是自己喜歡的人,也絕對不可能。
昨晚她的身體肯定出了問題,難道……凌夏看了顧澤一眼,眼裡的懷疑越來越盛……
忽的她猛的一頓——不對,昨晚顧澤的情況比自己更嚴重。
要是真是這人動的手腳,實在沒必要把自己也搞成那樣。
排除了人為因素後,凌夏才有些懷疑他們兩是不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
可那果子他們也吃了有幾天了,要出事早該出事了,也不會等到現在。
想到這裡,凌夏的眼神忽然一凝,把目光移到地上那點參須上。
是了,肯定是這個東西,昨天她看這玩意兒被啃了一半,就想著肯定沒毒,才帶了回來,用作儲備糧。
沒想到一時不查,居然搞出這種烏龍來。
第5章 校園暴力
顧澤比凌夏更加惶恐,他畢竟是個古代人,從小受到的教育就不一樣,被人看了身子跟真的破了身還是不一樣的。
前者沒人知道就不會有人說三道四。
以顧澤國公府嫡長子的身份,再嫁一個不是多大不了的事;後者……聘為夫奔為侍,如果婚前失了貞潔,沒了硃砂花印,那可不一樣了。
由於每個男子出生時額上都帶了的印跡,等婚後圓了房額上花印才會消失不見,因此婚前是否失貞自然一目瞭然。
若男子婚前失了貞,承諾娶他的女子到時再起了壞心思,拒絕娶他,那他除了被納為侍者,就沒有別的出路了。
而如果凌夏不願娶他,就算顧澤身份尊貴,為了顧家的聲譽,也只有死路一條。
顧澤一邊摸額頭一邊著急的問凌夏:“我額頭的梅花印還在不在?”
凌夏對於他在這個時候還問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有些奇怪,但還是老老實實看了一眼,答道:“不在了,不知道掉到哪裡了,你那個花不是粘上去的嗎?你彆著急,等我們回去了再買一個就是了!”
顧澤本來聽見果然沒了花印,正心生惶恐,不知所措。
又聽到凌夏懷疑自己的花印是後來粘上去的,登時大怒:在大明只有秦樓楚館的一些風塵男子,才會為了多掙些銀子粘上假的花印騙人。
這人居然懷疑自己是那種身份,想到這裡顧澤忽然靈光一閃——是了,凌夏初次見自己時就貿然抱住自己,哪裡的風俗,都沒有女子這麼輕薄的,除非她當自己……
“我是清白的良家男子,你怎麼能辱我至此?”
顧澤越說越底氣不足,但為了自己的終身大事,也只得硬著頭皮交代:“若你不喜我,不想與我成親,直說便是,我,我……我是不會做小的;若你有心,就拿著這信物……到鎮國公府……”
顧澤本來想從身上琢磨一二貼身物件用做信物,但找了半天,這才想起自己現在身無長物。
於是頓了頓,把身上那塊石頭遞給了凌夏。
凌夏聽了這些話,雖然有點不明白他一個男人為什麼這麼大的反應。
這種情況要跳腳也要是自己才對吧。
可還是接過石頭,奇怪的說:“我沒有侮辱你,我喜歡你,但結婚還是太快了吧!我們先交往著,互相瞭解一下比較好。”
顧澤正準備讓他去鎮國公府提親,聽了這話氣得渾身發抖:果然這人不想娶自己為夫,還想拿自己當沒名沒份的外室養著嗎?當時就怒急攻心,跑出了山洞。
凌夏見狀也有些生氣了,雖然自己和他上了床,可哪有讓一個才要考大學的高中生這麼快結婚的?
沒想到這麼一去,這個自稱顧澤的男子就再也不見了。
凌夏本來有些生氣,但那東西終究是自己找回來的。
當時受了藥物影響的兩人,也是顧澤比較嚴重,一度失了神智。
她自己雖然也中了藥,但挺一挺未必熬不過去。
所以雖然兩人藥後亂性發生了這種事,但要把錯全推到顧澤頭上,於情於理也沒有這麼算的。
凌夏憋著氣使勁疏解了大半天,才稍稍熄了火,打定主意要是顧澤肯回來道歉,她就大人有大量,不跟某人一般見識。
可這一等,直到天快黑了,凌夏也沒見顧澤回來。
她擔心顧澤出了什麼事,出去找了半天,直到天徹底黑透把,才不甘心的退回啊山洞裡。
第二天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