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道應該如何形容她現在的心情。
“王后!”納莎擔心的看著面無表情的娜芙蒂蒂,又看看渾身是傷的法老和赫梯國王,大概是明白了什麼。可是現在這個時候她若是離開了,那還有誰能幫王后解釋清楚這件事呢?
“納莎已經不需要解釋了。”娜芙蒂蒂輕聲說道,那話語就像是知道了納莎要說什麼一樣。
說完,娜芙蒂蒂緩緩的從地上爬起來,漫無目的的開始朝著一個方向走去。她現在只想要好好的靜一靜,不想再和任何人說話。
若是說這件事都是蘇比路里烏瑪所作出來的陰謀,倒不如說是她和阿肯那頓之間的感情還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麼堅不可摧。畢竟那不過是一封被偽造的信就讓阿肯那頓有了那樣子的反應,她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心中一旦對愛情有了疑慮,那麼就已經有了破裂的傷口了,而傷口要怎麼彌補也不胡回到破裂前的樣子。
“王后!”納莎站在原地躊躇著,不知道要跟上去,還是要待在這裡。
而阿肯那頓和蘇比路里烏瑪在看到娜芙蒂蒂離開後,也停下手來,只是互相瞪著對方。而後阿肯那頓率先開口道:“以後你打算怎麼做我不想知道,但是我要你馬上離開埃及,並且我埃及和赫梯之間將用不來往!”
阿肯那頓知道蘇比路里烏瑪不會輕易的放過任何的一次機會的,他甚至可以想象的到蘇比路里烏瑪接下來要做什麼,但是他卻不想要在躲避了。為了那所謂的避開戰爭,他已經失去了娜芙蒂蒂,他不想再失去別的了。
“若是我不離開呢?你預備怎麼辦?”蘇比路里烏瑪邪魅的說道,現在他還不容易成功的讓娜芙蒂蒂和阿肯那頓之間出現了裂痕,怎麼會那麼輕易的就答應離開埃及。
“你若是不離開,那麼就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讓你的屍體留在埃及。”阿肯那頓狠狠的說。這一次他不是在開玩笑的,若是蘇比路里烏瑪真的不離開的話,那麼蘇比路里烏瑪就需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阿肯那頓,你會為了你的這句話而付出代價的!我的命你還要不起,而娜芙蒂蒂終有一天會成為我赫梯王后的。”蘇比路里烏瑪丟下這一句話便捂著受傷的肩膀離開了。
阿肯那頓呆立在原地看著蘇比路里烏瑪離開的背影,就這樣子一直站著。而很久之後他才轉頭看向娜芙蒂蒂離開的方向,以後要怎麼辦,他忽然不知道了。
當天夜裡,蘇比路里烏瑪就離開了埃及,在離開之前,他交給納莎一封信,納莎起初並不想將信交給娜芙蒂蒂,但是為了怕遺漏了一些重要的事情,所以她還是將信交給了娜芙蒂蒂。
而娜芙蒂蒂在幫阿肯那頓包紮好傷口之後,便獨自來到了嬰兒房,看著熟睡中的小公主海納曼,一直到天亮,納莎一直站在娜芙蒂蒂身邊,她甚至覺得這一整晚,王后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阿肯那頓同樣也是一夜未眠,他甚至在想著娜芙蒂蒂是不是真的寫了那封信,想要離開埃及。或者說她離開的理由不是那封信上寫的那樣子。可是無論他怎麼想,他都無法相信娜芙蒂蒂只是去找蘇比路里烏瑪談談,讓蘇比路里烏瑪放棄。
就這樣,娜芙蒂蒂和阿肯那頓開始了漫長的冷戰,儘管蘇比路里烏瑪已經離開了埃及,但是他卻成功了。
又是一天,娜芙蒂蒂坐在嬰兒房內看著小公主在嬉笑玩耍著,雖然她還無法說話,但是她像是知道娜芙蒂蒂心情不好一樣,這幾天幾乎都不怎麼哭,只是開心的笑著。
娜芙蒂蒂呆呆的看著孩子在笑著,但是心裡卻異常的難過。納莎站在一邊看著也很是心疼,已經快要一週了,王后竟然一句話都沒有說。
“王后,和法老和好吧。那個赫梯的國王已經走了,為什麼你們還是這樣子!”拉莫爾最終還是沒有忍住,衝著娜芙蒂蒂大聲說道。
娜芙蒂蒂頭也沒有轉,目光依舊緊盯著搖籃裡的孩子,目光平靜,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也沒有回答拉莫爾的話。
“王后,不要這樣子了,您這樣子真的讓人很擔心呢。”納莎皺眉看向娜芙蒂蒂。已經好幾天了,王后和法老為什麼都不說話呢,尤其是王后,就好像是在躲著法老一般,已經搬進嬰兒房住了呢。
而納莎不知道的是,娜芙蒂蒂之所以這樣子做是因為她的那封信。因為蘇比路里烏瑪在心中明確的說了他即將要進攻埃及的計劃,自然在這之前首先要征服米坦尼。
而這兩個國家對於她來說那都是比性命還要重要的東西,她怎麼能容忍蘇比路里烏瑪那樣子做。但是蘇比路里烏瑪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