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肯那頓則立刻翻身下馬,將娜芙蒂蒂緊緊的抱在懷裡,低聲呢喃道:“對不起,我來晚了,我該死,竟然會讓你面對那麼殘酷的場面。”
和魯在一邊看著也不敢上前阻止,只能和其他的幾個人一起下馬,注意著四周的動靜,以防有追兵追來。
許久之後,阿肯那頓才平復了心情,抓著娜芙蒂蒂的肩膀問道:“你是在怎麼逃出來的?有沒有受傷?”
娜芙蒂蒂搖搖頭,回答道:“沒有,我身上的傷已經快要痊癒了,我是自己從王宮的外牆的一處缺口逃出來的,還沒有人發現我。”
“法老,快走吧,再待下去我怕會出事。”多年來的習慣讓和魯覺得在不走可能會出事。現在他們還在赫梯的國都附近,所以要是有什麼意外的話,對他們是很不利的。
“嗯。”阿肯那頓點點頭,這裡確實不是說話的好地方,等到回到埃及之後,他會在慢慢的問娜芙蒂蒂這些事的。
抱起娜芙蒂蒂上了馬,阿肯那頓剛剛要調轉馬頭,卻發現遠處已經有人追了上來。他眉心微皺,立刻加快速度,狂奔起來。和魯幾個人也立刻跟著上馬離開。
蘇比路里烏瑪快馬加鞭的追了上來,在看到前面肆意飛揚的塵土的時候就知道娜芙蒂蒂沒有跑出去多遠。王宮裡的馬匹都還在,一個沒少,而娜芙蒂蒂如果步行的話這麼短的時間不會跑的太遠的。
不過儘管是如此,他還是覺得不能放鬆警惕,畢竟這樣子的塵土飛揚的情景可不是一個人能製造出來的。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接應娜芙蒂蒂,而這個人很可能就是阿肯那頓。
儘管阿肯那頓他們的速度已經很快了,但是他們的馬匹原本就已經奔跑了好幾天了,自然是比不上赫梯的馬的速度。很快阿肯那頓幾個人就被團團包圍起來。不過好在蘇比路里烏瑪因為行事匆忙,所以並沒有帶很多的人出來,因此在敵我的力量懸殊上差別也不是很大的。這個倒是讓阿肯那頓鬆了一口氣。
和魯幾個人一見著陣勢,立刻抽出腰間的配到舉在身前,並且將阿肯那頓和娜芙蒂蒂保護在中間。
“法老,別來無恙。我真沒想到我的計謀還是瞞不過你的雙眼。”蘇比路里烏瑪騎在馬背上眯著眼睛看著阿肯那頓說道。
“那點小伎倆又怎麼能瞞得過我。”阿肯那頓不屑的說道,不過他自然是不會承認,有一度他是被蘇比路里烏瑪的陰謀給欺騙了過去的。
娜芙蒂蒂有些緊張的抓著阿肯那頓的胳膊,她沒有想到蘇比路里烏瑪這麼快就發現她逃走了。原本她以為至少要在明天早晨才會被發現,可是她太低估蘇比路里烏瑪了。
“今天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你們逃掉的。”蘇比路里烏瑪說著,將目光放在了娜芙蒂蒂的身上。
他好不容易才將娜芙蒂蒂帶回了赫梯,所以不能讓娜芙蒂蒂就這麼離開。他一定要讓娜芙蒂蒂留在赫梯。
“那麼就試試看吧。”阿肯那頓目光凌厲的看向蘇比路里烏瑪,蘇比路里烏瑪在看什麼他再清楚不過了,不過他是不會讓蘇比路里烏瑪得逞的。
阿肯那頓的話音一落,蘇比路里烏瑪首先就衝了過來,阿肯那頓立刻將娜芙蒂蒂移到自己的身後,讓她抱著自己的腰,而後舉刀迎向蘇比路里烏瑪。
蘇比路里烏瑪下手又快又重,而且他知道阿肯那頓的軟肋是娜芙蒂蒂,因此每一刀都是砍向娜芙蒂蒂的方向,不過他只是做做樣子,讓阿肯那頓在保護娜芙蒂蒂的通知無暇顧及他的動作。
阿肯那頓惱火的接下蘇比路里烏瑪的每一次攻擊,他知道蘇比路里烏瑪是故意的,但是他絕對不允許蘇比路里烏瑪傷害娜芙蒂蒂一分一毫。
和魯幾個人也早已經和蘇比路里烏瑪帶來的幾個手下打成一團了,娜芙蒂蒂為了不給阿肯那頓帶來麻煩,一直緊緊的抱著阿肯那頓,整個人都縮在阿肯那頓的身後。
自然她也明白自己是阿肯那頓的軟肋,所以她絕對不能暴露出來,讓蘇比路里烏瑪有機可乘。
阿肯那頓和蘇比路里烏瑪打的難分難捨,蘇比路里烏瑪因為沒有負擔,所以很快就佔了上風。而阿肯那頓要顧及到娜芙蒂蒂的安全,所以有些處於下風。而且身上好幾處的衣服都已經被蘇比路里烏瑪的刀給刺破了。
“蘇比路里烏瑪,有些東西原本就不是屬於你的,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放棄呢。”娜芙蒂蒂衝著蘇比路里烏瑪喊了一聲,她希望蘇比路里烏瑪可以放手,她是永遠也不會屬於蘇比路里烏瑪的。
而且她也希望蘇比路里烏瑪身為一個國王可以成熟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