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用拘束帶捆縛著,毫無遮擋地露出c+的胸部;嘴巴里塞上李子大小的塞口球,口水從中間的孔洞裡流了出來;脖子上則繫上皮製的項圈,像狗一樣被人牽著···沒錯,這一套行頭穿在她身上,所帶來的羞恥play效果,大概就是如此了——或者還要強些。
“···別笑!”
尊嚴如同大小姐一般掃地的天生神將惡狠狠地說道。很明顯:餘寶晨心裡想的,跟蔣玉成應該差不多——所以她的表情yin沉得很,彷彿是真的被蔣玉成看到了他腦補中的畫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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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是你···”
坐在馬迭爾西餐廳的餐桌前,蔣玉成心裡彷彿有十萬只神獸奔騰而過——原來這個所謂的“自己認識的女生”,就他喵的是餘寶晨啊!!
“來之前,我就有種不好的預感···”餘寶晨頭疼地扶住額頭,卻還不忘炫耀自己事後諸葛亮的聰明,“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得了,相親什麼的真不用指望了——來之前蔣玉成還在腦補,跟自己見面的女孩子到底會是什麼樣子,比“自己的”小琪差多少,現在看來,自己居然會想這些東西,太甜了啊!!!以前,蔣玉成就暗自下定決心,為了自己的菊花,一定要把“天生神將線”的每一個flag都拔掉——今天,看到這傢伙的羞恥play之後,蔣玉成更是堅定了自己的信念:哪怕是自己真的變成了自己id頭像裡的van様,也決不能收這傢伙當平家♂boy!(也許她應該算平家♀girl?)
“玉成還記得吧?”韓阿姨小心翼翼地介紹道,“這個是原來來家裡吃過一頓飯的,叫···”
“···餘寶晨。”蔣玉成嘆了口氣,“我當然記得這傢伙了···”
“是啊···”餘寶晨也是一臉放棄治療的神情,“何止是記得啊——簡直是沒齒難忘了···”
沒錯——蔣玉成和餘寶晨,如果會忘記對方的話,那才是真的腦子進水了。別說是幾天前剛剛見面的現在,就算是十幾年二十幾年後,蔣玉成覺得自己都不會忘記這個傢伙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蔣玉成開始梳理起造成這一切的原因:雖然蔣玉成跟餘寶晨平時幾乎每天都在聯絡,幾乎每個週末和放假的時候都會見面,但是雙方的家長,對於兩人的這些交流活動,還真的是不怎麼知情。畢竟,韓阿姨只有過年假期在家,而餘寶晨又是個特立獨行的人物,黃阿姨對於她的行蹤也不是特別瞭解。兩天前去游泳的時候,蔣玉成只是輕描淡寫地說自己要去“跟同學出去玩”,韓阿姨自然也就不知道自己是跟誰一起出去了···
韓阿姨得知了這些事情之後,頓時顯得非常尷尬,甚至額頭都有點要冒汗了。反而是黃阿姨樂不可支,捂著嘴笑了半天,還說:“瞧我們這兩個媽當的~~~誒喲·····”——聽了這話,韓阿姨的表情好像吃了個蒼蠅,卻又不好當眾吐出來,只好嚥了下去。
“這裡的菜我都熟悉,你先看看選單吧。”落座的餘寶晨似乎稍微恢復了點氣勢。遞過了選單。看來,這次“相親”要變成一次普通的吃飯了。已經接受現實的韓阿姨和黃阿姨兩個人說她們的,而蔣玉成和餘寶晨則聊自己的。不同於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現在兩個人的關係早已經很熟絡了,談話自然也就變得熱烈了許多:
“你又想到的那些設定,到底都有啥?”蔣玉成問道,“說能夠化腐朽為神奇···”
“你給我寫的那段裡,男主見到了什麼戰神阿瑞斯,然後還獲得了個什麼系統嗎?”餘寶晨不屑地引用著蔣玉成的設定,“你在這裡是怎麼想的?”
“怎麼想的·····什麼怎麼想的?”蔣玉成也覺得人和人的魂靈有點不相通了。
“原因啊?戰神幹嘛要抓男主的壯丁?他派男主去是要完成什麼使命?”
原來是問這個啊?——蔣玉成確實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在他想來,這個系統和戰神純粹為了解釋男主的金手指,但是“為什麼要給他金手指”呢?·····
一看蔣玉成那作難的樣子,就知道他根本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了——餘寶晨於是說道:
“我於是有了這麼個想法,可以解釋這個問題。”
“什麼想法?···”
“‘封神榜’。”
啥?
“就是說,戰神也好,別的神也好,都不是耶和華或者安拉那種原本就存在的自然神。神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