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不論是兩年前的那一天還是兩年後的今天,楚靜知所有的希望都全部的落空,她對於疼痛甚至都已經開始麻木了起來,只是在耳畔聽到了男人變態似的嬉笑聲音。
那刀很鋒利,男人用那刀將楚靜知腕間的面板挑開,望著殷紅的鮮血順著白皙的面板流淌出來的那一瞬間,男人扭曲的心裡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輕輕的挑開她的面板,就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般的嘿嘿笑著。
楚靜知渙散的神經在聽到那聲音之後緊繃了起來,痛覺也就在這一瞬間回到了她的腦海當中!
沒有任何麻醉,男人硬生生的劃開了她的肌膚,瑞士軍刀在她的血肉裡面來回的挑動著,似乎就是想要讓楚靜知感覺到疼痛之後向自己示弱求饒。可是他卻越發的失望起來。
男人低頭望著楚靜知佈滿了冷汗的蒼白小臉,眼神當中帶著更加陰狠的神情。
“我最討厭嘴硬的女人!”說完這句話,男人手中的刀子惡狠狠的插向某一處,楚靜知只感覺到自己全身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那種無法令人想象到的疼痛讓她緊咬住了下唇!
她試圖想要動一動自己的手腕,可是那雙曾經靈巧無比的手卻怎麼都無法在動彈分毫!
“不要在試圖逃跑了!這一次我只是將你的手筋挑斷——下一次的話我要把你的腳筋一起挑斷哦!”男人沾滿著鮮血的大掌輕撫著楚靜知蒼白的小臉,那張巴掌大的小臉之上甚至連一絲的血色都沒有。
楚靜知覺得自己真的要死了!她從來都沒有這麼清晰的意識到這樣的感覺,她努力的張大著迷濛的雙眼望著前方的灰塵,腦海當中卻驀然的閃現了另一個念頭。
乾脆就這樣徹底的死了吧!她才二十多歲不是麼?可是為什麼楚靜知卻覺得自己已經老了,沒有人知道她到底是抱著怎樣的念頭活下來的,她的人生布滿了這麼多的痛苦,她卻連責怪都不知道應該去責怪誰!
父母雙親收養了語柔與曦夏,可是他們一個令自己陷入到絕望的境地,另一個在懸崖邊上推了她一把!
她能責怪父母麼?不——她不能!她能責怪曦夏麼?不——她也不能!那麼楚語柔呢?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