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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手裡的照片,那是一張兩人合照,除了我媽媽之外另一個人卻引起我的注意,明

確地說是她的眼睛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一雙冰涼的紫色,和我有一面之緣的紫

“她是?”我指指照片上的人“她是Jeneffe ,你媽媽的好朋友,也是學習和

工作上的夥伴。每次我讓她回來陪我過節,她都拿Jeneffe 來做擋箭牌,不過幸

虧有她和她哥哥陪著你媽媽,我也放心多了。只可惜在實驗中不小心中毒??”

中毒?

從照片上看她,如花似玉的女孩子眼裡的卻是揮不去的點點哀愁,是什麼事情

讓她憂傷至此呢?緩緩的一絲抓不住的線索飛快的閃過,‘中毒?哥哥?’也許

是我太敏感了,也許是我‘捕風捉影’,但是現在我急於找出事實的真相,所以

分毫線索都不能放棄。

祖母后來對我說了很多媽媽的故事,但是都是很小的時候,人老了,思緒有些

繁瑣,不停的重複著之前所說的。可是我還是很欣慰的聽著。

其實她和我一樣的可憐,我是記憶中從來沒有吳蘭兒這個人,所以可以活的更

灑脫,而對她來說不斷的重複著那些只有10歲之前和一些之後簡單又少的可憐的

片斷,一種人類心身都無法擺脫的慢性折磨——思念。

祖母‘回憶’完畢,已經將近黃昏。我試圖讓自己冷靜一些,徹夜不眠的我頭

腦又一絲僵硬,但是卻無法讓自己安睡。一閉眼全部都是林家二少的悲傷欲絕,

我的心絞著痛。只有不停的重複著祖母的話,回想著鬧中所有的資料。抽絲撥繭,

那顆被這群人渣攪得憤怒無比、焦急不安、深惡痛絕的心漸漸的沉澱了許多。順

藤摸瓜,想之又想,我發現所處的‘十面埋伏’並不是完全毫無破綻。

吳蘭兒就是Alice Wu,也就是我媽媽,這點應該沒有什麼疑問。當我確定之後

回想一下以前所收集到的‘Alice Wu’的資料,忽然發現有許多疑點是我根本沒

有考慮過。從照片來看,我的年齡大約三歲,到四歲時我被某人帶到了山上,現

在我想這個人也應該是不二人選的於教授。再加上‘間隔催眠術’所需要的條件,

那麼證實了存在我腦海中四歲之前的片斷消失於無形,應該是‘間隔催眠術’的

結果,這麼說是她的‘刻意安排’,然而她應該完全知道使用‘間隔催眠’的危

險和後果。那麼這樣冒險還要為我催眠是希望我完完全全的忘記自己的身份,乖

乖的和於教授離開,或者還有那些曾經在夢中‘160 張’,應該是記錄著很重要

的東西,但是又不希望被‘壞人逼供’??

另外,在那場所謂的復仇中,我‘劫後餘生’並且在於教練的完全‘密不透風

’的保護下,活到了14歲,既沒有對人性失去希望,變成冷血殺手,並且擁有了

一群的生死之交,我想這也應該是於教練的刻意安排,為我積累‘人生財富’;

而且還練就了一身的本領;最主要的是,我在他的刻意安排下,我知道我的敵人

是誰?每次他找我談話的時候,辦公室桌子上的檔案大大方方的‘坦誠’在我面

前,這樣的安排知道今天我才明白??

再來,就是‘圓刀’的安排,昨天我假設他的出現是於教練故意安排的,可是

我還是始終不明白圓刀設計者的真正目的。

三年前我用它以次作為交換讓我們得以‘死裡逃生’,可是之後他們並沒有急

於想從我嘴裡知道它的秘密,我不止一次的懷疑。他們欲從瑞士銀行得到那筆巨

額捐款或者有從毒品中賺取鉅額利潤,無非就是要完成‘地下兵工廠’,而圓刀

裡的秘密可以讓‘命動合能’與機械武器更甚者‘核武器’二合為一,那麼他們

爭霸天下的野心輕而易舉,可是直到今天他們都沒有動手。而且還放過了無慾他

們,只是為了讓我身種‘戒情’之苦,並在一步步的設計讓我有著今天不堪的局

面,為了就是這個‘孩子’。如果說這一切都是精心策劃,那只有一個答案,他

們早已知道圓刀內關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