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盡
力的想在混亂中理出一個頭,可是神經極度緊張致使頭疼欲裂和眼睛欲脹的疼痛
已讓我大腦混沌不清。
“吳鑫,吳鑫,你??你怎麼啦?”我的眼前時清楚是模糊,分辨不出眼前的
人到底是誰,連在什麼位置我都無法知曉,只知道是個女孩子
霎時間,一陣天旋地轉,我不得不蹲下來
“吳鑫,閉上眼睛,大口喘氣,儘量放鬆”我感覺到她的善意
“是你(我慢慢的認清了前方)謝謝你”是劉涵
“你看起來很糟糕,你哥哥呢?”我明白她指的是無慾他們
我再一次痛苦的閉上眼睛,一陣劇烈的疼痛從腦頂灌製而下。
“怎麼會這樣?就算是人死了,也不能立刻定罪呀”她的一句話突然點醒了我,
對呀,雪兒是唯一可以證明無慾他們被冤枉的人
“謝謝你,劉涵”我緊接著一下子站了起來,可是過於用力,頭重腳輕的眩暈
立刻讓我栽倒,幸虧劉涵扶住了我
“你這個樣子根本不能做任何事情,你還是先???”
“我沒時間了,明知道他們是被冤枉的,我一刻都等不及”我慢慢的推開她的
攙扶,往學校的法醫系的無菌隔離區走去。
還沒等走到病房門前,守在門前的保鏢就已經攔住我,我欲想使用太極拳可是
根本沒有力氣,而且針灸的銀針也沒有帶在身上,根本無能為力。
“讓我進去看看她,她是我的朋友”曾經的同事,可是那是冷淡至極的我根本
不和他們打交道
“對不起,吳鑫學弟,沒有傑少的命令誰都不可以靠近病人半步”就在這時,
有幾個帶著口罩喘著白色無菌隔離衣的人走了出來,我知道他們是醫生,趁著門
開時的縫隙,我瞄到插滿透明塑膠細管的雪兒被隔離室內安靜的躺著,沒看清她
的面色,不過心電圖上的頻率顯示她的情況很不好。
‘雪兒,你一定要挺住,老天,我求求你。’心裡的祈求不光是為了無慾他們,
也是為了善良可愛的她
“學長他們忘記了拿紀錄的本子,所以我回來拿”同樣穿著隔離衣的女孩子在
口罩的遮掩下手持‘法醫系’的學生卡,彙報著要進入的目的,這聲音有些耳熟,
看著她進屋後,突然手背在背後帶了‘V ’行手勢,她是劉涵。由於保鏢把所有
的注意力放在我身上,而且是背對著她的,所以根本沒有看見她的小動作
我趁機對這兩個保鏢糾纏不清,而他們更是對我毫不鬆懈,直到門再次開啟,
劉涵從裡面走了出來
“謝謝你們,東西找到了,我先走了”面朝他們,可是話是對我說的。我蓄意
假裝的在爭執一會兒,然後面帶怒色然後不甘心的瞪著他們,轉身離去
“謝謝你,你怎麼知道可以在那裡找到紀錄?”我翻著劉涵遞給我的本子
“我是法醫系的呀,通常無論是病人還是死者,檢查和解脬後的記錄會留兩份,
一份可以讓法醫在第一時間及時地填補漏洞,而另一份可以作為檔案,留作以後
核對的指令碼”幸虧他的機靈
“那你這樣拿出來,他們發現了,豈不是???你會受到牽連的”天啊,如果
被發現,那她會被開除的。
“誰讓我這麼喜歡你呢”突然的告白讓我有些不知所措,我直呆呆得看著她
“怎麼啦?嚇到了,放心我不會當你和紅學姐的第三者的。哎呀!別這麼看著
我啦,那樣我可會愛上你的哦”我連忙低下頭繼續看著記錄
“其實,我之所以這樣幫你,是因為被你們之間的深情給感動的。現在這個社
會親情少之又少,更別說是毫無血緣的朋友。哪一個不是我利用你,你利用我,
都是在夾縫中喘息生活。尤其是這裡,香港,別人只是踩著你的肩膀往上爬,已
經是仁至義盡了,沒踩著你的屍體你已經是祖上有得、自己燒高香了。哪有像你
這樣善良的有些傻,雖然傑少的做法是有些過分,可是表面證據已完全成立,如
果沒有切實的把握和更有力的證據,他們可能是凶多吉少,而你呢現在不和他們
劃清界限以保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