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電影?塵塵,你要拍什麼電影??”
這個時候清醒的林學廣卻是來了興趣:“啥電影呢?”
“對啊,哥,什麼電影呢?”
林曉這時關心的問道:“你不是一直都是說治癒系的故事啊,那麼到底是講個什麼故事呢?”
對於家人,林塵倒是不需要有什麼隱瞞的,尤其是老爺子既然想聽,那麼林塵就是簡單的說了起來。
“邢市那邊我去過啊,確實是這個樣子,大家真的是做到了路不拾遺的。”
林學廣嘆息一聲說道:“可是,現在也變了,變了啊。”
“所以,我要拍的是一部勸人心善的電影。”
林塵笑呵呵的說道:“這個社會還是需要正能量的。”
“沒錯,這個好,這個好。”
林學廣輕輕點頭。
老話說的好,雪蹦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從我做起,宣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這是必須的。
富強,和諧……
電視機裡的話也是非常湊巧的喊了出來。
其實很多人並不知道的是春晚早在90年的時候就已經說不算成功了,頂多不算失敗而已。
在那之前,曾經史上出過一次重要的失誤,那個時候眾多的觀眾寫信都提出了批評,以至於春節11天后,央視在《新聞聯播》中向全國觀眾道歉。
這也是史上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春晚的道歉。
後來的春晚用一位電視臺的領導話來說就是:“年年都及格,能過關,出不了大彩,也塌不了大臺。”
若借用一副對聯來形容,就是:“年年難過年年過,事事無成事事成。”
這其實是在梁左先生的笑忘書裡提到過,想想,也確實是這麼理。
春晚大家其實都早就當成一種習慣了。
每個大年三十的時候,給觀眾奉上一臺熱鬧、紅火的晚會,然後歌星、笑星齊聚在一塊,說白了就是個節日氣氛。
有很多人都不看了,但也會開著電視機,然後一塊喝酒、吃飯、聊天、打牌。
勞累了一年了,算是徹底的放鬆下來了而已。
明天就是春晚了,第二天網上清一色的都是討論今年春晚的訊息。
“今年春晚大家還吐槽嗎?”
“我覺得應該沒啥可吐槽的吧。”
“對啊,反正年年都這個樣子。”
“其實我們對於春晚已經變成了一種情懷了,別管討厭不討厭,它都伴著我長大了。”
“說來,還是懷念小時候高高興興的守在電視機前盼著過年啊。”
“主要我覺得那個時候還是窮,過年能吃一頓好的,現在的生活和那個時候比,那真是天天都在過年。”
……
隨著春晚的越來越臨近,網上的討論熱度還是集體井噴的。
咋說呢?
別管大家多麼討厭春晚,但是很多人還是願意開啟電視機的。
算是一種儀式感吧。
林塵家裡,東屋裡,林曉陪著父母和爺爺一起看著春晚,西屋,林有財和村裡的幾個人則來找林塵喝酒。
拘束。
林有財還算稍稍好一點,但是他卻已經覺得面前這個兒時的玩伴早已經變得陌生,甚至和記憶深處完全沒有任何重疊。
至於林保忠、林豔祥、林倉等人更不用說了。
他們被林有財叫著來喝酒就來了,不過來了之後就覺得尷尬了。
聊啥呢?
憋了好久,林保忠說道:“林塵,你執導的《亮劍》真好看啊。”
“對,太好看了,我最喜歡李雲龍了。”
“就是和尚死的慘啊。”
“對,秀琴死的時候也慘,媽的,李雲龍都沒有睡秀琴,太虧了。”
……
好吧,事實再一次證明了一件事情。
圈子不要強融。
因為融不進去。
雖然是在林塵家裡喝酒,但是林塵突然覺得自己很尷尬,很多餘有木有?
大家一起聊村裡的事情,誰家媳婦懷二胎了,誰家媳婦懷三胎還是個閨女,誰天天就知道睡覺、打麻將,也不出去工作等等。
除了這些,大家聊的還是出去打工的經歷,比如老闆娘給老闆帶綠帽了,在飯店打工的林倉說服務員和兩個男的在宿舍裡啪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