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對了,沈氏那裡,大夫說,她身子本來就弱,這次懷胎也很辛苦,沒事就不要叫她出來多走動了,有什麼事打發個人回個話就行了。要緊的是爺的子嗣。我想福晉分得清楚輕重緩急。”
富察氏一口血險些噴出腔外,就這麼三言兩語就定下了沈氏的側福晉之位,還要分她的權,還要她那個賤貨女兒也一樣學規矩選秀?我呸!她們算個什麼東西,還想說點什麼挽回頹勢,卻被葛禮一句我累了,安置吧給硬生生憋了回去。
富察氏覺得自己的肺都要炸開了了。一夜未能閤眼,腦海中把宜修和沈寧涵虐了個千八百遍。轉身看著旁邊熟睡的葛禮,更是感到氣不打一處來,這個被自己搓圓揉扁的男人,就這麼輕易的被那個狐媚子給籠絡去了,只想生吃了沈寧涵。可是無奈,當家的爺已經把話撂那了,她也只好,滿懷怨憤的給宜修張羅教養嬤嬤,請師父。然後急急忙忙招來陳嬤嬤商討一下,怎麼對付沈寧涵的肚子,忙啊 ~~
宜修倒是很悠閒,本來嘛,她現在功法小有成就,身邊得用的人也□的能獨當一面,身邊剪秋繪春率領著司琴,司棋,書香,墨香四個已經培養起來的丫頭把西跨院把守的鐵桶一般,宜修覺得,自己真的蠻有點小驕傲的,嘴角不經意間掛上一抹難以捉摸的微笑,親愛的嫡母和姐姐,你們準備好了嗎?我已經期待很久了。
拜壽
宜修覺得自己就像蟄伏的蛇一樣,靜靜的耐心的等待著自己的獵物,她知道自己不能輕舉妄動,必須等到獵物進入最有效的攻擊範圍,才能發起最致命的一擊。不出手則已,出手就不能給對手留下一絲退路和生機。
根據宜修的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