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正閃爍著暗紅的輝光,輝光很快滲透到了葉蓮繪製的戰紋處,隨即戰紋也閃耀出紅光。就像互相呼應似的。戰紋和魔眼都漸漸改變了模樣,最後兩者融為一體,奕豪全身都閃耀著暗紅的魔紋。
“幽痕”奕豪指著古謠胸前的烙印。“你也差不多該感覺到了吧?這是遠古契約地烙印。代表持有者的絕對從屬,而現在我則是你地所有者換句話說,你無法違逆我的命令,無論是靈魂還是身體。”
奕豪向古謠伸出右手,女戰士胸前的幽痕就像回應他呼喚似的亮起,並伴隨著陣陣激盪靈魂的騷動。
“嗚”全身氣力在一瞬間被抽走,古謠悶哼一聲跪倒在地。而在下一秒鐘,一簇火焰從她靈魂深處驟然升起,然而卻並沒有火熱或痛苦地感覺,那火焰只是輕輕舔舐著她的雌芯,電擊的戰慄感彷彿水波在身體內一圈圈盪漾開來,古謠甚至生出溶化地錯覺。
“你對我做了什麼?”古謠勉強抬頭看著奕豪,卻下意識地緊夾著兩腿,圍裙的獸毛間亦不知何時垂下銀絲千縷。
“我說過,你是我的所有物,無論是身體還是靈魂,都無法違逆我的意志。”奕豪低頭看著低聲喘息的女戰士,目光中揚起冷澈的笑意。“對你這種個性剛強的女人來說,只有強烈的屈辱感才能讓你刻骨銘心。怎麼樣?現在的感覺,在憎惡物件的面前嗯,好象已經聽不到了呢。”
“啊,啊啊啊”源自靈魂的慾火已經把女族長的身體烤透,古謠趴在地上,急促喘息著,嘴角流出的涎水已將地面打溼一塊。目睹剛強女族長的這般痴態,奕豪在嘴角牽出惡魔般的笑容。
“說起來,似乎沒有比懷上憎惡物件的骨肉還更屈辱的事情了呢我等會兒再來找你吧,阿巴東,乖乖待著。”說到這裡,奕豪向洞穴裡看了一眼,然後向燒到神志不清的女族長走去
臺階的兩旁都燃燒著熊熊火炬,因此要比奕豪想象得要明亮不少,火炬到臺階的盡頭才黯淡下來,出現在兩人眼前的是一寬敞的石室。推開石室的門,發現房間中央設著一古樸的祭壇,祭壇上供奉著一串造型粗獷的獸牙項鍊,在黑暗中散發著淡淡的紅光。
“這就是凶神的祭器?”奕豪朝左右看了看,房間內屬於蚩尤的凶氣佔了壓倒性的量,因此幾乎感覺不到其它異質的氣息。沉吟片刻後,他上前取下了那串獸牙項鍊,但似乎也沒帶來什麼動靜。
“竟然寄宿著上萬怨靈,果然是祭器呢”奕豪打量著手中的項鍊,顯出趣味盎然的深情。不知昔日曾沾染了多少血腥,獸牙的表面已經呈現出鐵鏽色,光是拿著就感到一股兇烈殺氣撲面而來,耳中也彷彿聽到千魂夜慟的聲音,若是精神稍微弱一點的人,大概會被直接粉碎魂魄。
“什麼啊,原來就躲在這裡面。”一瞬間的靈氣波動沒有瞞過奕豪的感官,確認了先前操縱血肉傀儡的魔神正是躲在祭器裡面,跟著卻皺起眉頭。“靠,你是打算躲在裡面不出來?”
奕豪試著把魔力送進去,但卻遭遇強烈的反彈。對方似乎打算賴在祭器中不出來。通常情況下,除非把項鍊破壞,否則是沒辦法把魔神逮出來的,不過他倒是有些捨不得這條勉強也能夠被稱為神器的獸牙項鍊。沉吟片刻後,奕豪隨即咬破了手指。將血滴到了獸牙上面,跟著獸牙上騰起一簇蒼白地火焰。隨著一滴滴的血落下,整條項鍊都被破邪真火所包圍。
“出來吧,阿巴東,我知道你在裡面。”看著項鍊在燃燒,奕豪露出很愉快的表情,自顧自地問了下去。“不過我倒是很奇怪啊。鎮守地獄的魔神,虛無貪慾之化
。
“還不是因為那女人!”伴隨著痛苦地咆哮聲,魔神的身影猛然從項鍊中蹦出,深綠色地幽體,就象煙霧般在黑暗中搖曳著。“那個該死的花痴女!叫我來守著她的情人。卻一點也不告訴我這塊大地的恐怖!那傢伙那傢伙竟然憑空撕碎了我的身體!我的無限虛無之身!該死地!那力量究竟是什麼東西?既然有這樣力量的存在,為什麼從來不為地獄所知!”
“莉莉絲?她倒還真用心呢”看著哀號咆哮地魔神,奕豪摸摸下巴。不禁輕笑出來。“你這倒黴的傢伙,雖然我不知道是誰把你幹掉的,不過隨隨便便就被人撕碎了身體,那你在這裡也派不上什麼用場。”
“你!你知道她的名字?你到底是誰!也是這塊大地的神祇嗎?還是天界地裁決者?”魔神死死瞪著奕豪,眼神充滿憎惡及絕望。
“我嗎”奕豪聞言沉吟了片刻。“算了,還是叫我鐵奕豪好了,畢竟思維干涉是以此為主導的。”
然後,奕豪看著被困在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