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這樣說很狡猾呢”靜雨就像小動物似的發出微弱地嗚咽,哀怨地看著奕豪,跟著又將目光移到旁邊鐵蘭的身上。向她深深低下了頭。“鐵蘭姐,妾身不在的期間。郎君的事情就拜託你了,請你們千萬保重。”
“啊,放心吧,奕豪是我寶貝的弟弟,我絕對會保護他地,哪怕對手是”鐵蘭點點頭。伸手扶起靜雨,不過因最後一句話太過輕柔。以至於九尾天狐沒有察覺到包含其中的沉重覺悟。
既然靜雨已經同意,那奕豪也沒有耽擱時間,第二天就讓她搭乘飛機離開了夏納。雖然在機場上告別時靜雨好好撒嬌了一番,不過奕豪還是在飛機起飛地前一刻成功把這位姑奶奶送了上去,雖然不知道此去鬱悶歸國的絕世妖姬。到底會不會把宵練等人當作出氣筒對待,不過奕豪除了替他們祈禱外也別無辦法
從機場回到酒店,聽說雷登已經醒了過來。鐵蘭便迫不及待地拉著他前去拜訪。
“原來在我喝醉後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啊”雷登這邊則是宿醉未醒的模樣,他一手杵著頭,將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了桌上,聲音也顯得相當微弱。“不過沒想到無道兄會和惡魔有交情呢,果然奇人就是奇人啊唔,昨天喝酒也是,明明我喝一杯,他就應該喝一瓶的,結果倒下地人居然還是我真是丟臉啊”
“說起來,雷登,你和我大伯是怎麼認識的?”奕豪把話題拉到有益地方向。
“嗯,那是五年前的事情了吧?”被宿醉的陣痛襲擊,雷登皺著眉頭慢慢回憶。“那時候我在南美洲的原始森林裡挖掘遺蹟,卻不小心踏入了一群土著的領地,雖然我已經竭盡全力向他們表示親善之意,但他們還是把我給抓了起來,而且還準備好了燒得沸騰地大鍋現在回想起來,若不是無道兄的話,我已經已經被他們吃掉了吧?雖然是蠻罕見的經歷,但還是”
“是大伯救了你?”奕豪替這位有些嘮叨地友人作了結論。
“嗯,然後我就邀請他當我的助手,協助我挖掘那座遺蹟,差不多三個月的時間,那時候我們合作得很愉快呢,幾乎每週都要到外面的小鎮去喝對,花酒,喝花酒。”說著說著,雷登臉上顯出遺憾的神情。“不過遺蹟挖掘完後我們就分手了,因為無道兄也是那種無拘無束的人,所以我們只是偶爾有聯絡,上一次是兩年前在智利見到他,然後還有昨天的碰面”
“格雷弗先生,請問您知道家父現在正在做什麼嗎?”鐵蘭忍不住插嘴進來。
“啊,我們昨天隨便聊了聊,無道兄現在好像正被什麼人聘請為保鏢的樣子,我本來還想請他幫我的,不過不能違反契約啊”雷登無奈地聳聳肩膀。
“那,您知道聘請家父的是什麼人嗎?”鐵蘭急切地追問著。
“抱歉,這個就不清楚呢,當時我醉倒了啊”雷登搖搖頭,歉意地說著。
“不,能知道這些就差不多了,謝謝你,雷登。”奕豪代替鐵蘭向雷登致上謝意。“其實我今天過來還有另一件事要告訴你。難得你約我過來度假,但這段假期看來得提前結束了,家裡有點無論如何都要處理的事情,我只能先祝你和夫人們玩得愉快了。”
“你這就要走了嗎,奕豪?”雷登驚訝地看著站起來的奕豪。
“嗯,因為事情很緊急的緣故。”奕豪和鐵蘭站起來,向雷登告辭。“就這樣吧,雷登,有空再聯絡”
“等等,奕豪。”雷登叫住了奕豪,扶著桌沿站起來,以誠摯的目光看著他,並向他伸出了手。“雖然我對惡魔之類的事情並不瞭解,大概幫不上什麼忙也說不定但若你有需要幫助的時候,請聯絡我,或許我能助你一臂之力也說不定,我的朋友。”
“好的。”奕豪伸出手和雷登緊緊相握。某種溫暖地感情滲透進他的心裡,那是比黃金更貴重,比鑽石更閃耀,在千萬年的時光長河中,從來都為眾人所傳頌之物。名為“友誼”的羈絆。
“有些抱歉呢”走出酒店,鐵蘭突然這樣說著。
“什麼?”奕豪不明所以地看向鐵蘭。
“就是雷登的事情。”鐵蘭解釋著。“聽說他和父親相識地時候。我還懷疑過他會不會是惡魔的爪牙,沒想到他竟是那樣真誠地人,所以對曾經懷疑
事感到有些抱歉奕豪,你這次真的交到了一個好
“那是當然。”奕豪有些得意地挺起胸膛,但跟著又煩惱下去。“不過這下麻煩了,竟然雷登也不知道大伯的下落。我們接下來該從什麼地方入手呢?”
“嗯,這件事剛剛我已經考慮過了。”鐵蘭的語氣卻相當輕鬆。“我昨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