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世界的就這麼慢慢悠悠晃到疏影城去;說不定半道兒她就去見閻王了;反正也都是兩個人的世界;兩個人的悲傷!現在倒好;偏多了個小丫頭;整日唧唧歪歪;吵得人不得安生。不過月白倒是看出來了;這丫頭是真的喜歡纖竹~唉!本以為老天爺給她拉根紅線讓她寂寞的人生有了一道風采;可沒想到;穿來穿去都是死;不知道穿它幹嘛~~現在倒好;平白多個情敵!死都死的不得安生!
月白也問了這丫頭的身世;她似乎也不肯多說;只說家裡要把她嫁給她沒見過的表哥;她不幹就跑出來了;本來是一路從北往南走的;不過現在我們要往北;那她決定跟著我們一道走;15歲的邏輯啊;剛才還在嚷嚷”天涯同路人”!誰知道真像是他們原不同路的!不過她那個逃婚的物件是住北邊兒的;月白勸她;說會被逮著的;她卻說:”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月白翻眼;有代溝!
他們一行人來到一個茶鵬歇歇腳;陶然立馬向小二要來水遞給纖竹:”司徒哥哥;喝水!有沒有好些;咱們多歇會兒啊!”
月白橫了她一眼道:”只有司徒哥哥的呀!我呢?我也渴了!”還沒說完小二已經把茶水送了上來。
月白感嘆啊;真是異性相吸哦;即便她穿的一身男裝;可這丫頭卻也只對纖竹好。
“小二哥;這附近有沒有歇腳的地方!”月白問。
“有啊;往這裡向北;走兩個時辰;有座廟;不過荒廢了很多了;但打這兒過的人都是在那兒歇腳;過夜的;那兒常有人過到也不髒;幾位可以去那裡過夜!”
月白看看天走到那裡也差不多天黑了;今晚也只能在破廟過夜了;不過就怕纖竹的病;是不能再受風寒的!希望今天不要太冷!
傍晚時分;一行人來到了破廟。所謂的破廟遠比月白想的要好很多;那是座空置的寺廟;廟堂倒是不大;只孤零零的立了一座阿彌陀佛像;月白合十雙手拜了拜!陶然不屑的道:”他若有靈也不會被人丟在這兒啦!”
“我們住人家的地方;總也要跟人家打聲招呼嗎?你不拜晚上有什麼東西來找你;我不管你啊!”月白嚇唬她道。
果然是小女孩兒;一下就被嚇住了;忙雙手合十;嘴裡還唸唸有詞。纖竹在背後咳兩聲;月白本想去扶他一下;可陶然跑的可快了;也不管什麼那女受受的;:”司徒哥哥;我來扶你!”
“不用!”纖竹甩手直往邊上靠。
月白看了一下這廟;裡邊大小有5間禪房;有兩間還頗為乾淨;其餘的都破敗了;也住不了人了!就算乾淨也只能是歇歇腳。看這間屋子四面不透風挺好;忙對後面蹣跚而來的二人道:”纖竹;你今晚在這間歇吧!”她說完;順手拿過纖竹的小包袱,將纖竹扶了進來!再回頭,就見陶然蹦蹦跳跳的往另一間乾淨的禪房跑去;月白拿起包袱也準備過去;被纖竹拉住了:”你去哪兒?”纖竹問。
“對面啊!”月白說
“你~~要和陶然一間?”纖竹又問
月白這才醒悟;自己這一身男裝要是跑過去;準被那丫頭當成登徒浪子一頓修理。
“好吧;今晚我們兩個’大男人’住一間!”她很坦然啊!心理有點兒慌;突然想到荒郊野外孤男寡女乾柴烈火什麼什麼的!不禁唰的從脖子根紅到頭頂。耳邊忽傳來了纖竹的咳嗽聲;才想起來;對了他是個病秧子!長舒了一口氣!踏實!
天漸漸黑了;外面吧嗒吧嗒的下起雨來;興許是被月白嚇著了;陶然怎麼也睡不著;藉著微微的燭光;一個勁兒的打顫;實在是怕的緊;提起蠟燭往月白和纖竹的那間房慢慢的挪步過去。
月白聽見有動靜;把門開了條小縫向外探望!纖竹病了她給他簡單的鋪了個床;讓他能躺上去歇會兒!月白見他躺上去就一動不動了;許是睡著了;病人是應該多休息的;他倒是睡著了;她卻不知道該往哪兒躺;又怕亂動鬧出響聲吵醒他;便坐在一邊閉目養神;耳邊聽得細微的動靜就出來看看;從一道小縫隙向外面看到的是陶然圓圓的笑臉在細小微弱的燭光映襯下顯得格外詭異;許是陶然見了小縫隙裡的月白那道狹長臉的蛋兒也這同樣有詭異的感覺吧;兩人不約而同的大叫一聲!
“啊!”
“啊!”
“怎麼了?”纖竹跳了起來。
月白推開門;就見陶然跌坐在地上;像是嚇的不輕!不禁長舒一口氣!
“你嚇死我了!”說著;伸手把陶然拉了起來。
月白話音剛落就聽外堂傳來了響聲!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