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點頭,他正聽在興頭上哪有那麼容易就不聽的,此時自然是有什麼都應什麼了,唐子豪看了眼老人家,知道他的脾氣,嘴巴張了張,一旁的周博文開口道:“好了,唐師傅,你說吧。”
“恩,那我就獻醜了。”唐昊看了眼唐子豪,點了點頭。
“如今的中醫就如同少數民族的巫術一般,雖然還有存在,但是已經被人所遺忘了,外人看我們華夏的中醫,就如同我們看待少數民族的巫術是同一個道理,不管好壞統統否決了。毫不誇張的說,我們華夏的中醫已經到了一個生死存亡的關頭,如今的中醫幾乎已經無人去看了,有的也只剩下那些老年人,隨著老年人的漸漸逝去,剩餘的那些老中醫該如何辦呢?有幾個人能像唐中醫這樣的大國手呢?即使那些老一輩的都是大國手,但是問題來了,年輕一代幾乎沒有,現在已經無人去學習中醫了,全部都去學習西醫了,為什麼,因為中醫繁瑣,時間長,需要辯駁一些藥理知識,甚至還要去採取中藥。”
“對於唐先生的這個觀點我不認同。”唐子豪卻是搖了搖頭:“首先中醫不會像唐先生所說的那樣勢微,不說別人,就是老頭子我也教出了數萬名學生了,這其中不乏一些小有名氣之人,中醫之所以給人一種快要滅亡的感覺,有兩點,一是一些別有用心之人的宣傳,認為看不見中醫了,中醫就不復存在了,這簡直就是謬論,第二點就是沒看到年輕人學習中醫就覺得中醫不行了,這點同樣讓我覺得不可思議,不說老頭子我了,和老頭子我一樣的教出的學生起碼就超過數千人,多的也有上萬人,這麼多人加起來,中醫之人起碼數十萬,這麼多人,哪怕一人教出一個學生來,也不可能像是唐先生所說的中醫滅亡之論。”
“呵呵。”聽完唐子豪的話語,唐昊卻是淡然的笑了笑:“唐中醫似乎忘了一點,學生教的再多,哪怕是上千萬都沒用,要老百姓的認可,他們能賺到錢,否則,落敗和沒落都是註定了的事情,誰都無法改變,我想問下,唐中醫,您的學生有多少人現在還在堅持中醫這個行業呢?”
“這個……”唐子豪對於唐昊這句話,卻是一下被問倒了。
“唐中醫,恕我直言,那麼多人來向您學習中醫,並不是因為他們熱愛中醫這個行業,而是因為您是首長的保健醫生,為什麼同樣和您一樣都是大國手的人,收到的學生不過才是幾千人,和您相差那麼遠呢?很多人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於您身後的背景,所代表的人,他們不過是想度上一層金而已,跟您學完了中醫,您自己都不敢肯定有多少人還在堅持中醫這個行業,那麼又是恕我直言,除了您口中所說的那些小有名氣的人之外,其他的人早已經轉行了。”
“不可能。”唐子豪卻是搖頭一臉的不相信:“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他們在畢業的時候,我還和每個人都促膝長談過,給他們以自勉,讓他們有問題來找我,怎麼可能都不做呢。”
“呵呵,再深刻的談話,再刻苦銘心的記憶都比不上吃飯來的重要,您當初的談話或許打動了他們,讓他們有所感觸,有所啟發,但是您似乎有一點不明白,那就是吃飯比任何一件東西都重要,當你連吃飯都顧不得的時候,還會有什麼理想嗎?當你餓的奄奄一息的時候,你的理想,你的追求根本不能救你的性命,這就是人性,這就是現實,當然了,我不能否定的說,您教出的學生都那麼現實,都是出來以後就不幹中醫了,就像您所說的那幾個出名的學生,但是除了那幾個出名的學生之外,為什麼其他人您卻不知道了,杳無音信了,如果您不信的話,可以打電話給最近畢業的學員,您可以親自詢問下。”
“首長。”唐子豪神色有些激動,轉頭看著身旁坐著的老人家。
“你打電話吧,去問個清楚明白。”老人家點了點頭。
唐子豪不再猶豫,拿出專門配置的電話,只能撥打出去,別人撥打不進來,而且根本無法定位的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喂,是紫陽麼,我是唐子豪。”
“啊,是老師您啊,不好意思啊,老師,好久沒去看你了。”
“沒事,你現在的中醫館開的咋樣了?”
“中醫館?啊,老師,我現在已經做保健品了,現在中醫不好做啊,師傅。”
聽著自己最得意弟子的話,唐子豪的心涼了一半。
唐子豪似乎有些不信,又給另外一個學生打去電話,結果,令他感覺有些寒心,十多個以前他看好的弟子,竟然有八成已經轉行進行其他行業,甚至於,還有一名弟子打著他的幌子成為了某個大醫院的主任,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