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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笑著說:“您的確可以回家了……”

安琪高興起來,剛想要歡呼,頓時想起愛麗絲夫人的教導,連忙擺出一副寵辱不驚的姿態,然而眼眸裡還是充滿了歡喜和興奮。

“終於不用再呆在這個鬼地方了……”

“您還要回來的。”杜維爾先生慢吞吞的補充,對安琪瞬間僵硬下來的小臉視而不見,甚至,似乎有一絲偷笑的痕跡,“信上說下個月國王陛下要為第五順位繼承人安迪王子舉行十歲生日舞會,要求公爵大人帶少爺和兩位小姐一同參加……您和麥穗小姐恐怕要先回龕丁堡。”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麥穗覺得杜維爾恐怕是故意這樣慢吞吞的說的,看著安琪難看的臉色,麥穗更加確定自己的這個猜測。

不過……這與她無關。

“第五順位繼承人的生日?”麥穗有些好奇的自言自語,她的某一位老師似乎說過,現任的國王陛下奧倫十六世似乎只有四個兒子。“似乎是件很有趣的事情呢……”

彬彬有禮的向杜維爾道謝之後,麥穗離開了白房子。秋麥場的中央噴泉噴灑著美麗的透明液體,濺出噴水池外的水滴滋潤著池邊躥出的青嫩野草。

普瓦爾的春天來的似乎早了一些,麥穗安靜的坐在池邊,歪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在擔心嗎?”遊吟詩人中的貴族面帶微笑的出現,雖然地龍騎士出現的時候他正在為一位美麗的姑娘吟唱詩歌,但他得到的訊息似乎一點也不晚。

麥穗抬起頭,大大的眼睛望向詩人的方向,但又彷彿並不是在看著他。

“我只是在想……父親看到我,會不會高興呢?”

少女對於父親總有一份依賴的情節,何況是一個幾乎從來沒有見到過自己父親的女孩?嬰兒時期的那幾天她似乎大部分時間都用來睡覺了,忙碌的公爵大人也不曾抽時間來看過自己,只是那短暫的幾眼,並不能將他的樣子牢牢記下,何況是八年後的莪現在?

遊吟詩人儘可能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柔可信:“當然會很高興的,我們可愛的麥穗小姐是無敵的。”

“咳”,無辜的咳了一聲,麥穗的臉蛋微紅。

她可不是超人。

第一卷 當年小閒初穿了 12。顧亞迪的鬍子盜匪

這一次的行程非 常(炫…書…網)的倉促,以致於麥穗他們剛剛接到訊息就要動身啟程。大部分的隨從和老師依然留在普瓦爾,跟著她們一起離開的只有幾位有伯爵以上貴族身份的老師還有管家杜維爾男爵。

侍衛和侍女是必須的,當然不可能全部帶走,只能帶上一小部分。

僅僅只是這些,就形成了一個近五十人的車隊。

男爵先生自然是沒有資格去參加宮廷宴會的,這一次的焰果酒事件他還沒有告訴他的公爵大人。出於對麥穗麥穗決定的尊重,杜維爾決定跟著前往龕丁堡進行一下考察,然後再做決定。

聽到他的想法麥穗並不感到憤怒或者是頭疼,這是一位忠實的追隨者。任何上位者得到這樣的屬下,那將是一件極其幸運的事情。

很可惜……杜維爾效忠的是她那個極為英俊健壯卻有些怕老婆的父親。

麥穗並不知道,其實杜維爾的天平,早就已經開始向她的這一邊傾斜,否則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將事情稟報給公爵大人。

秋麥場的少年們還沒習慣麥穗的新發色,就被告知她要離開一段時間。近幾個月內沒有辦法再聽故事了,少年們有些遺憾。對著個可愛的貴族小姐,也覺得有些不捨。

對於頭髮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麥穗也覺得很疑惑。她的確聽說過一夜發盡白的典故,但對頭髮會由淺色變成深色覺得不可思議。她瞭解頭髮的顏色取決於色素,只不過現在她那柔順筆直的長髮,似乎已經“變質”了。

並沒有任何的不習慣,甚至感覺這才是真正的自己。哪怕換了個身體,麥穗的靈魂中依然包裹著屬於某個文明古國的執拗和習慣,包裹著林小閒的個性和痕跡。這種東西無法隨著時間抹去,因為已經深深的篆寫在她的血肉深處,深可見骨。

丘爾曼三人圍著麥穗研究了好幾天,到底也沒想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最後只能歸咎於那杯焰果酒的效果上。然而麥穗卻隱隱約約覺得,事情的原因可能出在自己身體裡那種奇特的魔法元素上,因為元素入侵了每一根髮絲,就好像被染色了一般。

頭髮上若隱若現的紫光算是證明吧。

然而她無法找到人證。

一開始的旅程還算平坦,麥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