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站著敷全身膜,一邊想著失憶以來發生的事情。當初我到底是為什麼跑到基辛格王國?雖然恢
復記憶了,但我卻對這件事情完全沒有印象。是紅詩乾的好事嗎?紅詩的身份難道是但她為什麼害我
?還有,不知道被紅詩帶走的小白現在怎麼樣了?
叩叩叩!
該死的詛咒!
「請問門外是哪位兄弟在光明神的提醒之下,前來找太陽交流仁慈之道?」
「格里西亞」
這聲音是我把感知延伸到門外,確定來人的身份後,不得不把敷在身上的薪水通通放水流,然後
含著眼淚穿上衣服,前去開門。
「希貝爾。」一開啟門,我就有點無奈地說:「有什麼事情嗎?」
希貝爾毫不客氣地走進我的房間,好奇地看著地板,問:「怎麼溼溼的?你剛剛在洗澡嗎?那正好!
」
正好什麼?我有點疑惑。
希貝爾一笑,說:「我是來道別的。」
「你們要走了?」我一愣:「其它人怎麼沒跟你一起過來?」
「其它人要晚點才會來。」
「晚點?」我不解地搔了搔臉。為什麼不一起來?
「你真的是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呢!」希貝爾走進了幾步,上下打量著我,說:「除了外表真
像傳說的金髮藍眼和牛奶白的面板以外,呃你現在比較黑一點,比較像蜂蜜牛奶。」
不要戳我的痛處!
「不過真的是比較像呢!」
「像?」今天的希貝爾怎麼一直說莫名其妙的話?我疑惑地問:「比較像什麼?」
希貝爾又踏近了幾步,我聞到她身上似乎有著茉莉的香味幹嘛忽然灑香水了?她微微一笑,說:
「像個人你身上怎麼有香味,你灑香水?」
「沒有。」
我身上一直有著香味。沒辦法,敷了十年的面膜,面膜原料大多都是薰衣草,所以身上難免帶著薰衣
草的味道。而我的老師尼奧就不愛薰衣草,他通常是敷玫瑰面膜,所以身上永遠都有著玫瑰香。
希貝爾偏了偏頭,疑惑地說:「難道這是處男香?」
「當然不是!」
「香味不是處男香?」
「絕對不是!」
「那人呢?我還以為,你會像之前一樣大聲說你不是處男呢?」
「」
「要不要」希貝爾又踏進了一步,整個人幾乎是貼在我的面前,我甚至都能感受到她說話吹出來
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