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洪第二天就領軍折返,去安陽城準備登基事宜,自己則在柳遜的陪同下前往城中,從城主府的地牢裡提了胡蓮兒親自審訊。
“軍師,柳將軍,敵軍俘將胡蓮兒帶到。”很快,胡蓮兒便在兩名士卒的押解下來到了城主府大堂下。
此時的胡蓮兒卸去了甲胃兵刃,身上還有壓制修為的法寶,雖然在葉晨的吩咐下並沒有加上鎖鏈鐐銬,還得到了善待,但這胡蓮兒性子極其剛烈,誓死不吃軍士送去的飯食,也不透露半點九龍山上的兵力部署,隻日夜在地牢裡叫罵。
修為被壓制,動用不了元氣,再加上不吃不喝不眠,幾個月下來,饒是胡蓮兒有化神境三重的修為也十分憔悴,連走路都有氣無力,在士卒的推搡下竟然差點跌了兩跤。
“跪下!”帶進來後,士卒厲聲喝令胡蓮兒向葉晨跪下。
胡蓮兒一臉的堅毅,愣是不肯跪,還目不斜視的看著葉晨,眼中滿是憤恨。
“看到軍師和將軍竟然不跪,找死!”那士卒見狀大怒,抬腿要踹胡蓮兒的膝蓋窩。
“不得無禮。”好在葉晨及時揮舞出一道柔和的元氣,迫使士卒把腿放下,“你們先下去吧,沒我吩咐不要進來。這胡蓮兒,本軍師自有處置。”
“是!”士卒聽得葉晨都發話了,慌忙跪下行了大禮,這才離去。
“哼,你這反賊好大的威風!既然把我抓了過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別指望我會告訴你九龍山裡的兵力部署!”胡蓮兒並沒有因為葉晨阻止了士卒的侮辱而心生感激,依舊咬牙切齒的看著葉晨,厲聲說道。
“我不殺你,也不剮你。”葉晨聞言微微一笑道,“至於九龍山的兵力部署,你自然是會告訴我的。”
胡蓮兒聞言露出冷笑,不屑道:“痴人說夢!”
葉晨卻並不在意,給左右伺候的人使了個眼色,道:“給胡將軍看座。”
堂下眾人從沒看過這樣審訊俘虜的,但想到葉晨在軍中神機妙算的威名,還是依照吩咐搬來了一張椅子,給胡蓮兒坐。
胡蓮兒眉頭一皺,心裡暗襯葉晨在搞什麼鬼,不過倒是十分大膽,大大咧咧的在椅子上坐下,一臉倨傲的直視葉晨,絲毫沒有一個俘虜該有的模樣。
“取些糕點水果來給胡將軍吃。”葉晨笑容不改,又再次吩咐道。
“不必了!叛軍之食,我胡蓮兒寧死不用!”胡蓮兒冷哼道,依舊毫不領情。
柳遜雖然平日裡溫文爾雅,風度翩翩,可見到胡蓮兒這幅模樣,也不由來了三分火氣:“好個寧死不用!區區一個階下囚,竟敢如此猖狂!”
“柳兄稍待。”葉晨還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樣,攔下了柳遜的喝斥,“胡將軍,你這話實在愚蠢,我們這些反賊的食物從哪裡來的?還不是從古月國來的!你不吃白不吃。”
胡蓮兒一愣,心裡忍不住暗想,葉晨這說的也有幾分道理。當下不再作態,拿起糕點和水果大快朵頤起來。
胡蓮兒早就餓的不行了,這時候絲毫不管顏面相貌,整個就是狼吞虎嚥,一直吃了三盤糕點,兩盤水果方才停下。葉晨看的不由咋舌,這胡蓮兒身材苗條,卻沒想到餓了幾個月之後竟然也能有這麼大的飯量!
見胡蓮兒沒再吃了,葉晨便笑眯眯的問道:“胡將軍吃飽了?”
古語云,伸手不打笑臉人。又有曰,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軟。剛才胡蓮兒吃了人家的糕點水果,又看人家滿臉笑容,倒也不好再像之前一樣了,只得冷著臉點了點頭。
“既然胡將軍吃飽了,那我們便說說胡將軍日後的去留吧。”葉晨微笑道。
胡蓮兒頓時臉色慘白,雖然剛才說的堅定,但畢竟性命攸關,如今真擺在面前,說胡蓮兒沒什麼感覺那是假的。
不過胡蓮兒出身將門,又本是胡家之人,骨子裡對胡家,對古月~帝國的忠誠還是很快佔據了上風。只見她一咬牙,眼中露出些許狠厲,冷冷的說道:“有什麼好說的,我還是那句話,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想從我口中得到九龍山的兵力部署是不可能的!”
“我想也是。”葉晨依舊面不改色,甚至還附和著點了點頭。
柳遜心裡不由暗自忐忑起來,看胡蓮兒也有幾分姿色,雖然不算傾國,但傾城之姿還是有的,更何況胡蓮兒身上有著一股子英氣,十分引人入勝,這是尋常人都不具備的。再想想葉晨身邊的龍舞三女和此時懷中的珊燭,柳遜暗襯自家這神機妙算的軍師該不會是看上胡蓮兒的姿色,想要放虎歸山吧。
正想著,葉晨彷彿是要坐實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