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點齊陷陣營的兵馬,今晚和本帥夜襲敵營!”
“父帥,萬萬不可!”殿下轉出一名將領來,身穿玄鐵獅心甲,腳踏藕絲步雲履,粉面如琢,英氣勃發,卻並沒有帶冠,一頭的秀髮用身子隨便綁著,竟是個女將!
“怎麼不行?”胡鴻風眉頭一皺道,“蓮兒,這是軍營大事,你一個女兒家,哪裡懂什麼兵法謀略!還不退下!”
原來這女將是胡鴻風的女兒胡蓮兒,因為從小生在軍人世家,再加上性格豪爽,比起男人來也不遑多讓,從不碰女紅,只是潛心修煉,並且學過不少兵法謀略,便投他父親當了個女將軍。不過這些胡鴻風都不知道,只當是小女孩心性~愛玩,所以才來從軍當將,見她也有化神境三重天的修為,便將她留了下來。
“父帥,我軍剛敗一場,再加上反賊大軍這一如勢如破竹,可謂是風頭無兩,現在軍中必然士氣低迷,要是再去夜襲的話,很有可能會再輸一場的!到時候士氣不升反落,別說是平反了,就算是守這九龍山也不一定能守得住!”胡蓮兒苦口婆心的勸道。
“元帥,胡將軍說的也不無道理。”
“是啊元帥,他們贏了一場,肯定士氣如虹,再加上以逸待勞之下,夜襲恐怕不能得手啊!”
帳內的其他將軍也有幾名點頭附和起來。
胡鴻風剛才只是一時氣憤,他本身也是帶兵多年的大將,被這一勸很快便靜下心來。不過他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只得道:“那諸位將軍有什麼妙計嗎?”
剛才點頭附和著議論的將軍馬上就閉嘴了,一個個的眼觀鼻,鼻觀心,只當是沒聽到胡鴻風問話。一時之間,整個軍帳之中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清晰可聞。
“廢物!一群廢物!”胡鴻風頓時火冒三丈,忍不住一掌拍碎了身前的桌子,“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你們如今卻連一群叛賊都沒辦法對付,我養你們何用!”
一群將軍們被罵得臉色也不太好看,心想你要是有用你自己幹嘛不拿個對策出來,還會輸這一場?
當然,這也就只能在心裡想想而已,就算是借他們一百個膽兒他們也不敢當面跟胡鴻風說。
“父帥息怒,孩兒有一計,或可重創叛軍。”這時,胡蓮兒又站了出來行禮道。
“你?”胡鴻風眉頭一皺,顯然不信,“蓮兒不要胡鬧,三軍將士的性命不是開玩笑的,你一個女孩家家別瞎攙和!”
“我……”胡蓮兒張了張嘴,一臉的委屈。
“元帥,末將以為不妨先聽聽胡將軍的計策,反正現在眾人也束手無策,聽聽也無妨。若是胡將軍的計策有用,我們就採納,如果沒用,到時候再另作打算也不遲。”這時候,在戰場上受傷了的那個年輕將軍站了出來,向胡鴻風建議道。
這敗在於嚮明手下的小將北堂修也不簡單,在古月~帝國可謂是一段佳話,他從八歲拜師胡鴻風學武,十五歲以氣海境三重的修為從一個百夫長做起,跟著胡鴻風行軍打仗。二十五歲有了凝神境一重天的修為,當一個先鋒官,孤身在敵營殺了個七進七出,只為了在敵人手下救出一名受傷計程車兵。
在古月國的軍中,如果說眾人最信服的是誰,自然是護國大將軍胡鴻風,可如果說眾人對誰最有感情,卻還是要數這北堂修。
胡鴻風似乎對這北堂修十分器重,見他這麼說,便點了點頭,道:“修兒說的也有道理,那蓮兒你說說,你有什麼妙計?”
胡蓮兒向北堂修遞過去一個感激的神色,道:“妙計談不上,父帥,你只需要給孩兒三千兵馬,去夜襲敵營便可。”
“你剛才不是說不能夜襲敵營嗎?怎麼如今自己又去?”胡鴻風眉頭一皺,疑惑的問道。
“孩兒此番,卻是要故意去打敗仗的。”胡蓮兒狡黠一笑道。
“這是什麼意思?”胡鴻風更加莫名其妙了。
“父帥,正如剛才王將軍說的,今天叛軍打了一場勝仗,肯定要大肆慶祝,三軍將士也氣勢如虹,再加上以逸待勞,夜襲敵營必定會失敗!”胡蓮兒不緊不慢的解釋道,“但失敗之後呢?”
能在這軍帳中坐的,沒多少個會是庸人,聽見胡蓮兒這麼說馬上就明白了:“胡將軍的意思是,故意引他們來追,再設下埋伏?”
“不錯!”胡蓮兒點了點頭,“父帥,孩兒願領三千將士去突襲敵營,隨後佯裝敗逃。再請一位將軍,在敵軍城外五十里的地方埋伏他們,來追的敵軍肯定必敗無疑!”
“可是胡將軍,末將還有一事不明。”北堂修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