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人在那村寨中行兇,這才出手的。”林凡道。
說到母親的時候,他眼睛裡有些異樣。
他從小便和母親居住在那所謂的荒域,與平常人無異。直到一年前,母親才告訴自己她的真實身份乃是一名修道者,來自一個大玉國的國家。而後她便傳授了林凡一門叫做“同心訣”的古怪法訣,並且還給林凡一些東西,告訴他如果有一天自己出了意外,那林凡便自行修煉者同心訣,但是千萬不可踏出荒域之外。
林凡之前從未聽母親說過這些往事,當下便一再詢問,可是母親卻沒了言語。
而不久之後,林凡的母親便奇蹟般的失蹤了。
林凡到處尋找,也不見母親蹤影,再想想之前母親所說的那些話,倒好似某種遺言一般。
林凡到底是個十幾歲的孩子,一下子失了母親蹤跡,開始還苦苦等候,但時日一多,母親依舊杳無音訊,不由傷心起來,一直過了將近一年,林凡方才覺得母親可能已經死去,於是便為母親做了衣冠冢,拜別而去。
他少年心性,忍不住寂寞,竟不顧當日母親所說的話,一路走出荒域,一直向西,直奔大玉國而來。
因為他從母親口中也聽過,這大玉國乃是修道盛行之地,而且母親的家族似乎也在這大玉國中。
而且,他自記事以來,便只知有母親,卻從不知父親是何人,身在何處,向母親詢問,母親也總是支支吾吾。而現在母親棄己而去,林凡便不由想起要找自己的父親來,母親即是大玉國人,想必父親應該也在那大玉國之人。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林凡每次修煉母親傳授給他的同心訣之事,不知為何,心頭也總是會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有某種東西召喚他前往朝思暮想的大玉國。
他一路行走,不想未出荒域,便碰上了草原薩滿帶人搶掠之事。
待他將這幫兇蠻之徒趕走,村寨之人自是對其感激不盡,老少村民,都對其盛情款待,紛紛挽留他居住在村寨中,這村寨首領的女兒,一個叫“水玥”的可愛丫頭,更是整天圍著林凡前後轉,“凡哥,凡哥”叫個不停。這是自母親離開後,林凡所感受到溫暖的日子。
但林凡卻又怎能就這樣停頓下來,結束前往大玉的行程。他對村民們說明原委,便要再上路,村民們見挽留不住,只好送與他乾糧盤纏,為他送行。
離別時,人人傷感,那水玥更是大哭不止,幾乎要跟著林凡一起前往大玉。
林凡雖然心中難受,也只能強忍向寨民們作別。
之後,他費盡辛苦,經歷數月,總算走出窮荒,越過草原,來到這大玉境內。
然而,就在他經過草原之時,隱隱覺得有些什麼不對,似乎被什麼人盯上,他運用術法,四處探尋,並沒有發現什麼,然而進了這屬於大玉國的巨麓山中,那種被盯梢的感覺更加明顯,他這才停了下來,喝破兩名薩滿的行藏。
那年輕薩滿巴穆聽林凡自報身世,放下心來,臉上露出一絲狡笑,道:“原來只是無門無派的散修,還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害的我們諸多顧忌,早知如此,就該在草原上結果了你,何必尾隨你到此地?”
原來林凡在草原上所經過的,正是那到荒域中搶掠的部族所在的地盤,他一經過草原,便被這裡的薩滿察覺,得悉他就是襲擊獵奴隊伍的修道者,薩滿們當時便將其盯住。
只是林凡畢竟是修道者,草原薩滿不知他的來歷,深恐他身後有什麼修道門派撐腰,如果就這樣將他殺死在草原上,或許惹上麻煩也未可知。因此他們在草原上引而不發,卻派人一直追隨林凡到了大玉境內,如果在大玉國將這少年襲殺,那麼就與草原薩滿脫了干係。就算這少年身後真的有什麼修道宗門,也不能追究到草原薩滿頭上。
故而當林凡自承只是孤身一人時,年輕薩滿才發出這般言語。眼神中大有鄙視之意。
“難道你們真的不肯放過在下?”林凡眉頭一皺道。
“破壞了我們的好事,褻瀆了草原薩滿的威嚴,還想活著離開,哪有這等好事?”巴穆陰冷笑道。
說完,他一聲長嘯,如虎嘯猿啼,令人感覺森森可怖。
同時他的手上長出了許多長毛,指甲更是變得細長尖利,如同獸爪。
他一下子跳躍而起,對著林凡疾撲過來。
他的動作如狼似虎,如捷豹揉猿,全不似人類。
林凡神色一緊,母親傳授他的“同心訣”更多的是為了溝通天地,修煉自身,從這法訣來看,共分“心心相印”,“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