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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望中看到自己今後的希望;可蔣子靜告訴她的卻是蔣明失去了愛人,他現在孤單無助,這讓笑笑將暫時收藏起來的愛被喚醒了,她迫切的想出現在蔣明身邊,陪著他,照顧他。

徐嘉雲遇難後的第三天,她的哥哥徐緯倫提著行李回北京了,因為理智告訴他,他還有爸爸媽媽要照顧,他想妹妹也希望他這樣做。

徐嘉雲遇難後的兩個星期,在蔣子靜苦口婆心的勸說下,蔣明洗了個澡,吃了一頓飯,然後就回到屋裡繼續用自己的方式表達對徐嘉雲的思念。

徐嘉雲遇難後的一個月,笑笑沒兩天就來看一次蔣明,有時候在房間門口站一會,什麼也不說,只是無聲的陪伴;有時候會問他需要什麼,不過都得不到答案。

徐嘉雲遇難後的兩個月,徐緯倫回到法國關了咖啡館,對巴黎作了最後的道別。

離開的人就這樣再也不存在的離開了,不過這只是具象的離開,無形的形象卻還在。徐嘉雲的死對其他人來說毫無意義,但對愛她的人來說就像是一個魔咒,圈住了蔣明,而陷入蔣明魔咒的是笑笑,笑笑的魔咒又圈住了什麼人呢,這一切還尚未可知。或許可以說,不僅僅是生命的起始富有力量,他的終止一樣不容小噓。

三人見面

莫君怡第二天來咖啡館看徐緯倫,店門關著,她在門口等了一會,徐緯倫依舊沒有出現,莫君怡回家了,心裡很擔心。轉天她再來的時候看見大門依舊關著,裡面冷冷清清,空蕩蕩的。莫君怡心裡一緊,眼裡閃著失望的淚光。

伴著這淚光,徐緯倫坐上了飛往北京的飛機,他要回去送妹妹最後一程。舷窗開啟,他看見在飛機斜前方出現的太陽,萬丈光芒一直伸向沒有止境的遠方。陽光再刺眼再溫暖似乎都影響不了此時此刻他心裡的傷痛和陰鬱。象徵著未來和希望的太陽在巨大的悲痛前也無濟於事了。痛苦的盡頭也許就是把一切美好也變成痛苦。陽光刺的徐緯倫眼睛很疼,他哭得太多,眼睛又疼又腫,他閉上眼睛躲避陽光,不想用這假象欺騙自己。

徐嘉雲的葬禮舉行不了,因為沒有屍骨,這是得知她去世後又一個令人不能接受的訊息。航空公司的回答是很抱歉,但無能為力。徐家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方式來為嘉雲的一生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最好只得在家裡擺了一張遺相,但是很快又收起來了,因為不想面對。

晚上,徐媽媽坐在沙發上握著兒子的手,問他:“你什麼時候回去啊?”

“媽,我想留下來陪你們。”

“真的啊?”徐媽媽哭了。

“我再回去一趟把店關了,然後就回來,再也不走了。”兒子抱住媽媽,就像小時候媽媽抱住弱小的兒子一樣。

在巴黎的莫君怡仍舊在等徐緯倫,她覺得他回去了,還仍覺得他會回來,可有多少把握她自己也不敢說,就是一種感覺,直覺,所以她每天都要去咖啡館看看。

莫君怡拿著雨傘又來到咖啡館,今天的咖啡館比之前都熱鬧,門開了,從裡面飄出來咖啡的香味。莫君怡高興地走進去,喊著徐緯倫的名字。

“你怎麼來了?”

“君怡?”

屋裡的兩個男人都看向莫君怡,她也看著他們,愣住了。

徐緯倫回來了,屋裡的另一個男人是多米,他們倆在飛機上遇見的,很聊得來,多米得知徐緯倫有家自己的咖啡館便一定要跟來看看,於是就有了現在這個尷尬的場面。

“你們認識?”三個人異口同聲,問出這個問題。

“我和多米在飛機上認識的,他是個明星,我長這麼大還沒跟明星這麼近距離接觸過呢!”徐緯倫口吻中透著興奮。

“我和莫君怡是同學,認識很久了。”多米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氣息,立刻補上一句,“我一直在追她呢。”雖然語氣輕鬆,可話中有話。

莫君怡看向徐緯倫,可他臉上什麼也沒有。她看回多米,帶著怨氣。

“我是來還傘的,放這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多米放下咖啡杯追了出去,徐緯倫繼續手裡的事。

“我是來找你的!”多米抓住莫君怡的胳膊。

“找我幹什麼?”

“我不想再等了,你知不知道我覺得自己像個傻子似的,再等一個根本就不知道的時間,所以我自己來找!”

陽光 蛋糕 他和她

“笑笑,快出來迎接我!”

笑笑從製作間出來,看見莫君怡和行李箱站在門口,她高興極了,撲上去擁抱她。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