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實說哈,我不是一個膚淺的人,但是既然抱著玩耍的心態我就把臉面拋到腦後,什麼都是身外事,即便是用醜態來取悅他人,在所不惜。
當然大家不要因為看了這些話就認為活活是一個膚淺的、低俗的人,也不要真的認為我就是個瘋子。
我是處女座,網路上應該有很多的關於處女座的說法,大部分都包含完美主義、精神潔癖之類的,還有最不能讓旁人接受的婆婆媽媽和對身邊的人要求很高。哎,這個說實話在我的身邊的人真的沒有什麼讓我可以要求的起來的。一來大家不是相互約束的關係,而是相互**的個體;二來要求別人別人還做不到,痛苦的還是自己,還不如一起隨隨便便乾淨了事!
平時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莫名其妙的情緒低落)發脾氣也是對關係最好的人才發,當我需要安慰的時候我從來都是讓好朋友罵我,罵到骨頭縫裡,越疼越心酸越能早早醒悟。
“那活活你這麼有原則,有時候又這麼不可理喻,超乎想象的精神病態,你真的有朋友嗎?”
有!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瘋子也是有朋友的!
“那你對所有人都是一樣的態度嗎?”
陌生人面前我永遠都是君子,熟人面前我是老實人,朋友面前我是合理的矛盾體。
“那面對丁丁的時候呢?”
不知道,忘了,好像不是我自己了,但反正不是禽獸。
“你有什麼對自己說的嗎?”
所以說,做自己是最重要的,偽裝早晚是要卸下的,越隱藏越累,越越炙烤自己的內心。不然高不成低不就,最後成了婦女之友!
“那你有什麼對丁丁說的嗎?”
如果你看到了,請一定要相信我不是瘋子,還有:奈何女子多情累,你卻淚落薄情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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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萍水相逢,遙遙無期
萍水一相逢,再話兩無期。今天不是說小萍,小萍沒什麼值得說,即使是出落的如花似玉也不會介紹給你們,何況不是?
在我的高中有這麼幾個人再也見不到了,這次要講的不是和我談論時弊的小夥伴,也不是和我吵鬧爭執的知心大哥,更不是高大威猛的石頭,而是高一的語文老師——逢月如(名字系我偽造)。
第一次和她的接觸是語文課上朗讀《雨巷》,那首詩還不錯,但是我定是讀不出那味道。老師也不知怎的,在檢查完背誦之後點名要求幾個學生朗誦這首詩。其中有我,大概是當時我的嗓子還沒有變聲(沒辦法啊就是年輕)。我是極不情願的唸了一遍。流暢無比,毫無感情。
逢先生呢也是橫眉冷對,一言蔽之。
再後來是在閱讀課上,高一的課程輕鬆,語文課呢每週至少有一節課或者兩節課用來閱讀,大部分都是《讀者》《青年文摘》之類,還有一些經典名著。我在看雜誌上的笑話看的津津有味,老師一個人在講臺上看她的資料。不一會下到講臺問我是不是身體心肺功能有什麼問題。
我一看她正在看學生的入學成績,你說你一個語文先生,管它體育作甚!也是我不爭氣,17分,差一分及格,全班就我一個不及格……我說沒有,她看了我幾眼,似乎是不相信,看我不算瘦削,想必是信了,悻悻而歸。
到現在為止,我對她沒有一點兒好印象。
轉折點在於《衩頭鳳》。
釵頭鳳…陸游紅酥手、黃滕酒,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桃花落、閒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託。莫!莫!莫!
釵頭鳳…唐婉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乾,淚痕殘。欲箋心事,獨語斜闌。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鞦韆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歡。瞞,瞞,瞞!
不是陸游和唐婉的愛情故事改變了我的看法,是自此作為先生她教了我們很多詩歌,當然是課本之外的,也是考試範圍之外。甚至還有日本詩,但是她不講詩,詩是要自己讀的。就如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很多解釋都不一樣,最能接近海子性格的解釋是大部分老師講不出來的,甚而翻轉了意會。
她教我們唱詞,第一首就是《釵頭鳳》,只可惜我沒有什麼音樂細胞,只是喊喊嗓子唱唱ktv的那種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