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命案?”
匪徒頭子惡狠狠的目光躲閃了一下。
“不止一條命,而且死的是警察,對吧?”
匪徒頭子乾脆垂下了頭。
“我把話挑明瞭吧,”閆儒玉點起一根菸,猛吸了一口,“4天前一艘海警船失蹤,船上有刑警、海警各兩人,只有一把配槍,就是你剛剛拿的這種。
船找到了,人……被你們做了吧?
船上的痕跡,別說專業的痕檢了,肉眼都看得出來。
說得很對,你死定了,因為我們會把證據一條一條地坐實!
第一個審你,就是想讓你死心,你最好什麼都別說,這樣你的手下就有機會把一切都推到你身上,有這麼好的事兒,相信他們很樂意供述’你的罪行’。”
最後,閆儒玉看了一眼吳錯休息的那間船艙,“你應該慶幸,那個嫉惡如仇的傢伙要是現在醒著,一定饒不了你。”
第一四十章 吞人島(19)
“你等等!”就在閆儒玉頭也不迴轉身離開的時候,李七斤大吼了一聲,看樣子是真想抓住最後的稻草,“我說!我知道都告訴你!小兔崽子們別想栽贓我!”
閆儒玉停了停腳步,卻沒回頭。
“你以為我在嚇唬你?你以為我想讓你開口?省省吧。”
這回,任憑李七斤如何喊叫,閆儒玉再也沒停一下。
關押另外兩名匪徒的船艙就在旁邊,閆儒玉進門,嘭地一聲將門關上。
一直背對艙門蹲著的李七斤並未注意到,剛才他們對話時艙門其實敞著一條小縫。
一進船艙,閆儒玉就對小白道:“你只管走出去,別理他,他會哭著求著要跟你交代的。”
“明白,”小白走到艙門口,開啟倉門前,他突然回頭衝閆儒玉笑了笑,“閆哥,你肯定是個情場老手吧?”
閆儒玉疑惑地挑了挑眉毛。
“你這招欲擒故縱真是絕了!”小白挑了一下大拇指,轉身飛也似地出了門。
“情場老手……這形容也太……土了吧,這小子是從上世紀穿越來的吧?”莊哥調侃一句,也出了船艙。
“咳咳……”
閆儒玉收斂心神,看向兩名匪徒。
他們和在外頭的時候一樣蹲在牆角,雙手抱頭,手上戴著手銬。
“起來坐。”閆儒玉道。
兩人沒敢起來,而是戰戰兢兢地看著閆儒玉。
“起來坐啊!”閆儒玉指了指一張床。
兩人互相攙扶著站起來腿蹲麻了,小步挪到了床邊坐下。
“謝謝啊。”其中一人道。
“剛才你們老大的話都聽見了吧?他要拉你們墊背了。”
“明白,我們明白你的意思,我們交代。”
“對對對,其實他也不是什麼老大。”
閆儒玉趁熱打鐵地問道,“為什麼上島?”
“找寶貝。”
“什麼寶貝?”
“海里的,盤子還有罐子,聽李七斤說都是古董,值錢著呢!”
閆儒玉有些哭笑不得,繼續問道:“既然是海里的東西,你們上島幹嘛?”
另一個匪徒顯然對正在向閆儒玉敘述的匪徒感到不滿,伸過頭來道:“能不能說清楚啊你?!起來起來,邊上挪點,我來說。”
“我們跟李七斤是遠房親戚,住一個村,都是打魚的,不過我們不跟他在一條船上,他自己有船,我倆就是給別人打打工,乾點在船上分揀海鮮的活兒。
那天他突然找到我倆,說是有個能賺大錢的活兒,找船上的工人他不放心,想找本家兄弟一起……”
閆儒玉打斷道:“他是哪天來找你們的?”
“這……大概是……有半個月嗎?”
另外一名匪徒道:“9號,9號他找的我,10號咱們就跟他出海上島了,算上今天總共在島上13天了。”
“對對對,當時他來找我的時候,賴頭島上剛剛出了事兒樹上掛了9個死人,好些個警察都上島了,屍體從船上運下來的時候我還看見了。
所以李七斤來找我的時候,我還覺得挺彆扭,畢竟剛出過死人的事兒,島上能安全嗎?可他給的價錢好啊,一天一百,等找到了寶貝,再一人給三千塊,我就答應了。
李七斤找了7個本家兄弟,加上他,我們一共8個人。
上島以後也沒別的事兒,就是到處找唄,看看草叢,刨刨土什麼的,用李七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