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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任由自己的手掌用力過度和實打實的與利石鋒尖接觸而破裂流出的鮮血。

整個山再次猛烈的震動起來,在這一刻妺喜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由著自己跌坐在地上,整個人狠狠的撞到洞壁上。她終於忍不住心中的悽苦,號啕大哭起來。

如烈雷般的響聲此時做了最後一響,劇烈而又轟然,剎時間妺喜的神色一片蒼白,雙目無神的盯著前方。

“為什麼,為什麼?爺,就在你出來的時候整個山會”她的話噶然而止,因為在她面前,那一堵任他們如何用也盡心力,永遠也打不開的洞壁此刻竟有了一絲模糊。

是淚水模糊了眼睛的緣故嗎?妺喜微張著嘴,她抬起雙手才發現自己的手掌已經血跡斑斑,想了想,她放下手低頭看了看,扯下身上衣裳的碎布,使力擦了擦眼。

並不是眼睛花了,眼前的洞壁確實是模糊起來,一個呈圓形的模糊。原本尖石密佈的牆壁已經看不見,從這裡看去,模糊深處黑

不見底,透著一股誰也說不出的味道。

妺喜站了起來,走到其面前兩步才停下來,再次仔細看了看。這是通到洞內的路嗎?妺喜有一絲懷疑,可她沒有過多的想,也沒有絲毫猶豫,微微一閤眼又睜開,心中念著:爺,你的妺喜就要見到你了!

一步跨出,妺喜的身影被黑暗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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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道峻嶺,幾呈九十度如直插天際的利劍。山的一面鬱鬱蔥蔥,百花齊舞生機盎然,微風拂過萬物都似要歡唱起來;而山的另一面則是亂石嶙峋,境態淒涼滿目荒蕪,除了山腰以上偶爾有浮雲飄過便再也難以看到一點景緻。從山腳下看,只有一小半峻嶺是落在眼裡,仰頭觀望之際不禁讓人胸口一緊,氣息微微一窒,似乎在害怕這道山嶺的岌岌可危。

這道峻嶺似乎是人跡罕至,齊小腿高的雜草從山腳一直蜿蜒而上,根本沒有一條明目可見的路。可當你看到半山腰處卻能發現有一個內凹形的山洞,甚至讓人想不到的是隱隱有人談話的聲音從中飄傳出來。

“二姐,你先別急,聽採萍說完好嗎?”在山洞裡聚集了不下十位身高各異,容貌卻都極為秀麗的女子。她們或著長裙,或穿套裝,爭奇鬥豔為之奪目。而說這話的是隱隱居在眾女當中位置,一襲蛋白綴淺綠碎花套裝的女郎。

被她稱為二姐的女郎一身如火焰的休閒裝,抿了抿嘴,重重吐了口氣,看了神態驚惶不定的採萍一眼,神態稍微緩和了些,道:“我不是在怪採萍,只是現在爺不見了,大姐也不見了,雖然洞已經開啟,可裡裡外外的找了個遍”

說話的女郎嘆了口氣:“二姐,現在爺和大姐在這裡都不見了,想來事非尋常,大家一接到訊息就都趕了過來,除了幾位實在是今天趕不過來。”她知道二姐的脾氣算是火暴,因此說著話的時候也是斟字斟句,開了一個比較緩衝的頭,見稱做二姐的女郎稍微平靜了下來,她也悄悄鬆了口氣,“當年採萍是自告奮勇留在這裡,不僅照顧著大姐也順時陪爺聊天解悶。想想也讓我們幾人慚愧,二姐,三妹,說來我們都是爺身邊的妻妾,這樣的事情本應是我們來做。在家中雖然我們大家親如姊妹,可爺給採萍的卻是丫鬟的身份,一旦有事發生,想來她一個丫鬟怎麼也勸阻不了”

“爺一直以來都不是那種不聽勸的人,就算是丫鬟身份只要說得有道理,爺是不會不聽的。”在那二姐身邊站著一位身著青灰大衣的女郎,雖然裹得比較嚴實,但仍可以看出她的身形比較瘦弱。

淺綠套裝的女郎一愣,看了看她,微微一呼吸後才緩聲道:“三妹,我不是說爺不是那樣獨專的人”說著,她的神態竟露出一絲為難,彷彿有話到了嘴邊卻又不敢說出來一樣。

二姐略微一皺眉,長舒口氣,轉而望著採萍,似乎想將面上的煩惱壓下去,可她內心的焦急卻怎麼也掩飾不了:“採萍你當真沒看到大夫人和爺?”

採萍不自覺的縮了縮身子,雖然在跟著大家的時候她的身份乃是天潢貴胄,可這麼多年過去後,她早已經習慣自己現在的丫鬟身份,也早將先前足以令任何女人羨慕和瘋狂的榮譽模糊起來。雖然她知道這件事情並不是因為她,她也知道二夫人的問話並不是獨獨的針對她,惱怒她,可她就是覺得原本是一個讓大家期盼兩百多年的希望落空,本身就是一種殘忍。

“沒有,我上來的時候就沒看到大夫人。”她搖了搖頭,“原本我以為是先前憑空響起的秋雷讓大夫人躲了開,四下裡找了找才發現與爺相隔的洞壁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啟了。”

“大姐不會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