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事情。子曰:君子和而不同嘛,談不上什麼原諒不原諒的,反正老宋能夠回來,我心裡頭還是很開心的!”
這句話說的我自己都有點說不下去,實在是太肉麻了,一聽就是假話。
然而徐長歌似乎還挺相信,笑著說道:“這就好,這就好。”
宋紅山似乎換了一副脾氣,聽到我這句談不上原諒的話,連忙點頭說道:“對,你說的是。”
我心裡頭冷笑一聲,估計是因為徐長歌又給他提高了價錢了吧?要不然就是有別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宋紅山這臭德行,絕不會能幾天之內就能改掉的。
我那套拳法又不是還我漂漂拳,也不能給他打的品德高尚了。
不過既然兩邊都把話說開了,這樑子也算是暫時揭過去了,我沒有傻到以為往後宋紅山就會像沒事兒一樣對待我,這不現實,我肯定還會留著個心眼小心他挾怨報復,但是現在看在徐長歌的面子上,我還是得對他笑臉相待。
既然話說明白了,我們幾個便坐上了車,朝著不遠處的地鐵站趕過去。
如君臨時告訴我她也脫不開身,沒辦法過來,這樣一來,晚上的陣容就有點寒酸了。
大黃依然執意要跟著,我當然沒有拒絕,畢竟我們還是鐵三角,雖然鐵三角最近經常變成鐵兩角,但是兩角也有兩角的威力。
宋紅山這傢伙本來裝的挺老實,一上車就開始暴露出本性來,最開始坐在後面還沉默不語,過了大約幾分鐘,我便聽見他低聲問蘇洛白:“前頭那個男人就是你朝思暮想的黃庭軒?怎麼那個樣子,看上去……挺廢物的……”
話音未落,我立即扭頭過去,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估計這傢伙現在被徐長歌的財大氣粗所吸引,並不好跟我翻臉,連忙低頭不語。
蘇洛白也愈發討厭這個本來朝夕相處了十年的師兄弟,沒好氣地說道:“你別廢話。”
大黃裝作沒聽見,一臉傻笑看著窗外,像是個與世無爭的老好人,這十年來的滄桑變化真的是徹底改變的大黃,讓他從十年前那個鋒芒畢露的天才少年變成了如今這個溫潤如玉,神華內斂的謙謙君子。
我其實常常在想,如果十年前那個組織裡真的將大黃招攬了進去的話,那麼現在這個組織將會多麼恐怖,憑藉著大黃的實力,只怕什麼宋紅山,就算是原青江都不一定能夠比得上大黃。
現在的大黃一定是另一個樣子,一個讓所有厲鬼都聞風喪膽的可怕怪物。
然而很多事情就是這麼搞笑,本來那樣發展會是很好,可他偏偏就是這樣發展。
當然,除了那個討厭的宋紅山,就連一向老實的法華看待大黃的眼神都有些奇怪,我知道他們肯定懷疑,為什麼一個已經成了廢人的傢伙還要跟著我們去營救老貓。
他們不瞭解我們之間的感情,不瞭解這個鐵三角的含義,所以他們不明白為什麼大黃還要去。
就算大黃真的成了廢人,我也一定會帶著他去,因為他是我們鐵三角的一部分,更何況我始終覺得大黃不可能成為廢人,他始終是我心中的天下第一的趟陰人,他肯定可以成為天下第一的趟陰人!
我們到達地鐵站的時間很快,因為地鐵站人流很多,比較龐大複雜,所以我們先將車停靠在了一旁。
徐長歌似乎對這裡做了很詳細的研究,他說我們想要進到地下,其實並不一定從地鐵站走,從北站的地下入口進去的話,依然能夠進到隧道之中。
難怪徐長歌那天在我從隧道爬出來的時候可以這麼快找到我,原來他對這裡如此熟悉。
徐長歌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笑著對我們說道,說北站這裡的安保看似嚴謹,其實則是整個京城裡最薄弱的,不僅沒有什麼安全措施,就連攝像頭都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因為這邊的建築一般很高大,除了二號線地鐵那邊,剩下的攝像頭幾乎無法識別出乘客的細節,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所以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些監控錄影屁用都沒有。
而且徐長歌似乎已經用一筆錢在這裡打通了關係,我們就算是在隧道里頭放煙花都不會引起有關部門的注意。
聽著徐長歌信誓旦旦地說著這些,我心裡頭多少踏實了一點。
其實我們在地鐵裡面行動,跟厲鬼鬥是一方面,跟人鬥又是另一方面。既要保證不被厲鬼害死,又要保證不被活人抓到,這真的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
進到了地鐵站下面的隧道之中,就從徐長歌帶路換成我帶路了,畢竟我曾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