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先跟吳常先生道個歉,我找到世界第一的靈媒海倫·鄧肯在他們來的路上佈置了靈迷境,這麼安排是想讓其他會員能更深入、直觀的瞭解吳先生。”老比爾斯話音一轉,回頭指著影片笑道,“不過我實在沒想到,吳先生根本就沒出手,還用這種方法就破掉了世界第一靈媒的秘術!”
會議室裡響起一片笑聲。
老比爾斯把螢幕上的內容切換成了炸燬的酒莊大門和噴泉。
“我想現在各位現在也瞭解到吳先生的處事果斷了!”老比爾斯搖頭苦笑,“閉門迎客也是我想出來的的,看來酒莊門臉換新的事只能由我來負責了……”
陳綺思這時反應了過來,在一片和諧的氣氛中主動承擔了重新裝修酒莊大門的事。
“兩個月前,陳會長去世,有人找到我,跟我說老陳死的蹊蹺。”老比爾斯走到的背後重重的捏了下我的肩膀,“大家都知道我和老陳是幾十年的好朋友,連這個協會都是我們一起建立的。!”
陳鶴年的死因再被提起,老比爾斯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
陳綺思臉上的輕鬆一掃而盡、低頭不語。
會議室裡鴉雀無聲,輕鬆氣氛瞬間蕩然無存。
我側頭對著老比爾斯微笑,等著他的下文。
會議室的大門這時忽
然從外面推開。
兩個全身穿著黑色作戰服,腦袋上戴著黑頭罩的傢伙抬著個箱子進來。
箱蓋開啟,裡面躺著個死人。
死人七十多歲,圓胖臉頰是個生面孔。
他臉色青紫,身上冒著涼氣,面板上還有冰渣,看樣子是經過冷凍處理,而且凍的時間還不短。
“徐斌大家都熟悉,他是我們協會的資深會員。”老比爾斯嘆息一聲,“也是我和老陳的多年摯友。”
徐斌?
我抬頭看向陳綺思。
她早被老比爾斯拉到了會議室的主位坐下。
而我還坐在進門時,空出的末位。
相隔一張近十米長的會議桌,陳綺思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看向了我。
她瞧出我的詢問意思,對我微微點頭。
那麼這個徐斌就是我想到的那個人了。
他常年身在巴西,在我與陳紅拂對壘的那天夜裡突然來到獅城,在陳鶴年主持的最後一場董事會之後就不知去向。
陳氏企業的三個異姓股東之一,徐斌。
我一直以為他已經回了巴西,原來一直在老比爾斯手裡,還變成了一具屍體。
我眯著眼睛看向老比爾斯,心想他到底要幹什麼?
老比爾斯似乎感覺到我的目光,回了我一個滿懷深意的笑。
他來到我身邊坐下來,慢悠悠的說:“就是他跟我說老
陳的死有蹊蹺,還想跟我聯手吞併老陳留下的資產,我年紀大了,念舊情是難免的,但是咱們協會的原則還是要遵守的!”
老比爾斯陰冷霸道的目光劃過會議桌上的每一個人,“外敵來襲,一致對外,內部競爭,強者為尊,我們……”
會議室裡的人齊聲大喝:“為人亦為狼!”
老比爾斯滿意的點頭,繼續說:“我比徐斌強,所以他死了,但是惦記老陳家的可不止他一個。”
“徐斌之後,第二個冒出來的,就是這些年輕人。”
老比爾斯拍了下我的肩膀,看似隨意的說:“大家最近應該都聽到了一些訊息,這些事我也沒必要隱瞞,我請吳常來我家見個面,他就一個人來了,我們打了兩局牌,兩局都是他贏,臨走我送了他一槍,他沒死,五天前的晚上,我們還真刀真槍的幹了一仗。”
會議室裡眾人開始交頭接耳低聲議論。
老比爾斯沒有停歇的宣佈了結果:“老頭子我沒贏,這小子他也沒輸!”
會議室裡再次安靜下來,所有目光焦點都對準了我。
“五十年了。”老比爾斯感慨了一聲,“除了老陳,這小子還是第二個能跟我鬥成平手的人。”
“你們說這樣的人,有沒有資格繼承老陳的位置?”
老比爾斯在
這句話之後突然收了聲。
會議室裡氣氛凝重。
“對於吳先生的能力,我們肯定是沒有質疑的,只是……”
說話的是坐在陳綺思下首的一個五十多歲的微胖女人。
這個女人的臉竟然讓我有種熟悉的感覺。
我仔細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