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蘭姐的姘頭也知道玩手段對我沒用,從辦公樓到狗閻王的墓前,再沒有出現任何的意外狀況。
經過當初遇到“無名鬼”的地方時,我還停下來歇了會兒。
除了頭頂上一直有隻烏鴉在亂叫,只能用平靜來形容。
平心而論,我倒是希望那傢伙繼續對我耍手段不要停,因為那些陰損招數只能說明我的對手不夠強大,他沒有信心正面跟我對決,現在這種平靜,倒是有點暴風雨之前的危機感了。
“嘎嘎嘎——”
烏鴉落在了我的腳邊,我抬腳就踢了過去。
這一腳我並沒用狠快的速度,很大的力道,如果是隻普通的烏鴉肯定會被趕跑的,如果是被離魂術控制來
監視我的烏鴉,它也該躲開,可我的腳尖落實,那隻烏鴉驚訝被我踢碎了。
血肉模糊,碎成了渣渣,全都糊在了我的身上。
“哈哈哈——”
遠處飄起一片紅煙,一條人影在紅煙中若隱若現。
“金灶沐,你還是中招了。”
人影從紅煙中走了出來,是個帶著面具的傢伙。
我甩著腳上的血肉,踉踉蹌蹌朝面具人走過去,“來就是跟你幹仗的,打架哪有隻需我打人,不許人打我的道理……”
面具人扒開了胸前衣服露出自己的胸口,他的腹部竟然有個窟窿,窟窿用松香蠟堵著,這不禁讓我想起了當初“無名鬼”給我背後開三關時,我也用過同樣的方法堵身上
的窟窿。
“噗——”
面具人把松香的蠟堵扯開,暗紅色的血跟新鮮的血一起流了出來。
他手指沾血,在胸口上抹下兩道血印,隨即又拔出把刀照準了血印劃下去。
我也拔出了剝皮刀刀,對著自己的胸口劃了下去。
這就是離魂術,以身體作為媒介,控制他人。
跟我的咒術正好相反,我用紙人與他人的身體產生聯絡,需要對方的血抹在紙人上,而他是要用自己的血落在對方的身上。
我捂著中刀的胸口蹲了下去,
面具人更加得意了笑。
他大步朝我走過來,直到距離我三步遠的距離,他突然提起手裡的刀,對著自己的脖子猛戳了進去。
面具人倒下了
,腦袋落在我的腳邊,這一刀一定是扎進了大動脈,那血順著道口噴湧出來,活像個小號的噴泉。
我低頭看著他,亮出了手裡的紙人,那隻紙人的腦袋被血沁透,一隻手搭在脖子上,一根針穿過了手和脖子。
他也中招了,落在我腳上的血正好被我用來施術,是我控制他戳死了自己。
面具人不甘心的長大了嘴,血已經開始順著嘴巴流出來。
我輕輕點頭,“知道你死的不甘心,所以我大發慈悲,告訴你離魂術沒能完全控制住我的原因。”
我拉開胸前的衣服,我的胸前沒有傷口,剝皮刀並沒有戳進我的身體,因為在身上纏滿了塑膠薄膜,他的血並沒有真正接
觸到我的身體。
“就說你把我當傻子了,你發現了我的坤陰之體,還把這當弱點來攻擊,我怎麼能不對你的離魂術做些防備呢。”
我抬腳從面具人身上跨了過去。
遠處那團紅煙依舊聚而不散,又是一條人影走了出來。
依舊帶著面具,與剛才那人的身材一般無二。
我回頭看向倒在地上的面具人,那裡只擺著一具脖子上扎著刀的稻草人。
“無趣啊!”面具人搖頭笑道,“你能想到的,我都能想到,我能想到的,你也能想到,跟你玩真是無趣啊!”
我沒搭理他,只是笑吟吟的朝他走過去,手裡的剝皮刀已經發出了金鐵之聲,手腕上的邪珠也跳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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