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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一章 陽謀煉器

頂樓花園裡,我將“合一境界”與“深淵世界”結合,再次開啟了陰陽冊。

自從這樣的嘗試成功之後,我就跟剝皮刀和邪珠一起在研究陰陽冊中的術法,結果卻是隻能看不能煉,空有寶山卻不螚享受。

截至目前知道陰陽冊的,知道我可以看到完整陰陽冊的就只有我和剝皮刀與邪珠。

剝皮刀的性情弒殺,即便面前有座寶山,它感興趣的也只會是這座寶山能不能給它帶來殺戮的機會。

邪珠則正好相反,我能感覺得到,陰陽冊裡的仙術,已經徹底激發了它的貪婪,現在最急切想要透過陰陽冊尋求的突破也許並不是我,而是邪珠。

我不知道是因我而生的緣故,還是邪珠的特殊能力,它知道我的一切想法。

也就是說我想要透過與邪珠、剝皮刀無限接近身心一體的方法來修煉仙術的事,根本瞞不過邪珠。

我更信任剝皮刀,而對邪珠有所防備的心思,我也沒打算瞞著邪珠。

我想要透過煉器來斷絕邪珠後路的想法,同樣沒有必要也不肯能瞞著邪珠。

因此,我的最終

打算是放棄邪珠,只與剝皮刀一起嘗試接近身心一體。

我在深淵世界中,把關於這次嘗試的方法告訴了剝皮刀。

在我的講述的過程中,一向事多話稠的邪珠竟然破天荒的沒有出聲。

我知道它在等什麼。

這傢伙是想看我的笑話。

我在他得逞之前,就主動把這個方法有多不靠譜也告訴了剝皮刀。

略過基本的修體而去直接修煉仙術,同樣是修仙。

而在修仙的過程中玩這種花巧,最有可能的機率不是成功,而是失敗之後還要遭受天譴。

一個純陰之體的大活人,一個開啟了靈智的靈器,遭受天譴的機率比正常的普通人還要大。

我很清楚天雷的有恐怖,在那樣的威勢之下,我反正是不可能活命的,剝皮刀如果跟我一起瘋,結局也必定是跟我一起粉身碎骨,搞不好還會魂飛魄散。

當然這也不是必定的唯一結局,畢竟我是掌握著這個世界真相的人。

天譴這種東西是華國原始神祇搞出來的,墘也沒能完全參透這些所謂“能量反應”的秘密,同樣的,墘作為這個星

球造物主留下的智慧程式,他託付給我的那股特殊能量能不能幫我抵禦一下天譴,也是個未知數。

總之,這次嘗試要多不靠譜就有多不靠譜,完全就是在玩命。

在剝皮刀的認知中大概是沒有“害怕”、“擔憂”、“權衡”這種認知的。

如同當初剝皮刀根本就沒有拒絕過邪珠牽起它殺人一樣,它根本沒有猶豫的就同意了跟我一起嘗試,甚至表現的還非常期待。

我想對於真正喜好“殺戮”的變態來說,飲別人的血和玩弄自己的命都是無法拒絕的特殊嗜好。

“無名鬼”的存在是我最大的秘密。

“金氏陰陽冊”是更不可能對別人提及的秘密。

知道我所有秘密的只有邪珠。

所以,除非“無名鬼”此刻出現在這裡,不然這個世上沒有誰能阻止我做這麼瘋狂的嘗試。

我從複合的“合一境界”、“深淵世界”中退了出來,直到今晚月華最亮的夜裡十點之前,我都在屋子裡忙碌。

忙著留下遺囑,把名下的財產分配給所有我認識的人。

忙著收拾自己,假設最壞的結

果,讓自己走的體面一些。

忙著給孔龍,光頭小丑男、布陀、麗薩……他們留下遺言,儘可能減少因為我的突然暴斃,有可能引起的麻煩。

這次我是做足了視死如歸的準備。

……

灼灼的月色之下,我盤膝坐在陣法之中,拔出剝皮刀捧在胸前,沒有一絲猶豫的開始了瘋狂嘗試的第一步。

只用剝皮刀來進入“合一境界”、“深淵世界”的複合狀態。

就在一切都非常順利的進行到第一步的最後關頭,這次本不該被打斷的瘋狂嘗試真的就被打斷了。

打斷我的不是“無名鬼”,而是邪珠!

作為一件靈器,我給邪珠也找了一個好的歸宿,我把它留給了“吉妮”。

吉妮不同於我認識的所有修行者,包括我自己,她是個很純粹的人,除了為了過去的情意而在最困難的時候留在了麗薩的身邊,她最大的期望還是對“術法”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