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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色,金黃|色,這些色的燈將整個屋子營造出一種迷幻的氛圍。

不過就這種傢伙才喜歡把自己家裡搞得跟酒吧似的,一看就是不良青年,天知道他的博士頭銜是從哪裡騙來的。

這個傢伙竟然這麼有錢,真是太不公平了,我們家穆過得那麼清貧,不過我家穆是隱士修行者的型別怎麼能跟這個傢伙比。

約帶著我們在吧檯前紅色的絨布沙發上坐下,自己走到藏酒櫃裡翻出各種顏色的奇怪瓶子。

「約今天要露一手了,凱,有口福了,約調酒的水平可是一絕呢!」

約拿著那兩個高腳杯走了過來,藍色的那杯液體放在了穆的面前,紅色的放在我的面前,他拿出了一個打火機。「砰」地一聲我面前的紅色液體燃燒了起來。

「謀財害命呀!」

「你有財可以給我謀嗎?」約靠近我的耳朵低聲地說:「頂多謀謀色。」

猛得踹了那傢伙一腳,我轉身問穆:「你確定這個傢伙弄的東西可以喝嗎?」

「放心,頂多是烈酒,不會是毒藥,我在這裡他不會瞎來的。」

那就說他不在的時候這個傢伙就會瞎來咯,這種人虧穆還敢介紹給我!

約遞給我一個奇特的吸管,讓我可以從那杯子裡吸火焰下面的酒液。

「這個是我專門為你調製的,叫做火山爆發,就如同你給人的感覺。」

火山?我?他哪隻眼睛看到我像火山了?

「你們先喝酒,我去換身衣服。」約對我們說。

「見弟妹嘛,自然要講見形象。」

擺脫,他在我眼中已經完全沒有形象可言了,現在再維護形象不覺得太晚了點嗎?

「誰是你弟弟了,約,不要太過分哦,我們可是同一天,同一個時刻,一起在「母體」裡出生的,什麼時候成了你弟弟了!」

「你和約也是親兄弟?」我驚訝的問。

「關於「母體」的問題你還不太清楚,今天太晚了,我明天和約會帶你去「母體」」

「帶我去「母體」?!」

「是的,「母體」也叫「子宮」,是我們出生的地方,明天你去過就知道了。」

「嗨,親愛的們,我來了!」

當約再次走出來的時候我差點認不出他了,雖然是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可是他的形象變化也太大了。

約這次穿這一身雪白的貼身禮服,白色的襯衫微微敞開著,露出麥色的胸膛,他那一頭藍色的長髮也被梳理得整整齊齊用一根白色的緞子紮在腦後,鼻樑上架著金色金屬框架的眼睛,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

原來我們約博士的真實面目是這個樣子,亦或者剛剛才是他的真實面目,現在只是偽裝出來的形象。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衣服穿得斯文了,連他的舉止也變得斯文了。

他輕輕地搖晃著手中高腳杯裡血紅的液體。

「穆,你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凱兒最近一直做噩夢,我想你幫忙看看這是怎麼一回事,有沒有辦法可以緩解,每次我都看見他在夢中痛苦地哭喊流淚,這個樣子讓我很心疼。」

我看了一眼穆,原來他帶我來看他的朋友是為了我老是做噩夢的事情,我還以為他不知道呢,不過以我們的關係他怎麼會不知道我夜夜在做著惡夢。

「穆真是個好情人,弟妹,你真是有福,很早之前我就斷定他是那種沒有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像座冰山,一喜歡上就呵護備至的好情人。」

「好了,我們進入正題吧,夢是人在現實生活中情緒的深層反映,也就是人們所說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也就是說如果生活出了什麼問題,就會反映在夢裡,如果夜夜噩夢連連的人他現實生活中一定出了一些什麼問題。」

「可是會是什麼問題呢?凱現在的境況似乎很順利,當上了瑪雅的國王,朝廷中的異己似乎也都剷除了,可是為什麼會這樣老做噩夢呢?」

「你的力量也沒有辦法幫他緩解嗎?」約看著穆:「你在我們所有人裡治療和舒緩的力量是最強大的。」

「完全沒有辦法,我根本進去去他夢中的那個世界,似乎是被是什麼東西封印了。」

「凱,你能記得你都夢見什麼了嗎?」約問我。

「我夢見一個人,一個男人。」

「一個男人。」約看了一眼穆,似乎在為穆擔憂。

「是的,每次做夢都是夢見那個男人,夜夜都會夢見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