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
☆、感時捶杵花濺淚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靳南曦拿著筆在五線譜上畫著小蝌蚪,時不時的瞥一眼苦挨之下臉色發白的路聿飛,恍惚之下靳南曦彷彿看到了一個吹鼓的氣球,像是隨時都會爆掉一樣危險。靳南曦甚至開始有些不厚道的後悔沒讓路聿飛擱遠謝站著,眼神一瞥就目測了距離,開始有些無聊的換算水桶掉落,水會不會濺到自己身上來。
就在靳南曦笑盈盈的測算著的時候就又一次聽到了鈴鐺的聲音,輕輕一抬眉就發現路聿飛正滿臉惶恐的看著自己。靳南曦眉目流轉間,嘴角勾勒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還沒張嘴倒是叫路聿飛生生的打了個寒戰。
“前些日子絮兒調皮!弄了出水淹陳塘關!”靳南曦瞥了眼路聿飛淡淡開口。
“誒?”路聿飛本以為靳南曦會像前幾次一樣漠視這自己去加刑,就在路聿飛正準備去裝水的時間偏偏靳南曦的聲音。本來腿腳就痠麻的緊,這一聲叫路聿飛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沒打翻了水桶。
“學長。。。我知道錯了!”路聿飛望著水桶側落在地毯上的些許水跡,是狠狠的一眼口水,惶惶不安的眨著好看的眼,怯生生的望著靳南曦。
“小傢伙後來怕我罰他!就把戒尺扔到冰窖的水桶裡給凍了起來!”靳南曦沒有理會路聿飛的惶恐而是兀自的說著,一雙犀利的眸子緊緊的鎖著路聿飛的眼神。拿著手機看也不看的便編輯了一條簡訊給拋了出去。
“誒?!”路聿飛顯然不知道靳南曦為什麼會此刻和自己說這個,看著靳南曦將手機放在桌面上,雙手在桌面上支起別有意味的對著自己笑,路聿飛頓生覺得不寒而慄,就像一隻提了前蹄,齜了毛的貓!
哇塞!小鬼頭居然也會有這麼勇猛的一面啊!不過,學長這時候跟我說這個是什麼意思啊!難不成學長是在暗示我效仿小鬼頭嗎?
不一會兒,就有下人敲門進來。手裡的盤子裡端著差不多有個矮凳大小的冰塊。透過蒙著霧氣的冰塊隱約可見裡面封著一個黑褐色狀的條狀物體。儘管是在明媚的書房裡就可以感覺的冰塊周圍冒著的絲絲寒氣。
“學長這是。。。?”路聿飛使勁的眨巴著眼睛,彷彿闔眼間便可以看清幻覺與否。
“做個選擇題吧!”靳南曦輕輕一揚手指示意路聿飛放下手上的水桶。
“選擇題?”路聿飛笨拙的將水桶放回了洗手間裡,但因為猜不透靳南曦的想法一直是心下揣揣惶惶不安。敏感的直覺告訴路聿飛,靳南曦絕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絕對是有著什麼未知的陰謀。
“藤條和戒尺?”靳南曦笑吟吟的揚了揚下巴,示意下人將冰塊放在一旁的圓木凳上。
“誒?”路聿飛狐疑的望著那被封在冰塊裡的戒尺,頓時慘笑道:“學長。。。可以不選嗎?”
“你上節目的時候也可以這麼回答嗎?”靳南曦一聽路聿飛這麼說目光瞬間就冷了下來,凌厲的像是襲著光的利刃。
“其實學長是想讓我選戒尺的吧!”路聿飛努著嘴,難得的聰明瞭一回。眼巴巴的望著靳南曦,深吸一口氣等待靳南曦即將給予自己的那未知的艱難苦楚。
“不是還要練舞嗎?”靳南曦聞言淡笑,預設了路聿飛的話。
“學長不會是想。。。。”路聿飛頓時覺得眼前一片愁雲慘霧,照學長的一貫惡趣味怕是截止的時間就是冰塊融化之時。
“不想選它也是可以的!”靳南曦從桌上撐起身子,就在路聿飛信以為真的時候,靳南曦側勾起了唇角道:“但是下週三。。。你知道讓我丟臉的後果吧!”弦有看上的小鬼了嘛!有意思吶!
路聿飛一聽靳南曦這麼說,渾身一怔。隨即一擴胸,腳下不由自主的就一個滑步溜到了沒有鋪地毯的一處。一點一點的擺動著身體,旋轉跳躍之下跪坐在了地板上,慢慢仰躺下窩起膝蓋一發力就是一個鯉魚打挺。
靳南曦一直是跟著路聿飛身體舞動的節奏,輕輕敲打著桌面。就在看到路聿飛完全投入,忘我的一圈一圈做著托馬斯的時候。靳南曦突然加快了手下的節奏,很不幸路聿飛腳下一絆就跌坐在了地板之上,有些抱怨的望著靳南曦。
“你站在舞臺上的時候也指望所有的觀眾去遷就你嗎?”靳南曦隨手放了一首變奏曲淡淡道:“不要用耳朵去聽!用的身體去感受!”
“這根本不在一個調上。。。。”路聿飛聽著那忽快忽慢節奏不一的變奏曲,但卻也好像又有跟線一直牽連著,紊亂不開。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音樂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