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才能繼續發展。這份心情,你能理解嗎?”
“是的,將軍,所以,您希望我除掉巴拉德的那個分部。”
“正是如此,去吧,小夥子,你能洞悉我的意圖。”
兩人站在窗前,陰雲已經佈滿天空,晚霞早就跑到不知何處了。
“看來,一場風雨在即……”老人拉住年輕人的手,“均衡,才是這場風雨的核心。”
忽然,年輕人聽到了什麼響動,左臂一抖,手套裡暗藏的“凱斯拉”尼龍索甩了出來。
老人似乎也吃了一驚,須臾,轉而又笑了:“出來吧,小傢伙。”
一條未成年的蘇格蘭牧羊犬應聲從門後跳了出來,它背部棕黃,腹部潔白,額頭上有一塊菱形的記號。它十分乖巧地跑到老人的腳邊,一邊又有些好奇地打量著年輕人。
“這小傢伙叫麥蒂。麥蒂,這位是賽斯。沃勒先生,你們以後會常見面的。”
那隻牧羊犬,真的就衝賽斯。沃勒叫了兩聲,接著把頭靠在他的腿上,輕輕地磨蹭著。
賽斯見狀,也溫和了笑了笑,俯身摸摸麥蒂的頭和脖頸。那小傢伙舒服得不得了,乾脆一翻身躺倒,露出潔白的肚皮。
“怎麼樣,很討人喜歡吧?”老人低頭看著這一對年輕的夥伴,笑容很慈祥……
賽斯。沃勒,不,情人,你……才是均衡的核心。老人心中默默唸道。
5月30日,21時26分,塔馬克商務公司外,局面如果不用混亂來形容,就實在太不恰當了。畢竟,一大堆持槍的武裝人員,緊張地從這幢樓的後門跑出來,不能不算是個驚心動魄的場面。
然而,建築物的內部,雖然鴉雀無聲,卻上演了更加恐怖的場面。各樓層死狀悲慘的屍體不用說,頂層的戰鬥也尚未結束……
“你還有子彈麼?”紅髮的男人腿部又中了一槍,血順著褲管滴答下來。
“沒了。”賽斯左臂的手套上,有一個彈孔,卻並沒有血液從中流出。
“那手套下面到底是什麼?”
“這不關你的事,亮出家夥吧,我很欣賞你。”
紅髮男人不再說話,拔出了靴間的軍用匕首。
賽斯丟擲“凱斯拉”。
……
“賽斯,這件事處理完了,你有兩個月的假期,好好放鬆一下。想去哪兒?”
“這……將軍,去什麼地方都可以嗎?”
“當然。”
“那麼……我想回中國看看。”
“那就去吧,你有兩三年沒回去過了吧。”
“是啊,您能體諒真是太好了。那麼,將軍,時間不早了,我這就告辭了。”
“好的,去吧,賽斯,不,情人!”
賽斯。沃勒走出去的時候,那條牧羊犬也跟了上去,到門口又嗚嗚地走了回來。
“怎麼?”老人抱起了愛犬,“你也想跟他一起走嗎?”
……
賽斯在走廊裡猶豫了一下:“麥蒂……”。
5月30日,21時40分。塔馬克商務公司門外,警鈴大作,手持防暴盾的警員把這裡包圍個水洩不通。兩條街外的某個街角,一個黑髮的年輕人,盯著這一幕微微皺了皺眉頭,隨後悄悄離開了。
路過那家小超市的時候,他又進去了。還是剛才的女服務員。
“先生,你的臉色有點兒難看……抱歉,我不該亂說話,是的,您要裝訂器?……好的,不過只有小號的,合適麼……那好,請您拿好。”
這女人的聲音很快又被靜謐所籠罩了。
十分鐘後,鏡子中映出了含混的景象:尿池、便器、水龍頭……還有一個臉色蒼白的黑髮男人。
他脫掉黑色的西服,露出了肩膀上一個向外翻露的傷口。拿起裝訂器,對準外翻的面板,釘了下去……
那一天的更晚些時候。
“辛苦你了,賽斯。老是讓你做些髒活兒,很抱歉……”
“沒什麼,將軍,份內的事。”
“你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疲憊,弄傷自己了嗎?”
“不,一切正常。”
“那就好……去中國的機票,連同簽證什麼的,兩週之內會為你辦好。”
“謝謝您。”
……
賽斯靠著牆壁,掛上電話,粗重地喘息了一陣。他伸手抹去額角的汗珠,隨後抽出“凱斯拉”強化尼龍索。繩索的一頭用牙齒咬住,右手牽著另一頭在左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