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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波爐的效率相當高,才幾十秒的工夫就已經響起了“叮——”的一聲,聲音無比清脆,男人不緊不慢地拉開了微波爐的門,然後取出保鮮盒開啟,大概是因為加熱過了的原因,那股中藥特有的苦味變得比剛才更濃。
溫晚整張臉都快要皺到一起去了,她知道中藥苦,但根本就沒有想到居然光聞味道就已經快要受不了了,看著手上拿著保鮮盒往自己這裡走的男人,溫姑娘不自覺地嚥了口口水,伸手去接:“那什麼,老闆,謝謝你,我拿回辦公室去喝。”
男人聞言,一挑眉,手向後一縮,原本就要拿到藥的溫晚伸出的手頓時落了空,看著自家老闆臉上越來越濃的笑意,心裡頓時“咯噔”一聲,馬上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果然——
“別拿回去了,就在這裡喝吧。”容池笑,“剛才熱的時間不長,不燙的,現在喝剛好。”
溫晚一僵,仰頭睜大了眼看他,試圖做最後的掙扎:“老闆,不用麻煩你了,真的,我自己回去喝就……”
“中藥的味道是不太好的,小姑娘恐怕也不是太容易接受,但是身體是不能拿來開玩笑的,你要督促她一下。”容池打斷她的話,慢條斯理地說著和自己性格極其違和的話語,然後在溫晚一臉近乎驚恐的表情下,慢悠悠地又補了一句,“我姐原話。”
容家姐姐啊……溫晚想起那天那個讓人安心的女孩子,還有最後那個有些狡黠的笑容,心裡有些猶豫。
“中藥的味道是不太好,但是對身體好麼。你要是不乖乖喝藥,我姐會很擔心的。”容池嘆氣,騰出一隻空著的手拍了拍她的腦袋,然後忽然就語氣一轉,“我姐要是心情不好,我也會很擔心的,非常擔心……”
最後幾個字,男人像是刻意拉長了聲調,向來清朗的聲音忽然就有了點陰測測的意味,傳到溫晚耳朵裡,幾乎是條件反射性的背後一涼,下意識地抬頭看他,就見那人的眼裡還是一如既往地帶著些許笑意,說的話其實也是帶著不少玩笑的意味,但……不知道為什麼,溫晚就是有了一種“這人最後那句話絕對是認真的”的感覺,盯著容池手上的那碗藥,一咬牙一狠心,伸手一把接過,然後一閉眼,就這麼硬生生地把藥灌了下去。
苦,這是溫晚的第一感覺,但又並不是單純的苦,好像還有一點澀,如果只是苦和澀的話,溫晚覺得,忍一忍還是可以接受的,然而最大的問題在於——酸。苦和澀裡帶著酸,簡直就是不能忍!溫晚才喝了一半就已經有些受不了,但一想到剛才容池那涼颼颼的眼神和語氣,心裡太明白今天是在劫難逃了,只能騰出一隻手來捏了鼻子,才又終於艱難地把藥全都喝了下去。
藥是喝完了,但嘴裡的苦味還在,沒有減少半分,溫晚實在是有些受不了,卻突然看見自己眼前出現了一杯水,想也不想就灌了大半杯下去,喝得太急,一不小心就被嗆到,止不住地咳嗽,就在溫晚咳得連眼淚都快出來的時候,背後忽然就被一雙手覆上,有節奏地輕拍著順氣。
“急什麼,不就是一杯水麼,不會跟你搶的。”容池一邊拍,一邊輕笑。
“誰要跟……咳咳……”溫晚氣急,一開口卻連話都講不完就開始死命地咳嗽,只能憤憤地瞪著容池。容池又笑了一聲,終於在她的瞪視之下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老實閉嘴。
等到溫晚終於折騰完、止住了咳嗽的時候,已經是快要到上班時間了,深知以老闆“黑遍全公司”的功力,自己根本就不是對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之後,溫晚就準備回去好好上班,結果又被叫住。
溫晚覺得現在自己可能就要被叫得有心理陰影了,但還是不得不回過了頭,就見容池把手伸進了自己的口袋裡摸索了一陣,溫晚茫然了一下,回過神來就發現容池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伸到了自己的眼前,而他的手上——
是一根棒棒糖,溫晚一眼就認出來,那是真知棒的,就是大家小時候最常吃的那種棒棒糖。
“乖,藥太苦了,給你買糖吃。”容池笑。
“喂!誰要吃糖啊!”溫晚炸毛。
容池笑而不語。
這一個早晨,最終以溫晚不情不願地叼著根棒棒糖回到辦公室告終。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又到週二了,我又要去醫院了你們還記得嗎?【喂!因為放假之在家裡,離醫院很遠,所以大概要晚上才能回來,於是明天可能晚點更,也可能只來得及更半章,總是不要等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