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氏也沒有什麼親和感,或是她天生與父母寡緣吧。
拿帕子給金祿擦了擦臉,給他掖好被角,走了出去。
想著金祿受傷,還是補一補的好,將爐灶點燃,放入水燜著。足下一點,直接飛出院子,往屋後不遠處的一座小山而去。
一刻鐘後,返回的婉兒手中多了兩隻野雞和一隻野兔,靠山就是好,想要山珍上山去尋就好了。
將一些菌菇放在井邊,將另外一隻野雞放進乾淨的雞圈裡,提著一隻野雞和野兔走回井邊。
麻利的割了雞脖子,放乾淨血,拿了一個盆注入熱水,燙了燙,將毛去除乾淨。
弄乾淨野雞,切塊放入瓦罐中,配好生薑,蔥段,倒入料酒,放在熬藥的小爐上開始慢慢的燉。
初秋的天氣,山上的一些果實也開始漸漸熟了,這些野兔野雞一個個吃的可是肥碩的很。
看著肥肥的灰色野兔,婉兒拎起它的耳朵,對它道:“誰叫你貪吃,你的夥伴都跑了,你卻不肯走,這下好了吧,被我抓回來了吧!對不起啊,我家裡呢有病人需要補一補,那隻能對不起你啦!”
說著,還雙手合十拜了拜:“你早日去地府投胎,這輩子你為了病人的營養而犧牲,這也是一份功德,下輩子說不定就能投胎成人了,所以啊,你還是早登極樂吧。啊!”
說完,還不忍的看了野兔一眼,為了不被野兔溼漉漉的眸子給蠱惑,一時犯傻放了它,婉兒狠狠心殺了那隻野兔。
她是醫者,可是對於剝皮卻不是很在行,與處理野雞不同,這次花了好大的工夫,才將兔皮剝除乾淨。
屋內窗前,胤祿突兀的站在那裡,看著外面那小女子的行為,一抹笑意掛在嘴邊。
他不是金祿,而是當今皇帝的十六子,愛新覺羅·胤祿,冷麵阿哥十六爺。
他之所以裝失憶,只是覺得這小妮子很冷靜又機智,現在卻是對她越來越有好感了。
在她摸上他的臉發呆害羞時,胤祿就醒了。
之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