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補充的是,這是應對習促易走陸路的辦法,如果習促易選擇走海路,那我們一定要在習促易上船之前將他的人留下,否則船一出了海,局面就不是你我所能控制的了。”
胡風猶豫道:“等殺手出現時我們再出手,是不是太冒險了?”
鷹刀笑道:“做任何事都會有風險,但只要小心謹慎,就可以將風險控制到最低點。所以請大哥再走一趟軍營,勸說習促易不要走海路,這樣風險將相對縮小一些,於習促易、於我們都好。”
胡風想了想,嘆道:“也只有如此了,我明天便去說。對了兄弟,你明天能否陪我走一趟?”
鷹刀眉頭微皺,道:“這個……不瞞大哥,我明天有要事要去一趟淮陰,也許不能陪你去了。至於營救習促易一事,等淮陰事了,我一定趕回來助大哥一臂之力。”
胡風略顯失望,奇道:“淮陰?那裡不是南宮世家的地頭嗎?去那裡幹什麼?”
鷹刀想了想,將華清到南宮世家當說客之事告知胡風,並笑著解釋道:“我這次到淮陰擺明是去搗亂的,若南宮蒼穹真的被華清說動,我溫家就危險了。”
胡風皺著眉頭道:“我一向聽聞南宮家已與你們溫家達成默契,共同對付花溪劍派,光憑一個華清只怕無法說動南宮蒼穹吧?花溪劍派狼子之心路人皆知,南宮蒼穹豈會無知到做出引狼入室的舉動?”
鷹刀搖頭道:“溫家並沒有與南宮家達成聯盟協議,之前南宮家與我們的幾次合作都不過是恰逢其會而已。而這次華清入淮之事,對我溫家來說威脅太大,我們非要慎重處理不可。”
胡風點頭道:“既然兄弟身有要事,我也就不勉強你了。這樣罷,做哥哥的也沒什麼好處給你,待我明天去軍營走一趟之後,便親自去上林巷拜見溫師仲,那我落日馬場就算正式與你們溫家結為聯盟了。”
鷹刀聽後不由驚喜交集,可一想到習促易,忙道:“多謝大哥美意,只是營救習促易是關乎天下氣運的大事,大哥你豈能分心暇顧?我看還是免了吧。”
胡風笑道:“我與溫家結盟也有藉助溫家力量來營救習促易的私心,倒也並不是全為了你我兄弟情誼的緣故。再說,我早就看花溪劍派不順眼了,竟然妄想做一統江湖的春秋大夢,這不是視天下英雄如無物嗎?奶奶的,老子我第一個不答應!”
胡風突然冒出一句粗口出來,鷹刀反覺這位剛結拜的大哥更為可愛,是個性情中人,便笑道:“那麼,我就代表溫家多謝大哥了!來,我敬大哥一杯!”
當下,二人杯來盞往好一通海喝。鷹刀酒量固然不錯,但與胡風一比卻是小巫見大巫了。只見胡風手中的酒如流水一般灌下肚去,腳邊已聚了七八個罈子了,也絲毫不見醉意,一雙眼睛反更見明亮。
正當鷹刀覺得酒意上湧,有些抵敵不住時,卻聽見樓下一個脆脆的嗓子在高聲呼喊:“樓上兩位爺,雅韻與琴心小姐讓我來問一聲,房裡的酒已經燙了第三遍了,兩位爺是叫人端上來給你們喝呢?還是到房裡去喝?”
胡風哈哈一笑,道:“兩個小妞已等得不耐煩了。兄弟,不如我們到她們房裡去喝個痛快!”
鷹刀抬頭瞧了瞧天色,見月已西側,便道:“今夜我便不陪大哥了,等我從淮陰回來,我們再來喝過,不醉無歸!”
胡風笑道:“敢情是怕兩位弟妹責罵嗎?”
鷹刀呵呵一笑,道:“我明天便要趕去淮陰,今夜有些準備工作要做,在外留宿多有不便。”
胡風拉住鷹刀的手,笑道:“也好,就由兄弟罷!不管怎麼樣,能結識到你這樣智勇雙全的好兄弟,哥哥我好高興。”
鷹刀也笑道:“大哥是關外第一條好漢,能結識到哥哥這樣敢作敢為的好男兒,已是我高攀了。”
兩人又寒暄片刻,鷹刀終於告辭而去。
看著鷹刀離去的背影,胡風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個物件遞給一個手下道:“老三,你將這一對玉鐲子送到雅韻姑娘的房裡,就說我兄弟有急事先走了,這對鐲子是我兄弟送給她的見面禮。”
老三答應一聲,將鐲子接過,下樓而去。
在一個小丫頭的引領下,老三到了雅韻的房門口,還未敲門,房內已傳來雅韻喜孜孜的聲音。
“終於捨得來了?奴家等得脖子都長了……”
一隻白嫩的玉手從門裡伸了出來,拉柱老三的衣袖便往房裡扯。
老三嘻嘻一笑,頓住身子大聲道:“雅韻姑娘,鷹爺有急事先回去了,他派小的過來送點東西給姑